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死神的笑聲也跟巴圖猜的差不多,我們崩死鬼麵龍時所處的山坳其實就是幾個超級大磁鐵,而且在它們底下還存在一個半休眠期的火山,受潮水漲落的影響,這裏產生了電磁感應,把以前機緣巧合錄製的一段人笑重複無數遍的播放,尤其那幾個山坳還隱隱成了一個擴音筒,把這笑聲再次加工處理,扭曲音質擴大音量。
而鬼麵龍、怪牡蠣及海底城的鬼臉區域這也隻能稱之為一個超自然的現象,尤其鬼麵龍本身屬於巨蜥科的一個分支,蜥蜴這種動物天生就有偽裝保護的本領,再加上被傳教士的邪術一培養,竟然能在海底城這種極特殊環境中有了一身的隱形保護色。
其實我對這份研究報告打心裏還有很多疑問,特別是那不斷巧合出現的鬼臉,我心說這拿超自然現象解釋未免有些牽強,弄不好就是那幾個磁山日複一日年複一年電磁感應的結果,但既然考古研究中心不願透漏更多的資料,我也不再好意思去問。
等馬隊長出去後,我又湊到巴圖身邊問道,“老巴,你怎麼看?”
巴圖靜靜點了一根煙吸了兩口,一邊苦笑搖頭一邊暗暗點頭的讓我看著直蒙。
過了好久他終於開口,“建軍,我覺得這一切都是謀反造成的。”
“謀反?”我沒明白的反問道。
“對。”巴圖強調起來,“依我看這海底城一定是清朝的一個海外藩屬,他們不滿足於現狀,或者受到藩主的邪念影響想起兵謀反。”
接著他又坐起身在床單上邊畫邊說,“雙子群礁區域屬於兩不靠的地方,一來離清朝較遠,二來它又能有機會接觸更多的西洋人士,各項技術或文明程度要比閉關鎖國的大清先進的多。”
我理解的點點頭,尤其我還聯想到海底城見過的不止一處的金龍像,心說這東西可一般的藩主能有甚至是敢有的。
巴圖又說起令牌及鬼麵龍的事來,“那令牌記載的一定是真實的,這裏一定發生過瘟疫之類的事情,那洋毛子過來後當了一回菩薩,尤其他一定也是個有野心的主,這才與藩主‘一拍即合’,共同策劃了這一切一切,隻是苦了這裏的百姓,不知道最後到底是被海嘯地震弄死的還是都被鬼麵龍吃了。”
我沉默了,甚至想起了一句老話,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而我也隱隱明白了為何馬隊長會對這裏的解釋遮遮掩掩,畢竟這超過了他考古的區域,甚至很可能是曆史上的新發現。
謎團就這樣被我和巴圖半猜半了解的知道差不多,隨後我倆不再留戀,跟古力及馬隊長一行人做了告別,坐著火車回到了烏州城。
剛一下車,我就迫不及待的伸了一個懶腰,甚至還特意猛吸了兩口新鮮空氣,“老巴,還是咱們家這邊舒服。”
其實我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心情,或許是前一陣太勞心勞心兼練膽了,現在隻想回到家裏舒服的睡上幾天。
巴圖也讚同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並調侃般的來了一句,“建軍,要不咱們以後不捉妖了,就安安穩穩的生活吧。”
我倆都哈哈笑起來,借著高興勁一同往村裏趕。
可等我倆剛一進村,巴圖的臉就沉了下來,甚至他目光中還露出絲絲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