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古力都應了聲,尤其是我,心急之下這就要伸手擰龍頭。
“慢著。”巴圖中途扣住我的手,“你和古力去外麵等我,我來打機關。”
我知道巴圖怕開啟機關時會有消息埋伏,讓我和古力找個安全地方等他。
可我和古力也不是怕死沒義氣的人,我倆意思一下的退後幾步後就抱著肩看著巴圖。
巴圖對我倆沒轍,隻好囑托我倆小心,隨後他一發力擰起了龍頭。
真被巴圖猜對了,這龍頭不僅能擰動,而且還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最終龍頭朝天。
轟的一聲悶響,整個牆裂開了一個大縫隙。
巴圖也很激靈,這牆一裂他就一個閃身避到了一旁,並一氣嗬成的還把霰彈槍舉了起來。
我們都緊張的望著入口,不過等了半天裏麵也沒什麼動靜。
“安全。”巴圖解除了警報,隨後他給我們三排了順序,他打頭陣,我居中,古力最後,我們拿出這幅架勢走了進去。
其實這入口看得挺古怪挺有壓迫感,但進去後我心中最後一絲憂慮也都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地下通道,在人工斧鑿的基礎上蓋了一層青磚,寬度不大,勉強能讓兩個人同行。
我心說這環境可是最利於霰彈槍發揮的,如果真要碰到妖,我和巴圖兩把槍保準瞬間把它射程個馬蜂窩,甚至我都前後觀望起來,打心裏希望這妖快快現身。
我們還是保持一條線行走著,巴圖走的很慢,尤其他還不時停下來蹲在地上細瞧一通。
我問巴圖你這是幹什麼?巴圖猶豫著回道,“建軍,我總覺得這裏不對勁,甚至總有股腥臭氣在我麵前晃悠著。”
我知道巴圖鼻子靈,既然他這麼說,這暗道裏一定有古怪。
我把霰彈槍的保險打開,準備應付突變,甚至我都有對著前麵空放一槍的打算,不過這麼做除了能振振士氣意外沒別的大用,為了節省子彈,我硬生生壓住了這種想法。
我們三又慢吞吞的走了一段,這時暗道裏牆體的材質發生了變化,別看還是青磚,但眼前青磚的塊頭變小,明顯被特意加工過,整個磚體的棱角都被打磨平,尤其不知道用了什麼特殊的工藝,磚麵也被拋光過。
我摸著這青磚牆心裏都有種說不出舒服感,甚至我心裏都來了一絲的自卑感,我心說現在可是81年,我住的大瓦房別看也是磚砌的,屋裏還刮了一遍大白,但光憑手感還不如人家這古代的一個地下通道好呢,但話說回來,這一個暗道弄得這麼好幹什麼?也沒人住,難不成這家主人有怪癖,沒事就喜歡躲這曬太陽?
巴圖也察覺出不對勁,他擺手叫我們停止前進後,對著周圍細細查看著。
在我們反複搜索下,一個從棚燈垂下來的小繩引起了我們的注意。
這小繩不長也不粗,乍看之下就跟個一縷頭發絲似的,估計是常年沒被碰過,它上麵還沾著一層灰層。
巴圖用手輕輕一擼把灰塵弄淨,接著用手攆著小繩品味一番。
我倆在一旁看著,巴圖皺著眉老半天來說了一句,“奇怪,這什麼材質的,我都沒見過。”
我好奇也攆了攆,別說,這東西似柔不柔似硬不硬的,甚至我都懷疑這是不是一種特殊的貴金屬。
我心說這地方突然出現這麼看似平凡卻實屬不凡的東西,會不會是一個機關呢,我把這猜測說給他倆聽。
古力沒表態,這也難怪,他一直沒接觸過機關、暗道這類的東西,弄得這胖子有點蒙。
而巴圖肯定了我的想法並讚同道,“建軍,這一定是個機關,咱們小心些,一會把它打開看看。”
隨後巴圖就舉著槍托對著周圍的暗道敲了一通。
我明白他這麼做的意思,巴圖是怕我們周圍有陷阱,他用槍托一敲,隻要發出空聲的地方那就是有問題存在了。
我配合著也用槍托敲了起來,古力也想幫忙,不過他手裏拿的可是我那把軍刺,這東西敲牆使不出力道,要是戳牆也不是那回事,到最後他隻好一臉無奈的幹站著。
用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我和巴圖就把周圍這一小片地方排查一遍,令我們放心的是,周圍全是死牆沒有陷阱。
“好了。”巴圖深吸幾口氣說道,“現在就讓我們打開機關看看到底這裏有什麼貓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