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她的左手,輕輕將她攬在懷裏,抱歉地道:“因為我利用了你,最終才贏得戰鬥,我是故意的,不過我做了充分的準備,他傷害不到你,相信我!”
她在我懷裏搖頭:“主人,我是您的女奴,為您犧牲是我應該做的,我沒有生氣。”
“在我心裏,你是我的朋友,女人,不是女奴。” 我愛憐地撫摸她柔軟的秀發。
“我是女奴!”她倔強地強調了一遍。
“不是!”
我對她的倔強有些惱火,粗暴地捏起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下去。她不僅沒反抗,反而百般迎合,她的逆來順受更加激發我的暴戾,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總之特別惱火,特別想狠狠地蹂躪她。
就在加藤浩二和濱畸正的屍體旁,我不知疲倦地在田原直子身上馳騁發泄,直到她莫名其妙地咯咯笑出聲,我才索然無趣地結束。
“為什麼笑?”我鬱悶地問她。
“不知道,突然想笑,就笑了啊。”她的回答很欠揍。
然後我明白了,她生我的氣,但她不會責怪我,而是會憋在心裏。不管她什麼原因笑出來的,她的情緒明顯比之前好多了,不再主人主人的叫我。
貌似她有特別鄭重的事,或者生氣了,就會叫我主人。
化屍水,在界內藥草鋪購買的一種藥水,據說隻要兩三滴就能化掉一頭大象。我在兩具屍體上各滴了兩滴,然後就見它們冒著白煙咕嘟咕嘟翻泡,沒過多久,就化成一小灘黃水滲進草地裏。
沒有一點痕跡留下,仿佛他們未在世間存在過。
“好厲害!”田原直子瞪著大眼睛看了半天,忍不住驚呼。
然後她好奇地盯著我看,還特意轉了幾圈,想弄清楚我把東西藏在哪裏。我故意逗她,一會變出一瓶酒,一會變出一塊麵包,讓她猜我到底藏在哪裏。
其實藏在百寶囊裏,以我現在的手法,除非實力強過我很多的人,否則不可能看出來。
“我看不出來,你太厲害了,到底藏在哪裏啊?”直子在我身上搜了一遍後驚歎。
“自己慢慢猜。”我哈哈大笑,沒告訴她答案。
這個問題困擾了她很久,直到三天後我們在燕京國際機場登上去倭國的飛機,她很開心地說她想到了,然後在我手心寫了幾個字。
我閉上眼睛仔細回憶她的筆畫,居然是百寶囊三個字。
“你怎麼知道的?”我驚異。
“家族有一個大書庫,我可以隨意出入,我在裏麵看到貴國有一種寶貝,可以存放很多東西,叫百寶囊,我想很可能你身上有這種東西。”她笑道。
看到她明眸皓齒笑容燦爛的樣子,我也不禁一樂,將腰間的百寶囊摘下來,給她演示了一遍空手取酒瓶。她小心翼翼接過去,仔細研究了半天,還給我。
“看懂了嗎?”我笑著問她。
“沒有,太玄奧了,完全看不出怎麼做的。”她搖搖頭。
“嗯,它裏麵有非常特殊的陣法,能夠改變空間,讓這個空間變得固定,又可以隨意打開存取東西,這是華夏幾千年的智慧結晶,當然很玄奧,要是被你幾眼就看穿,我以後還怎麼混啊。”我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