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邊出現了火紅色的朝陽,光明衝破了黑暗,全新的一天又開始了。“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在街道上,習慣於晨練的人們早已經起床,各種商販子也爭先開業了……
“艾小莫,七點多了,趕緊快給老娘我起床,看書,背英語,明年就要高考了!不努力怎麼能行!”艾小莫的臥房外麵來艾媽媽的天下無敵的獅子吼。“就起來了,在穿衣服呢。”艾小莫有些迷茫地從床上爬起來,應聲回答到。
“小莫,大清早怎麼等流鼻子流鼻血了,快,快抑頭。”艾媽媽看到女兒流鼻血,連忙心疼地說。
“流鼻血?”艾小莫疑惑的說。她用手摸下鼻頭,果真有什麼東西流下來了。這是個什麼事啊,在夢境中也可以成為現實嗎?隻不過是在夢中不小心撞了那個帥到變態男人的後背上一下,醒來就流鼻血!
艾小莫的鼻血很快的就止住了,但是艾媽媽還是有些不放心,要帶艾小莫去醫院看一下。不過艾小莫說,隻是最近有些上火而已,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堅決不去醫院。
這其實也並不是艾媽媽過分關心艾小莫,而是艾小莫從小就身體比較弱,隻要一生病就折騰好久才能好,整個人就像在生死邊上掙紮一圈,瘦的像白骨精似的,再加上艾小莫就要高考了,這可是事關一生的大事,艾媽媽想不關心,不緊張也難。
艾小莫慢吞吞地穿衣起床,她拉開天藍色流蘇碎花的窗簾,望著窗戶外的的風景,聽著麻雀在歡快地叫起歌謠,因睡眠不足而影響的壞心情一掃而光,心情突然變得很好,新的一天來臨了。這個世界上永遠不會因為你的情緒發生任何的變化,快樂是一天,難過也是一天,你的難過,隻是你一個人的難過,快樂不快樂都應該是自己做決定,放寬心情,就會發現這個世界上沒有過不去的坎。
艾小莫向往常一樣坐在窗台邊書桌上背著枯燥無味的英語單詞,喝著艾媽媽端來的熱牛奶。
然而你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貸的課本半天都沒掀開一頁,而且英語課本還拿反了,眼光渙散,魂都不知道去哪兒了。
艾小莫並沒有把夜晚喜歡做一些稀奇怪的夢告訴艾媽媽,她害怕艾媽媽擔心她。艾媽媽是一個單親母親,她的辛苦艾小莫看在眼中,在艾小莫的世界裏艾媽媽是母親和父親的共同存在,而她自從有記憶己來對父親的記憶隻有模糊的片段,記得小時候,每次問父親去哪兒了,母親都會顯得很難過,總是說父親一定會回來的,她繼續問下去的時候,母親就會沉默不語。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也就對父親的感情越來越淡,而她甚至有一絲絲的恨她的父親。
艾小莫不知道她為什麼從滿18歲後就會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夢,而那些夢就像曾經發生過似的,好像放電影似的一幕幕的出現在她的眼前,無比真實。
北辰夜澤,那帥的人神共憤的人到底和她有什麼關係呢?又為什麼會出現在她的夢境中?艾小莫帶著疑問想著。
鍾表在一分一秒的轉動著,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悄然離去。
夜,將臨了。
以前,準確的說是艾小莫過完18歲生日後,她特別的害怕夜晚睡覺,每次睡覺都是等到夜晚熬夜看書困的雙眼皮睜不開時,她才不得已的閉上眼休息,因為她總是喜歡做一些場麵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的夢。
而今天艾小莫天還沒有暗下來就匆匆忙忙的睡覺了,她想知道今天是否可以夢到北辰夜澤,北辰夜澤是她在夢境中遇到的唯一活著的人,她想問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她的夢境中,而她為什麼總是喜歡做一些讓人毛骨悚然的夢。
入夜,月亮明晃晃的掛在天上,稀疏的幾顆星子在天空中孤單的眨著眼。
艾小莫的房間裏的月亮形狀小台燈正散發著暖暖橘紅色的光芒,床上的艾小莫蓋著一層天藍色格子的毛毯,她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翹起,在眼圈下覆蓋出一層淡色的陰影,薄紅的櫻唇向上勾起,似乎是遇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物一般,長長的烏發平鋪在枕頭雙邊,五官精致舒雅,露出淡淡淡倔強,雖不是傾城的麵龐,但也絕對是小家碧玉。
“吱呀”一聲,風把窗戶吹開了,淒冷的寒風灌了進來,吹起薄毯子的一角,帶入泌入骨髓的寒冷,床上的少女睫毛微微一動,又恢複了平靜。
艾小莫似乎有一些的冷,她將薄毛毯子住身上裹了裹。
而艾小莫此時已經是在一個精壯男人的懷抱中了,她的頭枕在男人的臂彎上,臉也深深地埋在男人的胸膛中。
男人的烏發用發冠高高束起,性感的薄唇緊緊抿在一起,棱角分明的俊美臉上泛著冷鶩的神情,全身散發著一股生人莫近的氣息,深邃凜烈的眼眸無形中讓周圍的空間帶上讓人生寒的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