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百裏婉兒和月舞兒出現在這清吧裏,就有不少帥氣英俊的男人走過來搭訕,但是全都被月舞兒不冷不熱的給拒絕了,最後竟然有人設下了賭局,賭誰可以請百裏婉兒和月舞兒喝杯酒,而且賭注越來越高,因為有幾個自信為戰無不勝的帥哥都在百裏婉兒和月舞兒麵前吃了閉門羹。
其實給那些男人閉門羹的人都是月舞兒,因為百裏婉兒根本就沒有說什麼話,她心裏有著怨恨,便瘋狂的喝著啤酒。而柳浩然也在一旁煽風點火,主動的向月舞兒和百裏婉兒敬酒。到了後麵,百裏婉兒也喝高興了,也開始向柳浩然和月舞兒敬酒,而且一喝就是三杯三杯的喝,隻有龍飛不敢喝,引來百裏婉兒和月舞兒的一陣鄙視。
一個小時不到,一件啤酒已經有一大半進入到了柳浩然三個人的肚子,柳浩然的酒量好,倒沒有什麼,可是月舞兒和百裏婉兒都已經喝得臉頰生花,醉眼朦朧了。
“紮西,咱們清吧裏來了兩個美女,看見沒有?那邊。剛才那幾個哥們都過去吃了閉門羹,有沒有興趣過去試試?”清吧的老板攔住了剛剛從台子上下來的駐唱歌手。
這個歌手是一個藏族人,在藏族人裏,男的都被稱為紮西,女的都被稱為卓瑪,如果要區分,就在前麵加上大小,或者是姓氏。而這駐唱歌手給自己取了一個漢人的姓,姓王,所以這裏的人都叫他王紮西
王紮西順著清吧老板的手指看了過去,他頓時雙眼發光,他在這個清吧裏唱了這麼多年的歌,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極品美女,而且一次還是倆。
“怎麼樣?動心了吧?”清吧老板一眼就從王紮西的反應裏看出了他心裏的想法,笑著說道:“那幾個號稱戰無不勝的哥們都敗下陣來了,而且還開了一個賭局,說是隻要誰能請那兩位美女喝一杯酒,他們每人願意輸500塊錢。紮西,你是我們這個清吧的招牌,怎麼樣?上去把那兩個美女拿下來?”
王紮西嘿嘿一笑,說道:“明哥,看我的了。”
“舞兒,婉兒,你們倆還是別喝了,你們要是喝醉了,我可沒有辦法送你們回去。”看見月舞兒和百裏婉兒已經快喝瘋了,龍飛可不敢讓她們倆繼續喝下去。
“龍,龍先生,沒,沒關係。有,我我在。”柳浩然也喝得有些高了,因為他們已經喝完一件,目前已經開始喝第二件了。
“兩位美麗的卓瑪,在下有這個榮幸為你們單獨演唱一曲嗎?”王紮西直接抱著吉他走了過來。
月舞兒抬起朦朧的醉眼,打量了王紮西一眼,伸出手指指著王紮西,說道:“婉兒,你看猴子,竟然有猴子會唱歌。”
聽見月舞兒這句話,王紮西的臉色立刻變了,因為相貌是他最大的忌諱,現在聽到月舞兒毫不留情的直接戳到他的痛處,王紮西當然不好受,如果是一個男人這麼說,他肯定早就用手中的吉他砸過去了。
百裏婉兒喝得比月舞兒還醉,抬起頭看了王紮西一眼,說道:“猴子,滾開,我最討厭猴子了。”
聽到百裏婉兒這句話,龍飛暗自高興,蒼天啊,大地啊,你老人家終於開眼了啊。
柳浩然抬起頭看了王紮西一眼,怒道:“滾一邊去,長得醜,不是你的錯,可是你還出來嚇人,這就是你的錯了。沒看出來嗎?她們倆都是我嫂子,給老子滾一邊去,不然老子把你打得連你媽都認不出來。”
被月舞兒和百裏婉兒兩個美女洗刷,王紮西還可以忍受,可是現在被柳浩然這個男人嘲笑,王紮西的怒火頓時熊熊燃燒起來,他拿起手中的吉他,對著柳浩然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龍飛眼疾手快,起身的同時把他坐的凳子拿了起來,用力的砸向了王紮西手裏的吉他,哢嚓一聲,王紮西手裏的吉他被龍飛砸的稀巴爛。柳浩然沒有想到這猴子男人竟然二話不說就對自己出手,他也怒了,端起凳子就朝王紮西的腦袋砸了過去,柳浩然是有功夫底子的,動作極快,王紮西哪裏躲得開,勉強扭開了腦袋,咬著牙用肩膀接下了柳浩然的這一凳子。
挨了一下之後,王紮西立刻後退三四步,指著柳浩然,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敢打我,我要你橫著離開麗江。”
“是嗎?”龍飛冷冷一笑,身形一閃,出現在了王紮西的前麵,狠狠地一腳踢到王紮西的小腹上,王紮西立刻抱著肚子蹲了下去,哇哇的吐著酸水。
看見王紮西上來就對柳浩然下重手,龍飛才會這麼生氣,不然他也不會在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貿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