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瀾自從說了自己要行動之後就每天都早出晚歸,而南顏夕這幾天又沒有見孟古,也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對於司徒瀾在忙些什麼就更是不知道了。
倒是司馬清時不時的過來一趟,說是來看看孫子,南顏夕可以原諒司徒瀾,但是不代表她可以跟司馬清什麼都不計較,更何況是現在連司徒瀾都說這一切事情的發生司馬清還處於一個被懷疑的地位。
“母親怎麼今日過來的這麼早。”南顏夕看著司徒瀾一走,就過來的司馬清,臉上的表情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就那麼淡淡的看著她,沒有什麼表情。
“顏夕,你這話事怎麼說的,我過來的早當然是擔心孩子了,你現在還沒有出月子,不能下床,我擔心奶娘一個人照顧孩子照顧不過來,我得過來看看呀,再說你又是第一次,還有好多事都不懂。”司馬清說道,她皺著眉毛看著南顏夕,對於南顏夕的話很是不悅,在她看來那裏麵滿是嫌棄的意思。
“母親,我隻是擔心你,畢竟你也才好沒多久。”南顏夕說道,然後看著司馬清還算溫柔的抱起孩子,一雙眼睛含笑的哄著他。
司馬清哄孩子的時候,南顏夕拿過最近從秋菊那學來的無事的時候打發時間的刺繡,玩了起來,隻是一雙眼睛看似全放在刺繡上,事實上眼角的餘光,一直在暗暗的觀察著司馬清,畢竟她的眼神在南顏夕看來有些閃爍,一雙眼睛一直在打量著這間屋子,不知道在找些什麼。
找?南顏夕心一動,手指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脖子,頓時一股溫熱的感覺傳來,南顏夕裝作有些燥熱的樣子扯了扯脖領的衣服,領口露出來一塊,不偏不倚的正好露出了玉的一角,南顏夕依舊跟什麼都不知道似的在那專心於的手中的刺繡。
司馬清目光自從那塊玉露出來一後就再沒有離開過南顏夕的脖子,那塊玉就現在這麼遠遠的看著就跟她留給司徒瀾的那塊成色差不多。
而玉的形狀就更別提了,都是一塊有些橢圓的,中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玉的中央。
司馬清的眼眸眯了眯,想著醒來後聽來的消息,南府家的嫡女一直不受南相的喜愛,又是個廢物,一直被放在後院中,自生自滅,反倒是那個柳夫人生的庶女在帝京中頗有盛名。
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假的,什麼不受寵愛,受盡了苦楚,都是假的,那塊玉就是最好的證明,南相瞞下了所有的人將那塊珍貴無比的玉給了世人認為最不可能的一個人。
這招用的還真是好,難怪這麼多年來司馬赫一直沒有能找到這塊玉的存在。
“顏夕,你脖子上的玉是從小就戴著的嗎,可否給母親看看。”司馬清說道,那語氣中滿是漫不經心,就看她的樣子隻是對這塊玉有一點好奇罷了。
南顏夕心中冷笑,果然又是為了玉,這下憋不住了吧。
“母親,這塊玉是我從小一直帶著的,聽說是我母親臨去世之前親手給我戴上的,一直都沒有摘下來過,所以母親要看隻能過來我戴著你看了,因為這塊玉畢竟是我娘親給我戴上的,而她又不在了。”南顏夕一臉為難的說道,而她的這個理由也確實讓司馬清不得懷疑,南夫人去世了很多年了,現在她這個樣子倒是情有可原,一個在以為在父親那受盡了冷落的女兒,心裏時時刻刻想的自然是自己的母親。
“無事的,既然如此母親就過來看看,既然是你娘親的東西我也不好亂動。”司馬清這麼說咋,眼睛閃了閃,仔細回想著司徒瀾的那塊玉,腳步慢慢的走到了南顏夕的身邊,將有點要睡著的小墨兒放在床上,然後慢慢的湊近了南顏夕的脖子。
她湊過來的時候,南顏夕雖然很是鎮定的抬起脖子,但是心裏卻仍然抑製不住的緊張,那可是脖子呀,這要是一不小心拿刀突然的來一下她可是沒有任何的反抗機會的。
司馬清這會到沒有那麼多的心思,她隻是想看看這塊玉,這塊玉乍看著跟司徒瀾的那塊一樣,可是像現在這樣離近了看還是能發現那上麵的紋路是有所不同的,司徒瀾的那塊玉上麵的紋路是一個蟒,而這塊玉上麵卻是真真正正的龍,一條栩栩如生的龍。
司馬清越看心裏泛起的波瀾就越大,她沒有想到最重要的塊玉居然在南顏夕手裏,傳說中這塊玉可以不用和其榻兩塊玉合體就可以號令一半的力量,雖是一半但是也是一股不小的勢力,運用的好的話是可以毀掉整個東麟的。
“顏夕你脖子上這塊玉就沒有人跟你說過關於它的來曆嗎?”司馬清看完了玉有些激動的問道,若是知道這塊玉的打開方式,那可是真正的贏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