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這麼久了,你該叫我韻詩。”江韻詩的語氣中帶了一絲埋怨,不輕不重自然而然,沒有矯揉造作,很能拉近兩人間的距離,“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你去了燕京發展,走了都不告訴我一聲,不夠朋友。”
最後這句話界定了我倆的關係,朋友,這是談話的基調。
其實她的話信息量很大,我一時也捋不清,隻能順著她的話說道:“公司設了個辦事處,覺得我還能幹點事,就派我去負責一下。”
“聽說邵小飛成了你的小弟?”江韻詩突兀來了一句。
“嗬嗬,算是吧。”我想起以前的故事,沒有否認,再說以她的能量想查我的行蹤並不難,當然,她也隻能查到一些公開的行跡。
江韻詩深深看了我一眼,忽然抿嘴一笑:“你那位漂亮的小女朋友呢,怎麼沒和你一起來?”
她喜歡搞突然襲擊,問題之間沒有連貫,讓人連思考的餘地都沒有。
“江總沒讓帶,我不敢擅自作主。”我打了個哈哈。
“說了讓你叫韻詩。”江韻詩不輕不重打我一下,她總是能拿捏住分寸,既親昵又不輕浮,恰到好處,“你總是不把我當朋友,你這樣我沒法跟你談下去了。”
我笑笑,端起她親手泡的茶輕輕呷了一口,“讓我猜猜你讓我來的用意,猜對了有獎嗎?”
“有!”江韻詩眼睛一亮,帶了鼓勵。
“以你的身份地位,願意屈尊和我交朋友,顯然是因為我有特殊之處。我想來想去不外乎三點,一是我還行,嫁給我比較安全可靠。”我半開玩笑地道。
“繼續。”江韻詩沒有反駁,而是若有所思地看著我。
我摸了摸鼻子:“第二,可能我還有點本事,你有為難的事情要托我辦,尤其你不方便出麵的事。”
江韻詩點點頭,但顯然不是認可我的話,隻是讓我繼續。
“第三,最不可能的一種,我身上的神秘氣質深深吸引了你,讓你產生好奇,想對我追根究底,我想說,你這樣做會非常危險。”我表情嚴肅起來。
“有什麼危險?”江韻詩好奇地追問。
“你會深陷其中難以自拔。”我輕輕歎了一聲。
“美得你!”江韻詩笑著拍了我一下,然後眨眨眼睛,“你說最可能的是哪一種?”
我心念一動,她這麼問,顯然是認可了一種,說實話顯然第二種可能性最大。她在燕京那邊有事,不便出麵,可能需要托我去辦。
“千萬別是第三種,我會逃的。”我故意看了一眼門外。
江韻詩微惱,咬著嘴唇道:“佟浩,你故意的吧,我長得也不差,就算是你說的那樣,難道配不上你嗎?至於把你嚇得落荒而逃?”
我趁機仔細看看她的臉,確實又精致又漂亮,帶有少見的自信和睿智,讓她增添一份獨特的魅力,除了黑寡婦外還沒有誰能和她比肩。
“最難消受美人恩,韻詩,你就直接說吧,猜來猜去的快半夜了,你可別明早頂個黑眼圈。”我笑道。
“我習慣了夜裏工作,沒事。”她看了我一眼,“其實今天叫你來,三個方麵的原因都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