夫妻兩人相視一笑,“老板就要它了。”司徒瀾說道,然後爽快的掏錢,真是有錢也不怕被宰,
買完了簪子,司徒瀾又挑了幾樣首飾,雖然不是什麼名貴的東西,但是製作很精美,難得的是南顏夕喜歡,還是一對,於是今天司徒瀾很大方的掏錢,隻要是南顏夕看上的東西,全部都打包帶回府。哪怕他們都清楚,這些普通的物件也就在府裏時帶帶,出門是萬萬不能帶的,他們這種身份是最講究的了,哪怕你不喜歡但是為了府上的麵子,打扮也不能落於人後,除非是那種真的沒條件的。
“夕兒,可還想要些什麼。”逛了兩個時辰司徒瀾絲毫沒有覺得不耐煩,反而體貼的問道南顏夕還有什麼想要的。
南顏夕看了看司徒瀾的兩手,滿滿的,全是她的戰利品,再看看司徒瀾雖然不說,但是額頭上隱約冒出的汗珠,南顏夕承認自己心疼了。
“我們去醉仙樓吃飯吧,好長時間沒去了,聽說那裏都出心菜品了,這次就我們兩個人不要任何不相幹的人打擾。”南顏夕說完看了看四周,她那麼多年的傭兵可不是白當的,她可是嗅到了暗衛的氣息。
司徒瀾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好。”抬手看也不看的把東西往空中扔去,喊了聲:“接好,送回府。”可憐的暗衛一呀,才來接替青影就趕上這種事,大白天的在空中表演飛人。還要保證東西不被損壞,還不能打擾到王妃的興致,這年頭暗衛不好當呀,隻要是主子的性情太奇怪了。
沒了手上的累贅,司徒瀾繼續牽著南顏夕的手,然後小心的護著她往醉仙樓走去,夕陽下兩人的背影是那麼的和諧。
街上的流言傳播的很快,司馬昱又是經常流連於遺夢院的人,所以對於那些消息基本上很快就知道了。
“啪。”的一聲,他捏碎了手中的杯子,碎片使他的手心出了血,但他毫不在乎。雙手緊握,手上的青筋暴起,顯示了他此刻的心情是多麼的不好。
“可惡的司徒瀾,又是你。”司馬昱低聲咒罵道,發生這種事,不用想也知道是司徒瀾派人傳播的,此刻的他全是對司徒瀾的怨恨,完全忘了,前幾天關於司徒瀾的某些流言還和他有關呢。
“王爺,您要為我做主呀,瀾王爺折磨做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中啊。”南顏妍跪在司馬昱的腳下,把臉埋進他的膝蓋,梨花帶淚,哭的司馬昱那叫一個心疼。
“妍兒放心本王為你做主的,別哭了,本王都要心疼死了。”司馬昱伸手抹去南顏妍臉上的淚,然後一臉憐惜的看著她,心中又有了欲望。
司徒瀾如此不知好歹的把他的人送到勾欄院去,這筆賬以後他會跟他慢慢算,至於眼前還是先安撫好妍兒這個勾人的小妖精吧。誰讓她自己有一雙漂亮的眉眼,父親又是手握大權的南相呢。
司馬昱一把抱起南顏妍,朝屋裏走去,邊走邊吻上她的紅唇。嘴中說著調笑的話。而南顏妍時不時的傳出一陣嬌羞,那聲音媚入骨,聽得人心都酥了。
門外的打算送東西進來的純兒,一臉的怒氣,南顏妍這個小賤人,她恨恨的想著,但卻又無可奈何。她隻是最近剛被司馬昱看上的沒有名分的小丫鬟,而南顏妍卻還是正八經被禦賜反而側妃,尤其是現在府上沒有正妃,所以她這個側妃可就非常能做主了。
純兒端著托盤離開了,一臉的不甘,不就是生了個好肚皮嗎。有什麼好得意的,又不是真有本事。
“呦,這不是純兒嗎,不是給王爺送東西去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王爺沒有叫住你嗎?”見純兒端著東西,原路回來了,一向和她不對盤的梅子諷刺道。她們都是司馬昱的通房丫頭,彼此間互看不順眼。
“我是沒那個本事跟側妃爭,你有本事你去啊。”純兒反駁道,一臉的無所謂,一張秀麗的小臉笑得很瀟灑,仿佛剛才那個一臉陰鷺的人不是她。
“側妃?又是她。”梅子一聽是南顏妍在,也不高興了,她寧願那個被寵幸的人是純兒,也不願對方是南顏妍,原因很簡單要是純兒,還會給大家一條路,雖然彼此間爭鬥不停,但是不會真正的怎麼樣,頂多就是口頭之爭,但是南顏妍就不一樣了,跟她可是真正的上手啊,那個女人仗著自己的身份,完全不把她們這些人放在眼中。
“喂,怎麼樣聯合嗎?”梅子走進湊到純兒的耳邊悄聲的說,她的臉上帶著笑,看起來與純兒的關係很好。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本著這個原則,純兒非常快速的點頭了:“好”。然後兩個人心照不宣的走開了,女人之間就是這麼奇怪上一秒還打得你死我活,下一秒就有可能成為朋友。
司馬昱的府上不天平,懷王府上也不安寧,他也被司徒瀾放出來的那些流言蜚語中傷了不少,本就擔驚受怕的心顫的更是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