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白衣男子手中的那散發著朦朧白光的長劍,古辰微微皺了皺眉頭,他對自己的身體是相當自信的,就連器塚之中的殘兵都無法傷分毫,然而今天卻被白劍散發的白色氣體給硬是擦出了兩道血槽,這讓他心中吃驚之餘,不得不認真的打量白衣男子起來。
白衣男子長相還算清秀,不過其臉色卻是蒼白之極,仿佛死人一般,一雙眼睛之中布滿了血絲,好似剛死過卻被哪一個不開眼的活活兒氣活過來的模樣。
“你到底是誰?我們好像不認識吧?一見麵就用飛劍死裏招呼,你不覺得很失禮嗎?”
古辰此時臉色陰沉之極,暮顏離去他的心情本來就不是很好,如今沒來由的被白衣男子一見麵就要一通砍殺,這讓他的心情更加的糟糕,語聲冰冷的道。
“不錯呀!一個上清境第九重天的小子竟然輕輕鬆鬆的躲過了我的千裏劍,怪不得連訓喻和明澤都能夠被你收買,心機如此,就連修為也是如此,是個人物。”
年輕男子沒有回答古辰的問話,冷笑道,說著一雙眼睛迸出陰冷之色。
“你什麼意思?我不明白!什麼收買不收買的?我何時對你耍心機了?這可是我們第一次見麵,何來對你耍心機?”
古辰對年輕男子的話語無法捉摸,此時冷冷的道,。
“嗬嗬!少在那裏給老子裝糊塗!今天老子要從此離開仙俠宗了,不過再走的時候也要將你這個混蛋給滅了!都是你這個混蛋才毀了我的所有,不殺了你難解我星詢心頭之恨!”
年輕男子此時陰曆之極,咬牙切齒的吼道。
不錯!白衣男子就是訓喻和明澤的主子星詢。訓喻和明澤按照星詢的吩咐,先是將星詢的玉璧用陰謀給偷了出來,然後就去了神劍峰天清殿,將星詢所做的惡事兒添油加醋的全盤托出,於是真炎真人大怒,拍出了幾個執法弟子前去捉拿星詢。
在訓喻和明澤去天清殿的時候,星隕就急急的去了他的庭院,並告訴他前因後果,並幫助他悄無聲息的逃脫。
星詢本來想要立刻走的,可是他向來心眼兒很小,當從星隕口中聽到指使訓喻和明澤出賣自己的人竟然是一個撿垃圾的,而且自己一直視為寶貝的玉璧竟然不翼而飛,不用說這也是古辰的計謀,他非得將古辰殺了之後再走才甘心。
在古辰和星詢說話的時候,他忽然覺得腦仁兒有點兒生疼,一種朦朧的意識在腦海中遊蕩,差一點兒一跤跌倒,輕輕揉了揉太陽穴,在搖了搖腦袋,剛才突然出現的朦朧感覺消失,本來清醒的腦袋現在竟然更加的清醒。
此時在古辰的腦海之中發生了細微的變化,隻見補天道再一次解析出來了一個個真言,一個個至理在真言之中誕生,這些真言是古辰觀白劍的氣勢兒產生的,懸浮在結界之中的神種再一次將這些真言誕生至理吸收,體型比原先又大了一圈,其散發的淡白色漣漪從原先的三十丈變成了四十丈,結界之內被開辟的地域也擴大了十丈的光明,而他沒有被開發的腦子也再一次被開辟。
“我裝糊塗?你這家夥是不是有病?”
古辰根本不知道年輕男子在說什麼,大聲罵道。
“你的城府好深呀!要不是星隕師向我告密,我到現在都被蒙在鼓裏,你不僅指使訓喻和明澤背叛我,而且還指使他們偷走了我的寶貝,今天我要與你不死不休。”
星詢指著古辰憤憤兒的道。
“什麼寶貝?你這家夥是不是有病?怎麼就知道陷害人?”
古辰現在也生氣了,無緣無故出來一個亂咬人的瘋狗,再好的脾氣也怒了。
“小子將玉璧給我交出來,否則我要讓你死的不痛快!”
星詢一雙刀眉盡豎,手中的長劍傳出一聲龍吟之聲,通體的白氣比先前濃鬱了好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