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溟:“。。。。。”
八百咳了幾聲慢慢站起來,揉了揉被撞出淤青的肩膀朝他冷笑,平時帶笑的眼睛變得一片冷漠,“那就讓我見識一下你的能力吧。”
源博雅擺手,“哎哎,你別亂說話啊,我的能力隻有我家媳婦能體驗,我對你硬不起來的。”
“你……”八百臉上湧上一片潮紅,又在下一秒變得鐵青,完全沒想到源博雅能無奈到這種地步,讓她竟然不合時宜的想起了一句話,“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而一旁本來在以“我是傷員你應該照顧病患”的無賴理由從花願嘴底下搶薯片吃,花願抵死不從結果被卿冥陰森森的目光一瞪,好不容易積攢出來的勇氣瞬間像被人戳破了的氣球一般尖叫著漏氣飛遠。
卿溟心滿意足的把花願淚眼朦朧供上來的薯片扔進嘴裏,剛嚼了幾口就愣住了,臉色變得有些難以形容,
“黃瓜味兒的?”
花願一把把已經見底了的包裝袋狠狠的朝卿溟頭上扔過去,風裏傳來她的一句怒吼,
“你們能不能把自己齷/齪的思想收一下,敢不敢純潔一點!!”
卿冥下意識的側身把哥哥護在身後,被花願全力一擊扔過來的包裝袋帶著氣勢洶洶的速度在輕飄飄吹過來的一陣風的阻礙下以一種可以媲美瘋狂動物城裏樹懶的速度悠然自得的落在了花願腳邊。
花願&卿冥:“。。。。。。”
而卿溟也在同時聽到了源博雅那句“我對你硬不起來”的飽含調戲語調的總結語,巧的是他嘴裏還殘留著剛吃的黃瓜味,於是卿溟本來沒什麼血色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黑了下來。
彼岸花敏銳的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柔柔的笑著上前打圓場,她走到源博雅和八百中間,朝兩人開口,
“源警官不好意思打女人的話,那就換我來吧。”
八百目光落到她還綁著繃帶的手臂上,冷笑道,“就憑你?”
彼岸花柔媚的臉上蕩起一個淡淡的微笑,伸出還沾著自己血的手把散到耳邊的碎發勾到耳後,“當我讓你一隻手。”
八百輕輕眯起眼睛,冷哼一句,“不自量力。”
話剛出口,人就迅速衝到了彼岸花麵前,閃著寒光的指甲朝彼岸花臉上刺去,
彼岸花偏身躲過,錯身的瞬間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抓住了八百的手腕,衝勁未消的八百一時收不住力被抓住手腕,彼岸花右腳抬起,朝八百的腹部踹去,這一腳要是踹實了,踹在沒有堅硬的骨頭保護卻又遍布內髒器官的腹部可能直接會讓她失去行動能力。
八百眼神一凜,柔軟的身體在半路猛然回縮,最終和彼岸花的腳跟堪堪擦過,隻被碰到了一點皮膚。
腰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可想而知當時動手那人的用了多大的力道。
八百手指輕輕拂過側腰,看向彼岸花的眼神終於帶上了一絲認真,“小姑娘不錯嘛,後生可畏啊。”
彼岸花朝八百柔柔一笑,“長江後浪推前浪,你這個前浪就安心死在沙灘上吧。”
“不過太自信的話,對你來說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語畢,八百突然飛身上前,直取彼岸花心髒,彼岸花猛得後退的同時伸手擋在胸前,八百五指呈爪掐住彼岸花的胳膊,尖銳的指甲瞬間刺破血肉,殷紅的血一滴一滴順著潔白的手腕流到地上,眨眼間便沒進了泥土裏消失不見。
彼岸花掙紮了一下發現根本掙脫不開,輕輕眯起了眼睛,八百湊到她麵前挑釁般開口,
“有本事你還繼續用腿踢啊,這次看你還能不能得手。”
彼岸花淡淡一笑,“誰說除了腳就不能用別的了。。。”
說著她突然抬起那隻受傷的手臂,不顧因為發力而瞬間洇出血的繃帶,狠狠的一拳打到八百臉上,
八百離她太近,彼岸花的速度又很快,幾乎毫無懸念的把八百的臉打偏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