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辯駁道:“你不讓我回去,還要我拚命練功,我現在費盡巴拉想辦法提升自己,你又跟我說不行,你說吧,到底想要我咋樣!”
何冥一時無語,最後頭疼地道:“我讓你練功,也不是讓你胡鬧,你這叫什麼事!”
然後叫我把那什麼武功秘籍拿出來,我說掉了,在躲避教會殺手追殺的過程中掉了。何冥望望我,盡管不信,卻也無法反駁。
因為袁珊的病情他看過,知道我不是完全在說謊。袁珊的狀態非常特殊,和教會的神秘力量有關。在這一點上何冥對我有愧疚,因此最終不了了之。
沒了何冥的阻擋,我和崔小雨更加肆無忌憚。我之前說的是兩小時,還是往多了說,現在崔小雨一有空就主動湊過來找我,除了其它時間,基本都呆在一起。
十指相扣的效果最好,崔小雨毫不猶豫地采納,還鼓動我嚐試其它姿勢。當然,過於親密的肯定不行,最終還是十指相扣掌心緊緊相貼。
男女之間會有化學反應的,長時間的親密接觸,很容易產生情感方麵的異化。
我是盡可能不往那方麵想,但大腦控製不了身體,身體往往是最誠實的。要說沒反應真是禽獸不如了,我隻能靠意誌壓製自己警告自己。
另一方麵,嚐到甜頭,而且是誘惑力極強的甜頭,任何正常人都會想更進一步。如果把握手換成擁抱,是不是可以得到更多呢?
如果把擁抱換成更親密的接觸,那麼——
我承認我想過這些,但我都用意誌力將之壓製住。反倒是崔小雨主動提出來,她欲言又止地想嚐試。“我們要不要親一下看看?”她試著問。
“不太好吧——”我真的很為難,又想又不敢。
“有什麼,我是你姐,我們為了練功,又不是做那種亂七八糟的事!”崔小雨瞪起眼睛,“就是嘴對嘴嘛,你可不要瞎想,敢瞎想我揍不死你!”
好吧,大姐你狠,你說咋樣就咋樣。於是,我們找了個沒人的隱蔽處,偷偷嘴對嘴。這是很強烈的刺激了,用腳趾頭也能想到效果如何。不出所料,我的內功心法在這種的刺激下運轉加快,輸出給她的真氣也大幅增多。
長時間的嘴對嘴,鼻息相通,嗅著她身上的幽香,我是可恥地硬了。我不知道她有什麼反應,但客觀上已經有臉色緋紅及呼吸加重加粗。
“停!休息一會兒。”她轉身就跑,看起來很像是逃。
十幾分鍾後她才跑回來,已經恢複了平靜,於是我們繼續嘴對嘴。這是練功不是遊戲,但其中界限難以把握,沒過多久她的臉色再次緋紅,呼吸粗重急促。
“這樣不行,還是握手吧——”她又難受不甘心。
見我木頭似的不說話,她氣不打一處來,飛起大長腿用力踹了我一腳:“你是啞巴嗎?就不能想個好辦法,既避免尷尬又有更好的效果。”
確實尷尬。我已經頂出一頂大帳篷,不得不弓著腰。
於是恢複十指相扣。
但沒過多久,崔小雨就不滿意了,開過葷後再吃素,那滋味沒法比,她很不滿意,怨氣非常大。“小耗子,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她反複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