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瀾感覺自從那天在司馬清的房間過後他跟南顏夕之間就發生了一些改變,至於是什麼改變他也說不清楚,但就是能清楚的感到他們之間發生了變化,再也跟以前不一樣了,雖然夕兒這幾天臉上一直都帶著笑可是就是感覺怪怪的。
司徒瀾的心裏十分的煩躁,他不明白南顏夕這是怎麼了,再想一下自己的各種行為覺得沒有什麼地方惹到她了。司徒瀾心情不好,自然就要找些事出出氣了,所以最有有些人就倒黴了了。
最近朝堂上一直都是特別的動蕩,人心惶惶的,尤其是吏部有了很大的變動,這個在六部中最重要的部門,原來都是由昱王在掌管著的,現在居然落到了新封的塵王身上,哪怕是一些老臣一時間也猜不準司馬赫心裏在想些什麼。
“父皇,為什麼要將吏部交給四弟,是兒臣哪做的不好嗎?”禦書房內司馬昱一臉怒氣的看著司馬赫,質問他為什麼,現在他心裏也沒有對司馬赫的恐懼了,想想本來是他的東西,結果被人搶走了,他的心情能好嗎?“
“昱兒,你做的很好,可是有些事你不明白,父皇也是不得已為之啊。”司馬赫看著司馬昱的怒氣,難得的沒有生氣,隻是頗無奈的說。
“不得已?父皇您是東麟最尊貴的皇上,還有誰敢逼迫您,”司馬昱根本不相信司馬赫的話,他依舊咄咄逼人的說,今天是勢必要讓司馬赫給他一個交代了。
“你們都下去吧。”司馬赫看了一眼周圍服侍的人們,讓他們都下去,等人都走遠了以後,他看著麵前的這個兒子,一時間心中感慨頗多。
“昱兒,你要知道這個皇位父皇是屬意你的。”司馬赫說道,他一說完司馬昱的臉上才露出一點笑容,這個皇位本來就是他的,除了他在東麟還能有誰能繼承這個位置。
司馬赫看著司馬昱的反應,心裏有了想法繼續道:“昱兒你要知道雖然父皇是皇帝,可是有些事並不是朕說了就算的,這偌大的朝堂,並不是朕一個人,這東麟的天下之所以這麼安寧,就是因為當初司徒瀾在四國戰爭時奮力打退了四國的軍隊,所以這朝堂有他的一半,不光是武將甚至一些文官也畏懼他的存在。”司馬赫的語氣中充滿了心酸,說著自己被司徒瀾欺壓的事情。
“所以父皇這次也是司徒瀾嗎,他想要讓四弟掌管吏部,想要扶持四弟,所以就向您施壓。”司馬昱還真不愧是司馬赫的好兒子,一開口就說出了司馬赫想說卻又不方便說的話。
“是啊,你是知道的塵兒跟瀾王府的關係一直都很近,所以司徒瀾想要扶植他也不是什麼不能理解的事。”司馬赫說道,而那邊司馬昱的手已經緊緊的攥在一起了,又是司徒瀾,每次都壞他的事。
“昱兒,還有一件事,這件事關乎我們皇家的存亡。”司馬赫很滿意司馬昱的反應,繼續道。
“什麼事?父皇。”司馬昱說道,他的心中是一團怒火,想著司徒瀾背著他還幹什麼事了。
“昱兒你記著下麵的事父皇隻跟你一個人說,切記不要傳出去連你的母後都不能說。”司馬赫無比嚴肅的看著司馬昱說,得到司馬昱的保證後他才又說道。
“其實在東麟一直存在著一支可以征服四國的軍隊,這支軍隊是當初東麟創立之初我們的先祖創建的,本意是保東麟平安,這支軍隊一直都是秘密存在著的,能夠得到它的是兩塊玉佩,這兩塊玉佩一塊在司徒瀾的父親手上,一塊在南瑞手上,現在你娶了南顏妍,司徒瀾娶了南顏夕,若是司徒瀾的手上有了兩枚玉佩那麼我們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司馬赫說到,他臉上那種凝重的表情提醒著司馬昱這件事的真實性。
“父皇這件事兒臣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心裏雖然已經相信了司馬赫的話,但是司馬昱的嘴上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了出來。
“那是你還沒有坐上這個位置,這件事隻有每一代的帝王知道,等你將來坐上了這個位置你知道的才會多的多。”司馬赫說道,再一次提醒著司馬昱皇位是他的,為了皇位司馬昱的心裏對司徒瀾的怨恨已經夠多了,現在又多了幾分。
“父皇放心隻要有兒臣在一定不會讓這件事發生的,兒臣一定會先司徒瀾一步找到那塊玉的。”司馬昱說道,南顏妍一直都是南相的掌中寶,南相若是有什麼她一定會知道的,至於那南顏夕嗎,一個廢物能有什麼用,司馬昱不屑的想著。
“父皇相信你,這件事你一定會做好的。”司馬赫起身走到司馬昱的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給他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