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散步了，這種感覺真好！”林婉感歎了一聲。
忽而想起似的問：“對了，我一直沒搞清楚，你到底和張小菲是一對，還是和韓琦一對？”
我捏了捏鼻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說都不是吧，多少有點違心，說哪個是吧，好像又不是那麼回事，總之我現在沒法回答她。
“還保密呀？”林婉好笑地望著我。
“不是，是關係沒有明確，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想想還是說了實話
林婉的表情嚴肅起來：“你可不能這樣，喜歡哪個你心裏應該是清楚的，那就要跟她們講清楚，腳踏兩條船隻會傷人傷已。”
我看著她的眼睛，苦笑：“我還真不清楚喜歡哪個。”
林婉無語，剜了我一眼後加快步子往前走，一時沒有注意到腳下，被絆了一下，失去重心。我見狀來不及多想，一個箭步衝上去，讓她倒在我身上。
我不是故意的，因為我衝出去的時候已經盡力，沒有力量再穩住她。
無巧不巧的，她趴倒在我身上，嘴唇相對，不輕不重地對上了。我因脫力沒法動彈，她則是愣住，兩人居然維持著這個姿勢好幾秒。
“啊，對不起——”林婉總算反應過來，立刻慌慌張張地想爬起來。
越是驚慌越容易亂，她腳下一滑，再次摔倒，幾乎將剛才的動作重演一遍。我腦袋一抽，沒有多想，順勢將舌頭伸進她的檀口。
我們就這樣在月色下，在幽靜的林蔭小徑，莫名其妙地吻到一起。中途她似乎掙紮了幾下，但沒有成功，最後認命地喟歎一聲，開始熱烈回應。
令我無比激動的是，在這種狀態下，我的內功心法居然出現了鬆動，得氣的速度加快。我再顧不上別的，和她抵死纏綿難舍難分。
在我的狂猛進攻下，她節節敗退，很快潰不成軍。
“啊，不行，這裏不行！”當她意識到我試圖更進一步時，立刻用力摁住我的手，不讓我得逞。
我沒有勉強，繼續不停地吻她，嘴唇、臉、脖子，還有最敏感的耳垂，每當吻到她的耳垂她都會渾身顫栗，然後她的防線就變得鬆動。
“求你，這裏不行。”她急促喘氣，已經預感到今晚難逃這一劫。
我沒有說話，繼續雨點般吻她，從額頭到臉，再從臉到耳垂……在這種興奮狀態中，我的內功心法快速運轉，得氣的速度大幅提升。
體力在隨之快速恢複，讓我能夠持續不斷地跟她親密。
她終究沒能阻止我的手，在反複幾次較量後，她把胳膊捂在眼睛上，任由我的手伸進她的上衣，柔軟溫暖，隨著我的手不斷往上遊移，她的身體不住地顫栗，越來越燙，簡直如燃起一隻火爐。
我老練地解開她的內衣背扣，將兩隻豐滿釋放出來，可能束縛了太久，我能感受到它們的興奮和快樂，如同兩隻歡快的小白兔，盈盈可握，妙不可言。
“別這樣，求你，別這樣——”她的聲音近乎夢囈，嘴裏抗拒著，身體卻誠實地響應我，她的抗拒是徒勞的，隻能激發我進一步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