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吳良的聖劍攻擊,江楓林同樣是一記聖劍迎了上去。隻是他的聖劍悄無聲息,竟沒有絲毫的破空之聲。
兩道聖劍在半空中碰撞,擴散開來的衝擊波被雙方人馬齊力抵擋。兩道聖劍最後同時消散,兩人竟然是勢均力敵。
吳良有些錯愕,他沒想到宗教所裏一個和自己年紀相差不大的家夥,竟然也有這等實力。他自然能從江楓林的聲音和江楓林的打扮猜出他的年紀並不大。他更知道,要把聖劍發揮出無聲無息的地步,絕對要比他發出鋒銳如裂帛之聲更困難。
吳良大笑道:“不錯,有點實力,這樣我才不會太過無趣。”江楓林的強大實力,反而激起了吳良的戰鬥熱情。
江楓林感受到吳良的無盡戰意,微微皺眉。他沒想到吳良這個經驗小白,竟然也是個戰鬥狂人。看樣子,十字軍這次讓他出來帶隊,是有意磨練他,讓他增加經驗了。
吳良不知道江楓林一下子想了這麼多,大喝一聲:“再接我一招試試,十字聖光斬。”十字聖光斬,威力比聖劍更強一籌。一個龐大的十字斬印記,在氣勢上也要比一道聖劍的氣勢強。
江楓林也毫不示弱,大喝一聲:“來得好。看我的,十字聖光斬。”
兩道十字聖光斬再次互相泯滅,雙方竟然還是平分秋色。
光輝散盡,吳良剛欲說話,卻看到一個人影竟然穿過兩人中間十字聖光斬相互泯滅的光輝,衝了過來。
江楓林不允許自己在這裏耽誤太長的時間,他除了十字軍這一競爭對手外,還有宗教所的人。而且宗教所知道這一消息最早,來的自然更快,人手也是最多。所以,他要速戰速決,然後趕往安道爾,他要在宗教所之前,找到幸存者德納,問出他要知道的消息。
於是,江楓林趁著光輝的遮掩,欺近吳良,一記近距離的聖劍斬出。
吳良猝不及防,隻得退避。江楓林聖劍直刺,吳良不斷後退。終於,吳良退到門邊,退無可退。
吳良隻得盡量把能量彙聚,包裹住雙手,然後用雙手手心夾住不斷逼近的聖劍。終於,聖劍的劍尖在距吳良胸口僅有不到一指的距離時,停了下來。吳良鬆了口氣,隻覺得後背冷汗涔涔。
江楓林卻嘴角一揚,淡淡笑道:“你輸了。”
剛鬆一口氣的吳良一聽,頓時臉色大變。聖劍的劍尖竟然變細變長,再度刺向自己的胸口。
吳良不敢大意,傾盡全力,雙手中界的氣息一閃而逝。隻聽得哢嚓一聲,聖劍竟然被他折斷。但他的胸口還是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血痕。就算是界的力量,在這麼短的距離下,也無法保護他不受傷害。
“我輸了。”吳良看著自己胸前的傷口,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他知道,若非是這個人提醒,若非是他先說話再下手,恐怕自己已然被重創了。
江楓林收招而立,淡淡一笑說到:“既然如此,各位,請回吧。”
吳良認真的看了看江楓林,似乎想把這個打敗自己的人記在心裏,然後一咬牙對身邊眾人說道:“我們走。”一行人離去。
吳良這幫人來的快,去的也快。別看江楓林贏的輕鬆,可實際上,這隻是因為吳良戰鬥經驗不足而已。要是下次再交手,江楓林想贏可就沒這麼容易了。
江楓林也心急於去找幸存者德納,並未久留,隻是把被打昏的守衛者救醒,然後告誡他們最好去宗教所的據點。否則,他們這些人根本阻擋不了十字軍的強者。
江楓林等人走後,這一消息立刻被外麵蹲守的人知道。沒多久,又一批身穿黑色鬥篷的人馬趕了過來。
半小時後,他們從公寓出來。其中一個人說道:“吳良還是太年輕了。為了十字軍的利益,個人榮譽又算得了什麼?”
另一人說道:“相比較吳良的處置不當,我更關心那三人的身份。他們到底是在執行什麼秘密任務?難道宗教所還有其他打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