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朝手下人看了一眼,示意他們進行搜查,然後自己則打量著屋內的眾人,見她們臉上沒有一絲緊張的表情隻有被打擾睡意的困倦,看來這裏是找不出什麼了。
“沒有。”在雅居好一番折騰回來的人彙報到,頭最後又仔細的看了一眼確定沒什麼異樣後才離去。
南顏夕沒動,聽著外麵沒有聲音了這才動了動身子,看了看裏麵的人確定沒什麼異樣心裏鬆了一口氣。
“王妃他們都走了。”秋菊進來稟報了一聲,如霜看了南顏夕一眼說:“王妃我去外麵守著。”說完如霜就出去了,向剛才一樣抱著劍在門口守著,秋菊也進來了。
“王妃,管家說那些人都走了。”秋菊低著頭稟報著,今晚的事讓她很害怕,但是她是南顏夕的丫鬟跟南顏夕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了南顏夕幹什麼她就幹什麼所以今天的事雖然讓她害怕,但卻沒有退縮。
“嗯,我知道了,秋菊你先回去吧,今晚你辛苦了,有如霜守夜就行,你好好休息吧,明白跟丹青丹竹一塊過來伺候就行了。”南顏夕看著秋菊那一臉的疲倦,有些心疼的說,自從嫁到瀾王府以來她沒讓秋菊過上好日子,反而每天讓她擔驚受怕的,南顏夕心裏也很過不去。
“王妃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有什麼事就叫我。”秋菊看了一眼門外的如霜說道,如霜的武功她也見過,所以也就放心的離開了。
秋菊走了,如霜又守在門外,室內又隻剩了南顏夕一個人,她從床上下來,將司馬清從裏麵輕輕的抱出來,將她放在床上躺好,然後自己坐起來輕輕的倚在床上等著司徒瀾回來。
司徒瀾已經陪司馬赫下了兩個時辰的棋了,但是司馬赫不說他又不能著急走,況且今晚的司馬赫一看就是在試探他,他更不能表現出一絲著急的樣子。
“皇上你輸了。”司徒瀾輕落一子後說道,司馬赫看著棋盤上的局勢他確實輸了,今晚上連著下了幾盤他都輸了,也就沒有了再下的欲望。
“朕老了,比不上你年輕了,不下了。”司馬赫說著伸了伸腰倒是沒有一絲顧忌司徒瀾的意思。
“西麒國的事你怎麼看?”司馬赫突然問道,而這個西麒國的事司徒瀾不確定他指的是西麒跟南疆的事,還是西麒跟東麟和親的事,如果是東麟跟西麒的事這很正常,但若是西麒跟南疆的事就不是他能開口的了,畢竟這事司馬赫身為一個帝王也才剛得知消息,而他隻是一個王爺居然提前得知消息。
“和親嗎,西麒國想要跟我們和親這是好事啊,隻是皇上您選好人了嗎?”司徒瀾漫不經心的問道,仿佛這件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和親這件事確實是個問題,先說這一件事吧,宇玉公主心儀的是你,本來朕想將她嫁與你當平妻的,但是看你是沒有那方麵的意思啊。”司馬赫說道。
“皇上,宇玉公主和親的最好人選不是臣,臣已有妻子況且她現在懷孕了,臣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司徒瀾一臉堅定的說道,看著司馬赫那帶有威嚴的臉他一點也不害怕說道:“宇玉公主來和親代表的自然是西麒,而我們東麟自然也應選出一個能代表東麟的人,所以臣認為從皇子中選出一人是最為合適的。”
“皇子,區區一個西麒國的公主朕居然要把皇子獻出去?”司馬赫很不高興的說,顯然是對司徒瀾的回答不滿意。
“皇上西麒和東麟兩國並無太大的差異,所以臣認為西麒來和親我國理應派出皇子。”司徒瀾不卑不吭的說道,他在慢慢的勸司馬赫,爭取將這件事引到司馬昱身上去。
“若是以前也就罷了,可是現在的西麒國力可是大不如從前啊,你真不知道西麒的事?”司馬赫懷疑的說道,他盯著司徒瀾的臉想要看出什麼來,可惜司徒瀾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偽裝的太好了,司馬赫什麼也看不出來隻好放棄。
“西麒出事了?”司徒瀾立刻疑惑的問道,那語氣就真自己真不知道似的,那演技不給個奧斯卡都對不起他。
“是啊,西麒傳來消息說西麒最近受到南疆的騷擾,國力大不如從前,而他們這次來和親也是做給南疆看的,想要聯合東麟對抗西麒。”司馬赫說道,拋開一切不談單單就司徒瀾這個人是他真心欣賞的,有能力,有才華威震四國,所以這幾年來東麟才能平安無事,隻可惜這性格不太討喜,若是能把東西給他,也就沒有這麼多事了。司馬赫暗自感歎道,卻不知自己的每一個表情都落入對方的眼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