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刺激審訊(1 / 2)

我被掐的舌頭不由外伸,喉嚨裏都咕咕作響。

其實當時我是懵了,隻知道想把他手給掰開,忘記以暴製暴。

巴圖不客氣,看著我掰了老半天也沒把幸存者的手給掰開,他上來一拳替我解了圍。

巴圖這拳結結實實的打在幸存者後心口,幸存者聲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身子一軟趴在我身上。

我一臉通紅咳咳咳嗽著,但這時我還不忘對巴圖豎起大拇指,一來我是感謝巴圖的援手,二來我這大拇指也有說巴圖露餡的意思,就他這一拳,明顯以前是個武把子出身。

不知道巴圖能不能明白這我這兩層意思,他笑笑後就扛著幸存者往醫生辦公室趕去。

也該著幸存者點背,本來好好的B類生活這樣就被打破了,醫生看到我脖子上通紅的印記後,毫不猶豫的開了一張轉病房證明,幸存者一下成了A類病人中的“佼佼者”。

醫生建議我們過段時間再來看病人,可被巴圖非常堅決的給拒絕了,新的海洋考古隊現在都到達了雙子群礁島,就等我倆趕過去彙合,時間上根本拖不得。

我倆找個房間短暫的休息了一會,之後又來到A區的一個房間,這是幸存者的新家。

我們進去時,幸存者被嚴嚴實實的綁在了床上,甚至他的嘴裏還被塞了一大團布,看的說不出的可憐。

但我一點憐憫的心思都沒有,我心說剛才被這瘋子那麼投入的掐了一頓,我不煩他就不錯了。

我和巴圖各自坐在了床的兩邊,巴圖把幸存者嘴裏的布拿了出來,接著輕輕撫摸著他的腦袋。

我知道巴圖是想讓幸存者對我倆的戒備之心少些,但我對巴圖這種懷柔手段真的有點看不過眼,貌似逗狗就是這麼弄的。

可我打定主意不說話,就悶聲坐著,心說禍從口出,剛才就是多了一嘴,這才被瘋子掐了,現在安靜的坐著,想來禍事沾不上我的邊兒。

巴圖又哩哩囉囉說了一大通廢話,像昨天吃的什麼,今早幹了什麼這類的,反正都是些沒用的嗑兒,但他語氣掌握的很微妙,就像熟人間聊家常那般。

漸漸地,幸存者眼神平靜下來,而且他還不時對巴圖善意的笑了笑。

“好了,朋友委屈你了,我要開始問了。”巴圖溫柔的說完就一掏兜把照片拿了出來。

巴圖先挑了一張鯊魚的照片,放在幸存者麵前讓他看。

這張照片上鯊魚正張著血盆大口,一副要吃人的架勢,別看這照片我看過一遍,但現在看著心裏還有些發毛,可幸存者卻一臉平靜的盯著照片,甚至又看了看巴圖,問道,“這是你麼?”

我忍不住笑了一聲,巴圖也苦笑著一搖頭,換了另外一張。

這次是個海參的,幸存者還是一臉平靜,不過這家夥也真可氣,他扭頭問我,“這是你吧?”

雖然有句話叫別和瘋子一般見識,但我還是氣得哼了一聲,心說我哪長得像海參了,尤其我這臉蛋光溜水滑的,跟海參那凹凸皺巴勁能一樣麼?

反正我和巴圖算是倒了黴了,這一遝子照片下來,我倆被認成了好多海洋動物,巴圖基本上就在鯊魚、海豚、鯨魚這類上混了,而我比較慘,全是海參、水母、章魚這類比較怪的物種。

這樣過了一個小時,我和巴圖一無所獲,隻好中場休息般的退出了病房。

我倆在走廊裏一邊吸煙提神一邊商量起來。

我先問巴圖,既然這麼全的海洋生物都被幸存者看了一遍還沒讓他發狂,這是不是代表著死神不是海洋生物呢。

巴圖說有可能,隨後他又從兜裏掏出一組照片給我看。

這組照片都是人,可我一個認識的也沒有。

巴圖解釋道,“這些人就是上一批海洋考古隊隊員的生活照。”

我拿著懷疑的目光看著,“老巴,你不會認為死神是人吧?”

巴圖一攤手做個無奈的動作,“既然不是動物那隻能是人類,難不成真有死神麼?”

我心沉下去,心說如果真是人,那這事可就跟謀殺掛鉤了。

我沒敢往深了想,自己嚇自己沒用,還不如進去“問問”幸存者呢。

我和巴圖轉身又回了屋,巴圖還是老套路,溫柔的說了一通廢話作為開場白。

接著他拿出照片挨張挨張的遞過去。

這回幸存者有了反應,不過他反應不激烈,看樣反而像是在回憶,回憶這些早已跟他生死相隔的隊友們。

等照片全看完後,我和巴圖沉默了,還是一無所獲。

我輕聲對巴圖說道,“老巴,咱們走吧,看樣在這咱們得不到什麼信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