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的格局和之前沒有多大變化,我們很快找到通往二層的入口,在旁邊的洗手間裏,看到氣窗已經焊死,不想讓人發現裏麵的秘密。
我找來一隻鐵凳將氣窗敲開,翻了出去,裏麵多了一些雜物堆。鐵柵欄沒有了,裏麵維克多的屍體也不見了,已經用磚石徹起來。被我扒開的門洞也重新封死。
我回到酒吧,在群情激憤的人群中找到馬龍,旁若無人的地他拽到酒窖二層洗手間,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馬龍聳聳肩說他不清楚,是老板帶工人來幹的。
問他老板在哪裏,馬龍支支吾吾說不清。我當然有辦法讓他開口,沒過幾分鍾,他就崩潰了,知無不言,把老板的姓名地址電話統統交待出來 ,另外酒吧裏最後發生的一些異常情況也和盤托出。
根據他所交待的情況,酒吧老板有很大嫌疑,至少是知情者之一。
馬龍交待,最近老板經常和幾名陌生男子在一起,他們個個都是一頭金發,高挑英俊氣質不凡。馬龍隻是老板雇來看場子的,老板到底幹些什麼他無權參與也無權知道。馬龍交待的已經不少,足夠我做出判斷。
我讓他打電話給老板,馬龍說已經打過了,老板應該已經到了或者在來的路上,總之肯定會來。
回到上麵酒吧,沒坐多久外麵來了幾個人,其中有一個禿頭大胖子,另外幾個都是金發年輕男子,和馬龍描述的酒吧老板形象高度吻合。
我和申春對視一眼,用眼神告訴他老板來了。申春有個好處是不會刨根問底,他用眼睛看,用心判斷,然後憑著自己的準則意願行事。
看到老板,一直不敢妄動的壯漢們有了主心骨,一個個眼神又凶狠起來。
馬龍跑過去指著我和申春給老板彙報情況,這是我同意讓他去的。老板的金魚眼看向我,眼睛裏黑少白多,看起來有一種冷酷和凶殘。
和他一起的幾名年輕人也好奇地打量我們,僅僅兩個東方人就把酒吧搞得一團糟,無論是實力還是膽量,還是動機都值得了解一番。
“兩個東方人,你們想搬走我的酒窖,是嗎?”禿頭老板嚴厲地盯著我。
“我對你的酒窖沒興趣,我喜歡這裏的烈焰地獄。”我隨意地笑笑。
老板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烈焰地獄是這裏的特色,別人學不了也模仿不了。”
看到我們倆在交談,一時打不起來,在馬龍的指揮下酒吧內很快恢複平靜,該吃吃該喝喝。我和申春跟著老板來到裏麵的一塊區域,這裏人少些。
“東方的朋友,我請你們喝一杯烈焰地獄吧。”老板道。
“好,謝謝!”我說。
老板一直都在偷偷打量申春,對申春頗為關注。那三個年輕人也是,目光總是放在申春身上。我現在基本上確定三人是教會的高手。
服務生很快端來六杯烈焰地獄,上麵火焰下麵地獄,看起來賞心悅目,非常漂亮。老板先端了一杯遞給申春。申春沒有拒絕,接過來放鼻子下麵嗅了嗅。
“好烈的酒,可惜不夠醇厚,品質不是特別好。”申春嗅過之後評論。他說的是華夏語,沒一人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