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男人來說,這樣的抱怨是最動聽的鼓勵。我們再次吻到一起,唇舌交戰,身體漸漸變熱。馬姐驚訝地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有些不敢相信,小手往下一撈,精確無誤握住我的堅硬,吃吃笑道:“你的身體難道是鐵打的?”
“差不多吧,就怕你吃不消。”
“討厭,你太壞了,不過,被你幹死我也願意——”
短暫的停頓後,接下來又是一番狂風暴雨,恢複精力的我凶猛無比,像超級馬達一樣不停地衝擊,馬姐到後來嗓子都喊啞了,癱軟如躺屍。
我強行將她推上極樂,將她身體殘餘的所有力量都轉化 成抽搐,持續了足足十幾秒,抽得她兩眼翻白,很快控製不住地潮噴,她無力地扭動,意識漸漸模糊,最終從喉嚨裏發出一聲喟歎,身體化成一堆爛泥,再也一動不動了。
她已經到極限,再也無力承歡,而我卻還沒有盡興。
我起身走到河邊,看著在水麵遊動的鱷群,心念一動縱身跳下去。我的精力還沒有發泄完,需要一場戰鬥。離我最近的那條鱷魚,被我一拳打得皮開肉綻。
鮮血!
在河水中洇開,濃濃的血腥味刺激了其它鱷魚,它們開始蜂湧過來。我非但沒有躲避,還衝上去與它們搏殺。在水中和在陸地上不一樣,我所擁有的戰鬥意識,為我源源不斷地提供指引,讓我越戰越勇。
河裏有二十幾條鱷魚,最終被我獵殺一空,我淋著一身血水走上岸,將馬姐抱到衝淋房裏一起衝洗幹淨,換上備用的浴袍,躺到玻璃屋裏的榻榻米上。
這裏是在地下,燈光的輝映下玻璃屋越發顯得迷幻。
等殺戮發泄後的情緒恢複平靜,我沒有等馬姐,獨自找到出口離去。上麵的出口外有一個休息廳,邵小飛一個人坐在沙發裏玩手機。
“浩哥,你終於出來啦,玩得爽不爽?”邵小飛看到我立刻邀功似地迎上來。
“還好,非常有創意。”我笑笑。
邵小飛看看我身後,馬姐一直沒有現身,“浩哥,馬姐沒和你一起出來?”他奇怪地問。
“沒有,她還在睡覺。”我若無其事地道。
邵小飛啞然,半晌沒說出話來。“你的意思是,你把馬姐給睡了?”他好不容易才開口。
“怎麼了?”我不解,沒有否認。
“沒、沒什麼,我隨便問問。”邵小飛連連擺手,稍後自己忍不住道,“你別看她騷,其實鬼精得很,我到現在隻摸過她屁股。”
他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反而讓我起疑:“小飛,你對付不了鬼精的女人?”
邵小飛撓撓頭,嘿嘿笑道:“也不是——得了,我就跟你說實話吧,馬姐就是這裏的老板娘,她多厲害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連王小明都沒弄到手,你知道王小明是誰嗎?就是大名鼎鼎的王小明!”
我還真不知道王小明是誰,於是搖了搖頭。
“這麼說吧,李真一夠牛逼的吧,李真一的爺爺當過王小明爺爺的警衛連長。小明哥號稱燕京第一哥,是公子哥這個層次的大哥大,明白了?”邵小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