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氣息略略有些粗重,纖細的手指感到一陣無力,為什麼越掰縫隙那縫隙就越來越小,並且還有融為一體的跡象?
看到結果演變的越來越壞的阿黛爾隻好作罷,將玉石重新掛回到頸間,來日方長,不怕沒有辦法……
溧陽城內,百姓安居樂業,而今夜又是每年僅一次的花燈節,各家門口都掛起了各式各樣的燈籠,有些燈籠鋪也做了許多孔明燈,一些儒雅之人買來便在上麵寫下詩句,放飛在這一望無際的夜空。
阿黛拉怔忡的望著天空上方,許久之後一隻看著奇奇怪怪會亮的東西闖進她的視線當中,“什麼東西?”她仰著頭直勾勾的望著那盞孔明燈。
“這個東西好像中國文化裏麵記載的燈籠……”阿黛拉仰著頭啃著右手食指的指甲,左手環胸,微微垂眸,似是在冥想。變化莫測的表情上依次轉換著遲疑、欣喜。
遲疑的是畢竟她還沒有見過所謂真正的燈籠,隻是從書上有所了解而已,再其次則是,這個燈籠和以往從書上看來的形體大小都有所出入,所以懷疑它是燈籠也隻是猜測而已。
但阿黛拉從來都是按直覺辦事,所以以上的顧慮全部摒除,她認定了那東西是燈籠!既然有燈籠的話,那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附近就有人家!
稍微鬆了口氣,阿黛拉為自己總結性的幾條線索感到非常滿意,起碼,她不必在這渺無人煙的地方‘打坐’了。
定下心神,阿黛拉仰頭瞄了瞄周圍五六米多高的參天大樹,白皙的脖頸上喉結微微滾動,她不由感歎:“天,這也太高了吧……”
雖然高但也沒辦法,阿黛拉後退幾步,朝手心吹了口氣,旋即搓了搓,‘呀’的一聲,小腿蓄足了力量,一飛衝天,但是這一蹦力量卻還是不太夠,隻跳了個三米高,於是在半空中阿黛拉腳尖借力,踩了一下與自己身體垂直的一個樹木,繼而轉移目的地,向另一棵樹木跳去。
坐在一根如大腿粗般的枝幹上,阿黛拉悠閑的晃動著兩隻細腿,隱約可見那白皙腿部表麵存在著一些淺淺的並不引人注意的傷口,來時所穿的幹淨米色吊帶裙也已經沾了一塊一塊的汙漬,總之,狼狽極了。“哇,那邊好漂亮啊,到處都是燈籠……”經過不屈不撓和越挫越勇的阿黛拉此時的心情感到意外的放鬆,仿佛剛才撞樹上和從三米多高地方掉下去的不是她本人似的。
收拾了下情緒,阿黛拉膽大的扶著樹身站在了那根大腿粗的枝幹上,雙腿微微顫抖差點一個無力一頭栽下去。
她手忙腳亂的像八爪章魚一樣緊緊的抱著樹身,粗糙的樹皮將她白嫩的肌膚摩擦出火辣的痛感。
阿黛拉心有餘悸的喘著粗氣,在心裏大呼不妙,本來坐在高處就是為了觀察周圍的環境,這樣以便使用瞬間移動,畢竟人不生地不熟的,萬一移動到危險地帶怎麼辦?可是……現在的她已經完全顧不及不了這麼多!她急需要食物充饑,從未挨過餓的她豈能承受住肚子呱呱叫的難過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