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江很是鬱悶,趴在地上對床底下的易小滿說道,“哥,你沒事趴到床底下幹什麼啊,嚇我一跳。”
“哦,我突然想起來,昨天鐵錘是床底下發現的,我懷疑這一切都是那個老頭戲弄我的陰謀,所以檢查一下”,易小滿說道。
易小江一臉佩服的神情,“哥,你的邏輯現在越來越讓人跟不上了,那你發現了什麼”。
易小滿麻溜的從床底下竄了出來,拍拍手上的灰塵說道,“什麼也沒有發現,可是床底下為什麼會放著一把鐵錘呢?”
一看易小滿在這個問題上開始糾結,易小江知道要是沒有答案,他肯定會一直糾結下去的,打算轉身去問問店裏的夥計,就聽易小滿說道,“哎,你把那個盒子弄到哪裏去了,我起來就想問你呢,看你睡著就沒問”。
“我還剛想問你呢,被你一打攪都忘了問”,易小江有點納悶的說道。
“不會有賊吧”,易小滿一邊去檢查窗戶一邊說道。
易小江覺得這就是在鄙視自己,很不滿的說道,“哥,你覺得我明心境中期是嘴上說說的嘛,何況修為還更高一層,難道進來一個賊我會發現不了嗎!”
易小滿撓撓頭,心想也是,有些無味的坐在了凳子上思索,“那盒子跑到哪裏去了?”
“回來了再找吧,快點走,大比武就快開始了”,易小江估摸著時間也不早了,轉而說道。
易小滿一聽也是哦,一下子又把盒子的事情丟到了腦後,和易小江向祭祀廣場走去。
在路上,易小江看易小滿精神飽滿,便問道,“你今天舒服了?沒有什麼頭暈之類的?”
“說也奇怪,睡了一晚上後,我覺的精神十足,渾身都很得勁呢,看來一天要保證睡眠”,易小滿總結道。
易小江邊走邊想,不會真的和蒙月說的一樣,易小滿是在砸盒子的時候讓反彈的錘子砸了自己,產生幻覺了吧,那道光必然是道能量,他可是沒聽過有什麼人可以把裝進一個盒子裏去,這也太詭異了吧。
易小滿昨天把請柬給了蒙月,昨晚吃飯的時候也忘了要回來,也不知道今天那丫頭會不會來,所以就讓易小江先進去了,自己在大門口等著,等了一會兒,沒等到蒙月,卻把信差等到了。
人界有個說法,說是,就算一城城主找不到要找的人,可是信差卻能找到自己要找的人。
其中原因很簡單,疾風雕的嗅覺異常靈敏,而寄信的人為了能夠方便識別,都會在信裏放一個攜帶收信人氣息的東西,疾風雕在高空中飛行,它還是能夠撲捉道那些常人無法分辨的氣味,不過這也避免不了失誤,不像一些大家族有專門的疾風雕,隻需要辨別一到兩種氣味。
一頭疾風雕在天空中一個俯衝,又盤旋而起,一封信就落在了易小滿的麵前,“是老爹的”,易小滿趕緊拆開看了起來。
易不悔知道祝齊雲的事後,並沒有罵易小滿,而是讓易小江正常參加比賽就好了,其餘的事他不用管。
“老爹又一次擺平了”,易小滿苦笑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道,雖然這次的事實無意為之,但是當聽見易小江要給老爹寫信的時候就很期待老爹會怎麼說,以前他惹得禍老爹全都擺平了,而這次也不例外,老爹到底是什麼人?
“小滿哥哥,你來的好早啊”,易小滿正獨自想著,雲彩兒和易林,易山走了過來,雲彩兒立即跑到易小滿旁邊說道。
“嗯,我起的早,大少爺早,二少爺早”,易小滿看見易山也在,當即一副畢恭畢敬的神情,很有禮貌的打招呼。
可是易山一點不傻,早就知道了易林和易小滿私底下交好,卻還在他麵前做樣子,不僅冷‘哼’了一聲,自己走了進去。
看著易山獨自走了,易小滿才正常的說道,“我又沒惹過他,他怎麼總是看見我跟看見仇人一樣啊?”
“小江的風頭蓋住了他,肯定是他仇人,你是小江的哥哥,可不是也是他仇人嗎”,易林笑著解釋道。
易小滿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易林看著易小滿問道,“怎麼樣?好點沒有?”
易小滿有些不耐煩了,剛才易小江問了一遍,現在又問,搖著頭說道,“快要死了,去給我弄張請柬,讓我看一場比賽吧”。
眾人也都知道易小滿是在開玩笑,也沒人當真,隻見雲彩兒從拿出了一張請柬,遞了過來,“蒙月姐姐讓我把請柬還給你,說她今天有事就不來了”。
“不來甚好,她雖然救了我一命,可是還是有些受不了她,聽見吃的就跟瘋了一樣,還對什麼都不在乎”,易小滿接過請柬,對蒙月做出了評斷。
易林一聽便笑了起來,“對什麼都不在乎,不是和你差不多,應該引為知己才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