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春也注意到這一點，稍一琢磨，笑說他的七成力基本上就是我的極限了。
除了速度還有力量，差不多也是七成力，總之這個範圍成了我的極限，讓我心生警惕。任何事都沒有萬能的，我的預判能力也一樣。
心裏多少有些失落，但更重要的是如何提升，我必須盡快找到辦法。
但申春無情地打擊我，他說天賦是固定的有限的，不可能後天還能提升，除非不是天賦而是某種功法。但讓他無比鬱悶的是，當他用七成以下的速度力量，始終被我完敗，一次也沒有贏過我。
這意味著即便他用比我略強的力量，我的速度力量大概是他的六成，他不超過七成就不是我的對手，說明他的武道實力比不上我，讓他很不服氣很不甘心。
“我從小在界內長大，深受武道的熏陶，從小到大也服了不少靈藥，但天賦居然不如你，這真讓人難以接受。”申春說出他的心裏話。
“有句話叫人比人氣死人，不好說。”我聳聳肩。
申春無語，瞪著我看了好半晌，最終無可奈何。但他有一招特別狠，就是鍥而不舍，牛皮糖似的粘著我，一有機會就通過切磋研究我。
好在我的辦公室在十一層，和其它人的分開。申春跟著我倒也不顯得突兀。
該來的終究來了。
袁珊失蹤。手機也聯係不上。
通過調取監控錄像分析，發生在地下停車場，袁珊在前天晚上九點多離開辦公室，直接乘電梯下到停車場，但她的車仍然在那裏。
根據時間前後銜接的情況，應該是一輛黑色商務車，駕車的是一個外國人。即便隻是看監控視頻，我也能判斷出他是教會派來的人。
車後座還有一位男人，沒看到袁珊，估計塞在後備箱或 者座椅腳下。我通過燕京分部查詢到車是出租公司的，大半個月前被人租了，一直沒有還，租車的人叫李建。
車子離開公司後，行車軌跡也查出來了，最後停在高鐵站的停車場。因為有監控盲區，男子可能換了衣服，或者途中換了別的車輛，總之沒有再看到那位駕車的外國男子，他仿佛人間蒸發。
隻要準備得當，途中不停車換人都是有可能的。
分析了所有可能，我覺得有必要再出去一趟，要麼巴黎要麼羅馬，最可能的就這兩個地方，相對來說，羅馬的可能性更大，畢竟事關聖物。
但我納悶的是，聖物在我身上，為什麼他們放棄了我。
要說袁珊身上有什麼，就是那個石質的十字架，或許他們有辦法感應到。華夏有很多神秘的未解之謎，尤其是和宗教有關的，國外也是一樣。
我把這件事和何冥說了一下，他正在備戰大比武，三天後將正式開始，上層極為重視，所以他幫不了我，原本計劃我也要參加大比武的，現在出了這檔子回事，何冥也隻好批準了我的假。
“教廷那邊你千萬要小心，別以為上次贏了幾個教廷高手就忘乎所以，記住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教廷能在西方屹立上千年不倒，不是無緣無故的。”何冥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