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林說他爹兩天後就要正式去雲彩兒家提親呢,易小滿覺得時間緊張不能耽擱,正好今天易小江也在家,便死纏爛打的把易小江也拉上了。
“哥,到底去幹什麼啊,今天回來就莫名其妙的被爹罵了一頓,說我修行太慢,我偷跑出去老爹發現肯定會生氣的”,易小江有些擔心的說道。
易小滿一聽,知道肯定是自己昨晚的話才讓老爹想起督促一下弟弟的學業,一臉驚異的說道,“爹罵了你,怎麼可能,別害怕,你就說去給我幫忙了,我都給爹說過了”。
易小江最清楚自己的哥哥,滿腦子的鬼點子,除了不會修行,其他事什麼都幹,說是給老爹打過招呼了,但九成九是騙自己的,可是又拗不過易小滿的死皮賴臉,隻好不再說話,任由易小滿拉著自己往前走。
一直走到海冬子家附近才停下,易林早已等在那裏了,“你快點,等會兒海冬子的爹娘就回來了”。
“沒事,他爹娘估計晚上才會回來,我昨晚回去的時候遇見他們,他們問我幹嘛去了,我說去藥師穀挖矮梧桐了,他們那麼愛錢,今天肯定去藥師穀了”,易小滿壞笑著說道。
矮梧桐是一種有靈性的樹,生長在東荒深處,有時候也可在外圍遇見,在市場的價格確實不錯,不過遇見的幾率很小,易林想不到海冬子的爹娘就信易小滿的話。
易林聽了,不僅搖搖頭,提醒道,“藥師穀晚上可不太安全,你把他們忽悠過去可別出事了,我們趕緊弄完了過去找找他們的好”。
“哥,你們到底要幹嘛?”,易小江聽的雲裏霧裏的問道。
易林從懷裏掏出一個皮包,小心的打開,易小滿看著皮包裏的東西說道,“嘿嘿,就是讓海冬子得幾天怪病而已”,說著把皮包裏的藥放進了剛買的酒裏麵,街裏街坊都知道傻子海冬子愛喝酒,易小滿自然不會忘了這茬。
一切弄好,易小滿就讓易小江站在門口放哨,他和易林鑽進了海冬子家裏,院子裏沒人,兩人進屋一看,二十幾的海冬子拿著一個大蒲扇正在給一隻狗扇風呢!
“冬子哥,看我給你拿的什麼”,易小滿把酒往桌子上一放,大聲說道。
海冬子一轉頭就看見了酒,也不管進來的誰,抱起酒罐子就喝了兩口,才正眼瞧了易小滿兩人一眼,結結巴巴的說道,“你真好,你真好,我娘從來不給我喝,我都饞死了”。
易小滿看海冬子丟了大蒲扇隻是往嘴裏灌酒,笑嘻嘻的看了易林一眼,兩人就轉身走了出來,海冬子也不管,隻是那狗沒人給扇風了,倒是把兩人給送出了門,站在門口目送兩人離開才搖著尾巴走了進去。
“這麼快就好了,不會出人命吧”,易小江看著兩人出來低聲問道。
“怎麼會,隻不過會讓人軟弱無力,三天起不來床而已,倒是還可以排毒養顏呢,一功一過,我也不算是個壞人吧”,易小滿看了兩人一眼說道。
兩人哼了一聲,心想,這人怎麼這麼厚顏無恥呢,但總歸是為了雲彩兒,倒也說得過去。
“咱們快去藥師穀吧,把海冬子爹娘找回來”,易林趕緊說道。
易小滿有點不以為然,“他們不會那麼倒黴吧,賊人野獸讓他們遇上,不過依照他們平時的德行,遇上也是循環報應”。
易小滿話雖然說的歹毒,腳下卻已經動了起來,三人朝著藥師穀的方向而去,易小江有些擔心的說道,“沒給爹說,回去要挨罵呢”。
“你們不說,你爹怎麼知道”,易林覺得這兄弟倆也有些笨,出言提醒道。
易小滿有些無奈的說道,“我爹神著呢,我倆去哪兒他都知道”。
易林隻當是易小滿開玩笑,隨口說道,“你爹說不定深藏不露呢,我看書上說修行到了天合境,便能神魄和天地融合,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天合境?嗬,我爹隻怕和我一樣,易髓都不是,不過說也奇怪,隻要倆遇上危險,他就會出現,然後化險為夷”,易小滿若有所思。
易小江似是突然也想起了一事,“哥,你還記得你那次遇上了飛天猿的事嗎?”
“飛天猿?那可是很凶殘的猛獸啊,怎麼回事?”易林一驚,追問道。
易小滿便將事情說了一遍,易林聽著也不知道為什麼易老爹一出現,那飛天猿就逃走了,想著說,“可能附近有它的天敵吧,我聽我爹說,十二年前易將軍來了一份信,說是自己有個部下受了傷,要來伏龍坪,讓我爹多加照看,沒幾天你爹就帶著你倆來了”。
“易將軍?大族長易雲?”,易小江有點不可置信的問道。
“是啊”,易林點了點頭。
“爹還認識大族長!”,兄弟倆異口同聲的說道。
易林欲言又止,但又憋不住,張口說道,“我說了你們別生氣,我爹曾經說你爹估計在原來的地方做了什麼事,呆不下去了才去找的大族長,大族長抹不開麵子就給我爹寫了一封信,那信寫得很是潦草,一看就是隨手寫的,而且你爹平時那麼老實,怎麼看也不想是當過禁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