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嫂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保證下次什麼話都不說。”傻兵的慘叫聲伴隨著求饒聲傳入王羽寒與冬瓜耳朵裏。兩人頓時不禁感覺自己腰間軟肉處也是一整疼。並不是他們兩人真的疼,而是聽見傻兵的慘叫聲聯想到了自己。
“女人是恐怖的生物,惹不得,惹不得!”冬瓜西著牙,半眯著眼睛看著走廊外的傻兵搖著頭說道。
“你今天才知道嗎?哥早幾百年就知道女人雖好,但是惹不得。自古有雲“唯有小人女子難養也!”王羽寒很是了解的回應著冬瓜。
當王羽寒正要準備和冬瓜長篇大論的時候。冬瓜突然起身跑開了。“你小子跑什麼跑,不就是和你說說道理嘛。至於這個樣子嗎?”王羽寒剛說完,胡嫦玉出現在了冬瓜原來站的地方。“我的媽呀!原來是母老虎來了!”說完就要跑。
“想跑?你要去那裏,王羽寒!”胡嫦玉帶著凶光惡狠狠的攔住了王羽寒的去路。本來王羽寒就坐在靠牆邊。冬瓜坐外邊。所有胡嫦玉往那裏一站就把他堵在裏麵死死的出不來。
“冬瓜,等下回宿舍看老子怎麼收拾你。”王羽寒指著跑遠的冬瓜怒吼道。接著又換成一副乖巧的樣子對著胡嫦玉說:“嗨,這麼巧。忙完了嗎?你作業做了嗎?馬上要上課了。你還先回你的座位吧。等下老班來了看見不好。”
“你剛說誰是母老虎了?說我嗎?"胡嫦玉一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一邊帶著微笑的說道。但是她微笑在王羽寒看來就不是像往常的那樣傾國傾城了。而是一種自己要倒黴的感覺。前不久除了傻兵之外。自己也是嚐過她的胡家家法”軟骨肉抄辣椒”
“有嗎?我有說過母老虎這個詞嗎?”王羽寒用手指了一下自己。接著又指著胡嫦玉道:“你一定是聽錯了。學習太用工了。你看吧,都產生幻聽了。說著就想把胡嫦玉推開逃走。遠離這個讓自己心跳加速的是非之地。
“想跑?門都沒有!”胡嫦玉看王羽寒想用這招逃跑。嘴裏說著,手上可是很不客氣的往王羽寒腰間軟骨肉處一掐。“啊——”王羽寒頓時腰間一緊。
“疼,疼。胡老師來了,快放手!”王羽寒看向教室外對著胡嫦玉道。胡嫦玉不知有詐,趕緊收手轉過頭去看教室外麵。那裏有什麼胡老師,走廊外麵除了自己班幾個無聊的男生在看樓下的美女外。其他什麼鬼影子都沒有。得知被騙的胡嫦玉帶著惡狠狠的目光轉過頭來就要找王羽寒的麻煩。
那裏還有王羽寒的影子啊,王羽寒趁著她轉頭之際,已經爬上了課桌跳了出去。
“王羽寒!”胡嫦玉看見已經跑到走廊外麵的王羽寒大吼道。
“怎麼了?你的家法太厲害了。本少爺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你慢慢玩吧,小爺我不奉陪了!”王羽寒說完瀟灑的跑下去教學樓。
“劉東魚,你過來!”找不到發泄對象的胡嫦玉把目光瞄向了躲在遠處偷笑的冬瓜。
冬瓜還在看著跑下樓的王羽寒偷笑不已,哪隻聽到胡嫦玉的話後頓時大驚失色的變成了苦瓜臉。腦袋搖的跟個波浪鼓一樣。一副打死也不過去的口氣道:“你別把火發到我身上,我又沒有惹你!就是笑了笑。笑又不犯罪!”
“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胡嫦玉一麵說著一麵就像冬瓜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