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自一個小山村，好不容易跳出農門，拿著微不足道的薪水，要說理想，就是在這裏買房買車娶妻生子，但憑我的收入遠遠不夠，所以下班後還得開滴滴攢錢，我和這裏沒有關係，我是被人逼過來的。”我苦笑。
在我說話的時候，黑寡婦一直認真盯著我看，等我說完後麵露莞爾：“我不覺得你沒有自知之明，憑你的才藝，你所說的理想很容易實現。”
我一愣，是啊，以我的才藝，出去賣，呃不，去夜場之類的地方表演，收入肯定比現在高，之前怎麼沒想到？我不由得樂了：“多謝範總提醒，回去後我就去聯係，如果您能給我介紹幾家好場子就更好了。”
“不錯的想法。”黑寡婦抿了抿嘴，“可以，你明天就可以去煙雨江南，兼職全職都行，除了出場費，客人滿意了還有小費，一年百萬不在話下。”
說完深深看了我一眼，轉身施施然而去。
“範總，我去那裏找哪個？”我追問。
黑寡婦頓住，沉吟片刻後頭也不回地道：“對了，忘了告訴你，我是那裏的大股東，你就說是我讓你去的，他們會妥善安排好。”
我感覺她說的時候在忍住笑，不好跑過去看，但她語氣中的戲謔我聽得出來。我想，她壓根不相信我，或者壓根沒把我說的當一回事。
我無語。
宴會結束，大佬們魚貫離去。張小菲找到我，韓琦也跟著她過來，非要和我們一起走。我沒喝酒，當然我開車。張小菲上車後意猶未盡，說沒喝夠，要去酒吧繼續喝。我沒好氣地說不去，耽誤我開滴滴。
韓琦二話不說，遞來兩張大紅鈔。“兩百夠不夠？”
沒人跟錢過不去！
我回了句有錢人真好，爽快地點頭同意。
從後視鏡中，我看到韓琦和張小菲相視一笑，用眼神交流著什麼。直覺和我有關，不知道兩人在打什麼主意，但肯定沒什麼好事。
夜巴黎。
裏麵人頭攢動音樂爆棚，鐳射燈不斷地閃爍，映照在男男女女的臉上，正是全場歡舞的時刻，他們縱情搖擺，表情都很享受。
我們找了個隔間，張小菲遞出金卡，任性點了兩瓶02年的黑比諾，兩紮瓦丁倫黑啤，說今晚用啤酒兌著喝，不喝醉誰也不許走。
說實話我酒量不小，但對酒沒多大興趣，她們要喝酒我不反對，但喝醉了還得我收拾殘局，所以我不同意。“到時沒人送你們回家。”我說。
“今晚不回家，喝醉了去開房。”張小菲豪邁地擺擺手。
靠！
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一男二女去開房，接下去會發生什麼樣的故事呢？我真的很期待。不過，我沒那麼傻，她倆都不是那種瘋玩的品種，裏麵或許有個巨坑。
“行，到時我送你倆去酒店。”我聳了聳肩。
“你真行，把我倆扔酒店就不管了？”韓琦斜眼問。
我捏捏鼻子：“兩位姑奶奶，那你們說怎麼辦？總不能我和你們一起睡，好說不好聽，你們不怕影響以後找老公，我還擔心影響找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