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天當我醒來的時候頭痛的十分厲害,像是被裂開的感覺,整個人一點精神也沒有,也不知道昨晚究竟喝了有多少的酒。
雙眼通紅的我看了看身邊的張小道,這家夥渾身的酒氣,還呼呼大睡著。
看了一下時間,都已經下午三點了。
這時胃很難受,黏在一起,口幹舌燥。
伸了一個懶腰,我走進客廳接了一杯水,喝了一大口,才稍微好受了一些。
揉了揉腦袋,我發誓從今往後再也不喝這麼多的酒了,實在是太難受了。
過了一會兒,張小道也醒來了過來。
他臉色蒼白,毫無血色,雙眼充滿了血絲都快睜不開了。
“有沒有吃的?肚子在難受了。”張小道問。
我說:“沒有,先喝口水再說吧,也不知道夏涵去了什麼地方,沒在屋裏。”
張小道說:“昨晚我們到底喝了多少酒?”
“不知道。”打了一個哈欠我說。
張小道喝了一口水,隨即點上一支煙抽了一口:“點外賣吧,太餓了。吃完飯好幹正事。”
我白了他一眼說:“就你?還有正事?”
張小道說:“那好,既然你不願意那我也不教你道術了,省的我操心,擔心我師父到時候責罵我。”
我一聽是要學習道術,頓時雙眼放光,萎靡不振的我立馬有了精神。
走到張小道的身邊,我嬉皮笑臉著:“那啥,道哥你要吃點什麼?兄弟我都給你包了。”
“呦嗬,剛才你可不是這樣,不是一臉嫌棄的樣子嗎?”張小道瞄了我一眼說。
“哪有這回事,道哥說想吃點啥?兄弟我馬上給你弄好。”我厚著臉皮說。
“行了,行了,看你這樣子,我實在不好吐槽了,隨便叫點粥就行了,胃難受需要養養胃。”張小道捂住肚子說。
不多時,外賣到了,我和張小道兩人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一大碗粥下肚之後,胃是好受了許多,人也精神了不少。
張小道打了一個嗝,點上一支煙眯著眼說:“好了,我們開始吧。”
“好。”聽見要學習道術了,我像打了雞血一樣立馬將桌子上的垃圾收拾好,然後端起一張椅子坐在張小道旁邊。
張小道深吸口氣說:“長話短說,你已經錯過了學習道術的最佳時期,也就是說這輩子根本沒有什麼希望可以學習道術。像我從小就開始學習道術,累計了十幾年的功力才稍微有點起色。不止是我,任何陰陽界的高手都是從小學習,累計修為。當然也有像你這個年齡學習道術,但都沒有什麼起色,最多就是三腳貓功夫罷了。”
“照你這麼說,我豈不是沒希望了?”我癟癟嘴,心裏有些失落。
張小道笑了笑說:“我話還沒說完了,你著急什麼?”
峰回路轉,我重新燃起了希望,雙眼放光說:“你倒是快說啊,快急死我了。”
張小道瞄了我一眼繼續說:“你是個例外。”
“我是個例外?”懷著不解,我問:“什麼意思?”
張小道說:“在你身上發生了諸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就連我師父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當然,昨天我也對你說過,這些你都暫時不要去管,等過段時間,時機成熟的事情,我自然我將所有的一切告訴你,當務之急,你是先學會道術,得有一個傍身的功能才行。其實就算你不求著我教你學習道術,我也會找個時機教你學習道術,畢竟你對於那些邪祟來說可是一個香餑餑,隻是現在時機還不成熟,邪祟不知道你的存在罷了。但是紙始終是包不住火,總有一天會泄露的。”
我聽得雲裏霧裏,不知道張小道究竟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啥時候成了為香餑餑,又什麼事情在我身上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