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陌還陷在自己的回憶裏,幻想著某個勾人的小妖精,而麵前的首無卻因為他走神停下了安撫而陷入了水深火熱的痛苦之中,他隻覺得全身熱得好像要燒起來了,下身硬的發疼卻找不到紓解的出口,他無意識地摩擦著雙腿,可能是感覺到自己的窘迫,他努力弓起身體想把自己藏起來,但身體的不適讓他根本用不上什麼力氣,隻能徒勞的作出輕微的掙紮。
他的動作總算讓天陌回過神來,首無紅著臉哀求他,
“我……我難受,幫我……”
因為難受他弓起身子的姿勢他是仰視天陌的,低聲哀求的樣子和他平時不近人情的樣子完全不同,而且很輕鬆地滿足了天陌的控製欲,天陌垂眸看他因為欲/火難耐而蜷縮起來的身體和交替摩擦的雙腿,玩味的笑了,
“自己把衣服脫了啊”
首無清俊的臉瞬間紅透,仿佛受到極大的羞辱一般,而事實上,天陌也確實是是抱著讓他出糗的想法來的。
無意識地咬緊唇角,首無緊緊地攥著衣袖,直到嚐到嘴裏的血腥味才恢複了神智。
他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當著天陌的麵一點一點整理好衣服,天陌隻是看著他,並沒有出手阻攔。
直到首無穿戴齊整地站在他麵前,除了嘴唇還有些腫之外完全看不出剛剛那個拉著他的衣角乞求他幫自己紓解欲望的影子。
天陌摸了一下自己的唇角,伸出舌頭回味似的舔了舔,“真受不了你這故作清高的樣子,想扒了你的衣服壓在床上呢幹到你哭著求我慢點。”
首無已經完全恢複正常,他依舊是那副麵無表情公事公辦的樣子,“多謝垂愛,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天陌伸手按住門,吊兒郎當地問道,“說好的陪我呢?提上褲子就不理人了?”
首無看向他,卻沒開口回答。
天陌湊到他麵前,“哦,不對,我忘了你褲子都沒脫下來了。”
嘴裏說著,手已經扣上了首無的腰帶。
首無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木著一張臉,“我要回去。”
“喲,看不出力你自尊心挺強的嘛,剛剛都那樣了竟然還能忍住。”
首無緋色的唇緊緊抿成一條線,半晌才冒出一句話,
“不舒服。”
“呃?”
“彼岸花明明說性是極易讓人沉淪的東西,可是感覺一點都不好。”首無秀氣的眉皺在了一起,仿佛是在認真回憶剛剛的感覺,又忍不住加了一句,“很疼,還很熱。”
“。。。。。。。”
天陌有些傻眼,聽他的意思是……他答應跟他回來就是為了親自驗證一下彼岸花對“性”發表的那個言論的真實性?自己是被他當成實驗對象了?
瞬間感覺有些蛋疼,天陌深深地看著木雕似的首無,覺得這人實在是單純地讓人忍不住發笑,若不是他總是這麼一副機器人般的樣子恐怕早就被不懷好意的人吃幹抹淨了吧……
首無趁著天陌愣神的時候打開他的手準備開門走人,結果一下子被慢半拍反應過來的天陌拉了回去,天陌二話不說的拉著人往房間裏走去,直接把人扔在了床上。
“你幹嘛?”那人依舊是毫無感情波動的臉,但如今在天陌看來卻是單純得可愛,
天陌鬱卒了一整天的心情莫名奇妙的就好了起來,他一邊脫外套一邊邪氣地笑,英俊的麵容美得驚人,
“讓你嚐一下真正的‘性’是什麼滋味。”
。。。。。。。。
而另一邊,顧念在天陌進去之後的第一時間就撥通源博雅的電話告知了這邊的情況,源博雅迅速清點人數就穿著便衣雄赳赳氣昂昂地朝酒店進軍。
由於不敢確定對方到底有多少人,所以他們並沒有輕舉妄動,反而是以普通人的樣子散布在酒店周圍,源博雅走到前台拿出警員證恍了一下,壓低聲音,
“有沒有一個叫‘天陌’的客人入住?他在幾號房間?”
前台小姑娘看到墨鏡後那張剛毅的臉,口水都差點流了下來,媽媽咪啊,今天我是撞桃花運了麼,這麼多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