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出什麼事了?”宋翊出來後問道,他的臉色沒有了剛睡醒時的迷茫,多了一份嚴肅。
“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人長睡不醒,但是又有意識?”司徒瀾問道,司馬清那種情況他也無法描述,隻能試探性的先問問。
“這個情況很多,你說的是哪一種?”宋翊說完就見司徒瀾用一種疑惑的眼光看著他,宋翊覺得自己終於又一次可以在司徒瀾麵前挺起腰杆了,他清了清嗓子說道:“這種情況有兩種一種是雖然有意識但是永遠不會醒的,就是俗稱的活死人;還有一種就好的多了,就是可以醒來的那種。”
“可以醒來?”司徒瀾問道。
“是啊,雖然昏死過去,但那隻是暫時的,我隻在一本醫書上看到過,說是這個可以用來控製人的,就是被害者受別人的控製,讓她什麼時候醒來就什麼時候醒來,自己沒有行動的能力。”宋翊慢慢的給司徒瀾解釋道,當然隱隱的帶了一股炫耀的意思,看吧終於有你也不知道的東西了。
司徒瀾一個冰冷的眼神撇過去,宋翊立馬收起嘴角的笑,一臉嚴肅的看著司徒瀾。
“那要怎麼才能知道人能不能醒來呢?”
“這個隻能是看見患者才能知道,憑空猜測我也沒那本事。”毫無意外宋翊說完就收到了司徒瀾一個鄙視的眼神。
“我也不是神人啊,再說當年師傅他老人家也沒交我這個啊,就是這點僅有的知識還是我自己好學從醫書上學來的呢。”宋翊感覺自己剛剛有點自信不容易,不能就這麼讓司徒瀾給打壓下去,便忍不住反駁道。
說完悄悄的看了一眼司徒瀾黑著的臉,幸好司徒瀾這會在想著司馬清的事,對於他的這點小動作隻當沒有看見,沒理他。
“收拾一下,今晚陪我去見一個人。”司徒瀾雖然沒有明說去見誰,但是據宋翊猜測應該是跟這個問題有關的人,他也沒猶豫立刻答道:“好。”
“喂,我說司徒瀾雖說我不能確保能治好你那個神秘的病人,但是對於弟妹那懷孕的事我可是很在手的。”宋翊為了找回點自尊說。
“是你很在手,婦科大夫。”司徒瀾毫不留情的說道,絲毫不顧及宋翊那點可憐的麵子。幸好宋翊被他打擊的有點免疫力了,所以也不在乎這點小吵小鬧了。
“哼,別怪我沒提醒你啊,弟妹這胎是頭胎你最好注意一下,一般女子懷孕頭胎的危險會比較大。”宋翊收起玩笑的神情,認真的說道。
“危險?”一天說南顏夕生孩子會有危險,司徒瀾的臉色立馬變了,緊張兮兮的看著宋翊,一點也沒有了剛才的高冷,那還顧得上自己的麵子。
“是愛,以前為了怕你多想一直沒跟你說,況且孕婦懷孕初期都會出現這種情況,但是我昨天給她把脈的時候發現她的胎位很不正,又是頭胎她這胎的危險很大。”宋翊雖然很想看司徒瀾的這種害怕的表情,但是也知道事情不小,況且又是跟南顏夕有關的事情,這個男人一直都是放在心上的,也沒有了玩笑的心情。
“有多大的危險,夕兒會怎樣?”司徒瀾的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最壞的結果就是難產而死,但是也不是一點辦法沒有,在未來的幾個月我將盡力為她調整胎位,把危險降到最低,再多喝一些保胎藥,平時多運動有利於生產。”宋翊想了想說道,但是看司徒瀾的表情顯然是沒有聽見他後麵的話,那個男人的表情一直停在他的第一句話上。
難產而死,司徒瀾怎麼也不能接受這個結果,南顏夕對於他來說是他生命中的一束光,是他的全部,他活了二十年,前一半他的父母離開他,他沒有了心,後一半他遇上了想要過一輩子的人,心又活了過來,他不希望夕兒有事,若是有一天他的生活中沒有了夕兒會變成什麼樣,司徒瀾沒想過也不想想。
“那個司徒啊,其實也沒有那麼嚴重了,誰生孩子時不經曆點痛啊,放心吧有我在呢,怎麼會讓弟妹出事呢,我還想抱小侄子玩呢。”感覺自己的話說重了,宋翊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說道。
“真的,你沒騙我?”司徒瀾十分幼稚的問道,一遇上跟南顏夕有關的事,司徒瀾立刻就變得緊張兮兮的了,平時那英明神武的形象也不見了。
“真的,隻要你平時注意著些,不要讓她生氣就好了,時刻保持一個高興的心情就行了。”宋翊十分無奈的說道,其實吧他就是看不過司徒瀾那股子冰冷的氣質,想要打擊他一下,南顏夕的胎位是不正,但是也每到那種地步,況且還有他在呢,誰想到司徒瀾會變得這麼傻乎乎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