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林是用空啤酒瓶,所以項飛頭上的傷並不重。如果是裝滿啤酒的瓶子,那樣砸起來會更狠更疼。
項飛身邊的女生被嚇了一跳,半天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用一堆紙巾幫項飛止血。
而那些狗腿子們看到主人被打,立馬抄起家夥衝向江楓林。
江楓林又抄起一個酒瓶,迎了上去。他的速度很快,當先那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便被酒瓶開了瓢。這是一瓶未曾開啟的啤酒,所以酒水從破碎的酒瓶中流出,灑了被開瓢者一身。
江楓林側身躲過後麵一人的攻擊,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讓他暫時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江楓林三下五除二就將這些狗腿子放倒,然後他還不忘在掙紮著想要站起的那些人的頭上砸了一個酒瓶。
那些同樣掙紮著想要起來的人一看同伴的遭遇,立刻趴在地上,也不敢起來了。
“是他們先來打我的,我隻是正當防衛。”江楓林看著錯愕不已的眾人,有些委屈的說道。
雖然江楓林總逃課不寫作業,經常一連好幾天見不到他人,甚至他有時候竟然連續十天半個月的不來上課,一回來上課就帶著傷,他的同學都猜測他是去打架了。
盡管同學們都有這樣的猜測,但畢竟江楓林從沒有在校內打過架,唯一的一次還是吳官臣說的然後被江楓林打了幾下。他們可沒想過江楓林打架的本事竟然如此厲害,一個人輕輕鬆鬆便放倒了好幾個人。
這些跟在項飛身邊的人,大多都是比較強壯的學生,是班級一霸或者是愛鬧事的人,沒想到全被江楓林輕鬆放倒了。
江楓林走到項飛身邊,咧嘴一笑,一副人畜無害、十分友好的樣子。“現在,你是不是可以道歉了?”
項飛這才反應過來,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江楓林說道:“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他項飛什麼時候挨過打?連他父母都舍不得打他,卻被他眼中的下等人給打了。
江楓林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我都打了你了,你還問我敢不敢打你,你是不是缺心眼?算了,這麼多人看著,我也不好意思欺負你這個傻子,此事就到此為止吧。”
那個發嗲的女生怒道:“你打了人了還想就這樣算了?還有沒有王法?”
江楓林笑了。“我一開始就想和你們講法,是你們說不講的,現在打不過我就要跟我講法律了?那好,既然你們講法,那麼我會承擔你們的醫療費,不過,你們還要道歉!”
“道你媽的歉!”項飛怒了,他一把推開發嗲的女生,對她發火道:“你個臭娘們懂什麼?這裏沒你說話的份!”
女生被推倒,可憐兮兮的看著項飛,可項飛卻連看都沒看她一眼。他隻是滿臉鮮血的猙獰的看著江楓林。“我要是今天不把你弄死,我就是你兒子!”
江楓林臉色一凜,隻是冰冷的笑道:“你這樣的兒子我可不敢要,萬一我哪天被你氣死,豈不是吃虧了。”
“好。我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項飛隻能放下一句狠話,卻不敢再對江楓林動手。他怕他叫的人還沒趕來,惹怒江楓林後會被他狠揍一頓,就算事後殺了江楓林,他也一樣是挨了揍。
項飛對大廳裏的眾人說道:“聚會結束,大家都回去吧。”他要清場了。如果後麵的事情被太多人目擊或者拍下來,他和他的家族都會焦頭爛額的。項飛可不是那種以為殺了人然後張狂的說一句我爸是誰就能解決一切的白癡。至少,他在做壞事的時候,知道不能留下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