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逃脫(1 / 2)

五天後我們三人走出了野生森林保護區,當然我們並沒按原路線回到坤明,而是繞了個大圈向南來個一個窮山溝裏。

我不知道這窮山溝到底屬於哪個市,甚至我都懷疑這窮山溝在地圖上能不能被找到。

可胡子卻對這裏很熟,他帶著我們來到一戶人家中。

光憑這戶人家男男女女都長得膀大腰圓我就猜的出來,這一家子是地地道道的獵戶。

他們這窮山溝裏能有什麼獵物?估計都是借著保護區的便利去裏麵偷偷狩獵,按正常來說,他們這麼做是違法的,保護區保護區,保護的就是那些頻臨滅絕的動植物,我本有權對他們這種行為進行勸阻,但我卻沒這麼做,話說回來,他們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不讓他們打獵就等於要了他們的命。

估計是看在胡子的麵上,這戶人家對我們的照顧可謂無微不至,我們肥吃肥喝幾天就緩過來體力養足了精神,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胡子對我和巴圖的態度也客氣了很多,至少他眼神中對我倆不再是一副上級看下級的態度。

胡子挖出來的盒子最終還是打開讓我倆看了,本來我還以為這盒子裏會是滿滿的高純度白粉呢,可沒想到這裏白粉隻有一小包,剩下的地方都被七個小令牌占著。

這令牌是金造的,那股淡黃色的光芒乍看之下真的很耀眼,但我心裏琢磨這令牌的價值絕不僅僅是因為它的材料,或許這就是前往金三角的一個通行證吧。

胡子在離開獵戶家時把那帶白粉留了下來,本來我看的心裏極不舒服,甚至我差不點都要出手製止他,可巴圖卻使了個眼色給我,並偷空悄悄跟我說道,“建軍,你不要誤會這獵戶吸毒,白粉對他來說可是一副良藥,在他住的這種惡劣環境下,真要碰上頭疼腦熱的,刮點白粉兌著開水一喝,保準比感冒藥還見效呢。”

巴圖這話我相信,按我了解的,在醫學領域中,小劑量的白粉對人可是有鎮靜止痛的作用的,反正我被巴圖一開導,心情好了許多。

這次在胡子的領路下,我們又挑著荒山野地走著,本來我自認自己腳板挺硬,走路對我來說不是難題,可被胡子拉練幾天後,我還真有些吃不消了。

最後我們走走停停的來到了玉溪的周邊,記得當時是下午,胡子看著太陽跟我們說要是我們腿腳快的話,晚上就能住進玉溪的旅店。

這話聽得真給人鼓勁,我們都不由得加快了教程,可我們剛出野地就看到一輛警車飛快的開在大路上。

警車倒沒什麼稀奇之處,怪異的是這警車一邊走一邊往外撒傳單。

我們互相看了一眼都感納悶,尤其我們是從看守所逃出來的,對警車很敏感,我們很默契的一同跑回到野地蹲著藏起身。

一直等警車絕塵而去後,巴圖撿了一份傳單回來拿給我們看。

隻看這傳單一眼,我腦袋就嗡的一下,我們哥三的照片清晰異常的印在了這傳單上,而三個醒目的大字通緝令也同樣刺激著我的眼球。

但等我壓著性子看完這傳單的內容,我心裏反倒鬆了一口氣。

憑我的經驗,這傳單是假的,或者說這傳單根本就是張建武弄出來故意嚇唬胡子用的。

通緝令也是法律文書,不管內容如何至少上麵得扣個章子吧,但這傳單上除了照片和文字別的什麼都沒有,甚至我都懷疑寫傳單這人到底有沒有文化,明顯就是參考電視或小說裏演的那樣寫出來的,尤其令我鬱悶無奈的是,胡子是毒梟,他的懸賞金額寫到了一百萬,而我和巴圖是強奸犯,懸賞金額隻有一百塊,我心說這不扯淡呢麼?現在買一條老黃狗都不止這個價。

當然我也沒特別計較這些,我心說既然張建武都這麼用心良苦了,我和巴圖也該做做樣子。

我拿出一副緊張的心情一邊看傳單一邊大口喘著氣,而巴圖也是一副哭喪臉。

胡子沒受我們這氣氛所感染,反而還不當回事的把傳單折起來揣進兜裏。

“哥幾個,跟我來。”胡子一擺手又帶我們走起了野地山路。

我這時心裏有一個不好的預感,我心說胡子可千萬別受什麼刺激,別一發狠就靠這雙大腳板走到西雙版納去,那我這傷腿可就慘大發了。

情況沒我想的那麼糟,胡子帶我們來到一個很隱蔽,乍看之下根本就不像是路的路上,隨後他跟我們說各自找地方歇息一會,他要在這等人。

我不知道他等的什麼人,甚至我也不知道那人怎麼知道胡子來這的,反正午夜時分,一個黑影趕到了我們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