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辭冷哼一聲,冰冷的目光淡淡掃了荒的下身一眼,“你應該慶幸我沒氣昏頭廢了你。”
荒無比真誠的看著沐辭,“哥哥你放心到時候我一定會奮起反抗的!”
沐辭:“。。。。。。”
安穩坐下之後,沐辭還在不滿的哼哼,“沐蓮什麼找到的?為什麼都沒人告訴我?要不是我今天來這裏想幫他收拾一下房子,我現今都不知道他已經回來了,竟然還受了傷!”
荒苦笑了一聲開口,“抱歉,實在是有太多事情了,一時沒忙過來。”
沐辭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交待著肥皂劇裏的經典台詞,“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麼身份,有多大的勢力,既然你想跟我弟弟在一起,你就必須答應我要好好對他,要是被我發現你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我跟你拚命。”
他本來是抱著牙疼的態度說的這些話的,可是越說到最後,心裏就越難受,一股嫁女兒的不舍感油然而生,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帶上了前所未有的認真。
他說的極其鄭重,甚至在說到最後那句話的時候帶上了威脅的意味,漆黑的瞳孔裏盛滿認真,荒不自覺的坐直身體,直視沐辭冰冷到極致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開口,“絕對不會有那麼一天。”
沐辭迷起眼睛看著他,荒坦然與之對視,仿佛過了半個世紀一般,沐辭的眼睛突然被人捂住,眼前瞬間陷入一片黑暗,沈酒在他耳邊嗓音低沉的開口,“光明正大的眉目傳情,你當本大爺是死的嗎?”
華麗的音色如大提琴一般撩人心弦,沐辭耳根一下子就紅透了,連聲音都有些發顫,結結巴巴的解釋,
“我,我沒有。。。。”
“我說你有你就有。”沈酒張口咬住沐辭紅到快滴血的耳垂,淡淡瞥了如釋重負的荒一眼,荒輕輕鬆了口氣,回了沈酒一個心照不宣的微笑,然後就自覺起身走上了樓。
沐辭身體小幅度的抖了一下,沈酒摟住他的腰身就把人往沙發上壓去,沐辭抬眸看到沈酒眼裏毫不掩飾的情/欲,慌亂間伸手推他的胸口,神色驚慌,“別,這是我弟弟家裏。。。。。”
沈酒抓住他的手舉過頭頂,低頭咬住了他泛著水光的唇,一邊吸著還一邊含糊不清的指控沐辭,
“你一緊張就舔自己的嘴唇,故意勾引我嗎?”
臉皮薄的沐辭想反駁,可是剛一張嘴就被沈酒抓住機會鑽進他的嘴裏,然後就被咬住舌尖用力一吸,
沐辭悶哼一聲,推拒的身體瞬間軟了下來,沈酒的手慢慢伸到沐辭腰上,色/情的揉捏著他腰部緊致的肌肉,光滑的皮膚仿佛帶著吸力般緊緊地吸附著沈酒的手指,沈酒忘情的歎了口氣,手指移到他胸前的兩點,輕輕拉扯。
沐辭緊咬著牙關,卻在那隻手碰到胸前的時候終是沒忍住瀉出一絲呻/吟,沈酒的唇移到他的喉結,聲音沙啞異常,
“叫出來,他們聽不到的……”
他不容抗拒的分開沐辭修長有力的雙腿,跪坐在他兩腿間居高臨下的俯視他,沐辭原本總是冰川萬裏的瞳孔裏帶著毫不掩飾的情/欲,但他仍是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乞求道,
“別,別在這裏,那邊有我的房間……”
他們坐的這個沙發正對著門口,如果有人開門進來的話,他們的所作所為就會在來人麵前變得無所遁形。
即使知道這裏應該沒人回來,就算有人,也需要按門鈴並不能直接闖進來,可是卻絲毫不減那種讓人頭皮發麻的禁忌感和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