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左瞧右看起來,甚至我擔心冷不丁會有“金光”的出現,我都緊捂起嘴巴來。
我這動作引起了巴圖的側目,他好氣的問我,“建軍,你這神經兮兮的幹什麼呢。”
我還是緊捂嘴,悶著聲答道,“老巴,你快把嘴捂上,小心離魂蟲。”
巴圖明白了我的意思,強調道,“離魂蟲沒有足,根本就爬不到這,你擔心個什麼?”
我心說老巴你這話早說啊,害得我空擔心一陣,我鬆開手喘了口氣。
隨後我又好奇的問,“老巴,離魂蟲既然沒有足那怎麼還少了這麼多,你是不是記錯了?”
巴圖搖頭肯定道,“沒記錯,蟲子確實少了。”
而這時古力也插了句嘴,“巴圖,你又說蟲子少了又說蟲子自己不能跑的,難不成是被鬼吃了?”
本來古力這話明顯是瞎扯的,但巴圖卻聽得一愣神,隨後就緊張的對我們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並壓低嗓子說道,“咱們小心,確實有鬼。”
我剛才還想笑古力呢,心說現在這場合還說鬼說神的,虧你古力有這份閑心,可巴圖這舉動卻讓我迷糊起來,尤其他開口還承認古力說的沒錯。
隨後巴圖讓我們原地稍等,他悄悄向洞穴靠去。
我真不明白巴圖為何會這麼緊張,尤其這洞穴剛才我們還進過,裏麵除了妖蛋還能有什麼,難不成這裏真的封印了什麼鬼不成?
可突然間巴圖就像被什麼撞了一下似的,他整個人踉蹌的退後了幾步。
隨後兩個鬼麵突現在洞穴口處。
我心裏突突了一下,打心裏也明白巴圖剛才說的鬼是什麼意思了,合著妖王已經來了,隻是它那隱形能力讓我們一直沒有察覺到它罷了。
妖王很快又現了身形,這次它的兩個頭沒有內訌,反而意見極其統一的打量著我們。
尤其讓我心驚的是,妖王大腦袋的嘴裏正叼著一個妖蛋。
巴圖急速退到我們身邊來,我和古力也都舉起了鉤鐮槍,悲壯的準備跟妖王廝殺。
而巴圖也把軍刺抽了出來,但他沒急著帶頭衝鋒,反而小聲傳話道,“咱們別輕舉妄動,看看情況再說。”
妖王看我們隻是幹站著沒進攻,它也沒刁難我們,當著我們的麵把嘴裏的蛋給吞了進去,隨後一扭頭又鑽進了洞裏。
其實妖王這動作說白了就是隻要我們不去壞它的好事,它這次還會放我們一馬,可問題是這次我們決不能袖手旁觀,不然真等它吞完蛋跑了,以後這海底城裏很可能就會出現一個龐大的妖族。
不過我望著我們手中的武器還真挺泄氣,心說就這武器對妖王來說跟“癢癢撓”有什麼區別?
最後我實在沒了法子隻好看著巴圖,“老巴,你有什麼辦法殺死妖王麼?”
巴圖搖搖頭,先說了一句泄氣話,“這妖畜生太強大,我們打不過它。”
隨後他又臉現一絲狠色一轉口,“建軍、古力,我倒是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隻是這未免有點豪賭的成分在裏麵。”
我問巴圖你要賭什麼,可巴圖不解釋反而扭頭看著我倆強調道,“怎麼樣?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我和古力沒猶豫都點了點頭,甚至我倆還默契的笑了笑,那意思不就賭命呢,這沒什麼,自己的東西輸的起。
巴圖讚了句,之後就把手槍交給我了,“建軍,你先引爆炸彈。”
我接過槍心裏卻犯了迷糊,心說巴圖槍法比我準,何必這時候陣前易帥考驗我?
巴圖似乎猜出了我心中所想,他一擼袖子露出紫紅一片的胳膊苦笑道,“剛才被妖王撞了一下,現在握不穩槍了。”
其實巴圖說的挺輕鬆,可我看他那胳膊可不是撞一下這麼簡單,這明顯是內部溢血的跡象,甚至我都懷疑換做別人早就會疼得哼哼呀呀起來。
我不再說什麼,對巴圖和古力一擺手,那意思各找地方躲好了。
隨後我深吸幾口氣調整一下呼吸,對準山坳上的一個坑點瞄準。
這時我心裏壓力確實挺大,尤其現在這一發子彈很珍貴,如果我射偏了代表的就是一會將要有人手動去引爆,那樣的話這個人肯定來不及逃回來,一條命也就這麼搭上了。
我頂著壓力讓自己心境重新回歸平靜,並伴隨著砰的一聲槍響,把子彈穩穩的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