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鬥法(2 / 2)

這次小個子沒翻譯,而且他跟其實人一樣臉上出現了一絲的驚恐,甚至還有人悄悄後退半步。

巫師對這些人的反應很氣憤,他嚷嚷著隨便拉了一個土著人出來,並強行把藥丸喂給這可憐人吃了。

隨後他又很大聲的跟我們強調起來,他說他這藥丸裏麵藏著邪靈,如果我們能把邪靈從可憐人身上趕走,那就算我們贏。

我暗地裏呸了一聲,心說你忽悠鬼呢?還什麼邪靈不邪靈的,這藥丸明顯帶毒,你喂給他吃明顯一會是讓他毒性發作嘛。

我心裏發慌,悄聲問巴圖,“老巴,這怎麼辦?咱們身上可沒帶什麼解毒的藥。”

巴圖低聲嘿嘿了一下,“建軍,咱們帶解藥來,還是你買的,你忘性怎麼這麼大呢?”

我有些迷糊的看著巴圖,心說我們帶了什麼解藥?而且還是我買的?

我腦子裏急速的過了一遍旅行包中的物品,突然想到了鹽。

“老巴,你說的解藥是鹽?”我反問道。

巴圖點頭肯定我的想法,“建軍,這個我也不太確定,但我查閱過資料,土著人平時吃不到鹽,他們的食物都是淡的,這也讓他們的體質跟我們有了很大的不同,甚至他們那些所謂的毒藥很多對我們不起作用,這次咱們就拿鹽拚一把,我相信再加上我的針灸,一定能讓這可憐人大有好轉的。”

我沒巴圖這麼有信心,但事到如今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我斷機立斷,從包裏拿出一整袋鹽來。

這可憐人的病征來的很快,不到五分鍾他就抽搐起來,甚至嘴裏還流出了白沫。

其他土著人沉默不語,而巫師張揚的笑聲再次響起。

這次該輪到巴圖出手了,他大步走到可憐人麵前,又是翻眼皮又是把脈的觀察一通。

“建軍。”巴圖喊著我,“你去弄碗濃鹽水來,咱倆想辦法讓他喝了。”

我急忙不耽誤的拿著剛才用過的小碗,也不管它髒不髒的直接把裏麵的火絨抓起來一丟,接著就往裏倒了大劑量的鹽粒。

這時有人看明白了我的意思,畢竟湯藥這東西在哪裏都通用,總不能說原始人生病吃藥就幹噎吧,他拿個木瓢給我接了些水過來。

我趕緊製作起濃鹽水來,甚至最後當我用手指沾了一點鹽水放在嘴裏一品,我都被自己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心說這也太他媽苦了(鹹的發苦)。

而可憐人這時抽搐的都上了“高潮”,甚至憑巴圖的手勁都掰不開他的嘴巴。

我捧著鹽水碗在一旁直著急,但我沒敢說什麼催促的話,我知道巴圖現在的心裏也好受不到哪去。

巴圖到底是巴圖,他的特技還真挺多,他把用來針灸的銀針拿了出來,對著可憐人的頭頂開始下針。

反正等這可憐人頭頂被插了密密麻麻一堆銀針後,他的抽搐勁竟然大減,甚至嘴巴還輕輕一掰就開了。

“建軍,快。”巴圖把可憐人的嘴掰的大大的同時對我督促道。

我也不客氣,心說反正也不是我喝,鹹到誰算誰倒黴。

我分批量的把鹽水都灌倒這可憐人的嘴裏,尤其到最後,我還特意把空碗對準他的嘴使勁甩了甩,畢竟剛才我是拿冷水衝的鹽,這最後的底可都是精華所在,不能浪費。

隨後就沒我什麼事了,我抱著胳膊在一旁看巴圖演好戲。

巴圖把他的針灸發揮的淋淋盡職,甚至不時還施展一通推拿之術。

其實也該著我們拚對了,而且也真像巴圖分析那般,巫師下的毒怕鹽,在巴圖的救治下,過了不到一刻鍾,可憐人就徹底好轉了。

我發現這可憐的土著人還真挺實在,等他神誌清醒後竟然不管不顧的對著我倆磕起頭來,尤其嘴裏又大叫起幕亞來。

不知道是不是受可憐人的影響,其他土著人對我們的印象也大有改觀,甚至都有人衝我們笑起來,隻是他們的笑跟哭有一拚。

我心裏這口悶氣終於能鬆上一鬆,甚至給我感覺,我和巴圖這次的劫難算是過去了。

可沒想到巫師突然拿出一個黑令牌來,對著土著人拚命嚷嚷。

我不知道這黑令牌到底有什麼魔力,但這些土著人竟嚇得一個個跪了下去,就像是拜祭佛祖一樣對著巫師卯勁磕頭。

隨後巫師很不客氣的一指我和巴圖,別看他被麵具遮著,但我仍能瞧到他眼神裏發出的絲絲凶光。

我心說完了,這原始爺們輸不起了,要跟我們耍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