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對準床下,念力將渾身發抖的孫鎮長拽了出來,狠狠的往地上一摔。
“啊——!”孫鎮長被眼前的人嚇傻了,哆嗦著求饒,“這位兄弟,我是避風鎮的鎮長啊,你不能殺我。”
“原來是鎮長大人啊,哎呦……”
張翼閉著眼睛上前一步,腳突然被絆了一下,整個人像鎮長倒去,手中的刀“無意”豎了起來,插進鎮長的肚子。
孫鎮長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啊——!饒命,饒命啊!”
“什麼?”張翼好像什麼也沒看見,剛才一刀沒中要害,握刀的手胡亂攪動著,“鎮長大人,你有危險了嗎?真該死,我的眼睛什麼也看不見。”
孫鎮長雙目血紅盯著眼前的惡魔,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開膛破肚,腸子都被鋒利的刀刃切斷了……
替最後一個女人解下繩子,張翼微微歎氣,“你們都回去吧,有家人的找家人,沒家人的幹脆彼此住在一起,你們還年輕,日子還久,好好的活下去吧。”
這些女人一個個都麵麵相覷,有的開口說了些話,大多都是沒有食物很快就要餓死之類的。其中有一個十五六歲清純少女的話令張翼感到非常難受,她眨著眼睛望著他,冷冷的說了一句,“直接放走我們?難道不需要陪你上床?!”
…………
第二天
李雨文拿著一隻喇叭,站在鎮子屯糧的倉庫,大聲叫道:“鄉親們都出來,壞鎮長已經被殺死了!糧庫開放,大家都出來領屬於自己的麵粉和大米……”
她的聲音通過鎮內的擴音喇叭傳遞開來,猶如鳥兒鳴叫,清脆悅耳,非常動聽。足足喊了五六分鍾,房門逐漸打開,一個個髒兮兮瘦骨如柴的鎮民滿臉迷茫的走了出來,互相對視,緩緩彙集往糧庫走去。
原本守衛糧庫的大漢全部被五花大綁丟在一邊,四個大倉庫儲存著足夠全鎮人吃五年以上糧食,此時此刻全部打開,一些年輕力壯的壯漢正在搬運麵粉,不斷發給鎮民們。
李雨文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珠,放下喇叭,轉過身溫柔的問道:“張翼,你的眼睛好點了嗎?”
張翼正坐在身後的一張椅子上,眼睛被紗布包紮起來。眼睛完全看不見,可是耳朵裏卻充斥著鎮民的哭泣聲和讚美,可以想象此刻的場景,心中非常滿足,於是用力點了點頭,“放心吧,這不算什麼。”
“全鎮九千五百居民五,每日三餐都吃飽,足夠維持五年。”小貓正站在幾個滿臉憨厚老實的青年壯漢麵前,指著他說道:“如果省著點吃,七年八年完全沒問題。你們現在負責管理,不許私吞糧食,否則下場……”說著,她指了指掛在不遠處的大樹上,那個滿臉猙獰,被開膛破肚的孫鎮長。
幾個憨厚的青年連連點頭,“俺一定帶鄉親們守好糧庫,誰也別想私吞糧食!”
小貓滿意的點點頭,一揮手道:“那就好,我們也會隨時回來檢查……好了,你去吧!”
銀翼蹲坐在地上毫不關心的舔著爪子,威哥和劉峰站在一邊沉默不語,李蝶則微笑著說道:“我們好像幹了一件大好事。”
“有車隊進鎮拉,有車隊進鎮拉。”一個民兵模樣的壯漢跑到張翼幾人身前,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三四輛大車,還有一輛直升機,領頭的是一個光頭大漢,還有一個背著葫蘆的胖子……好像,好像就是張兄弟說的那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