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巴圖都被波塔的表情弄迷糊了,我心說這大巫之墓是恐怖,是充滿了神秘感,但總不至於讓人聞之色變吧。
我倆對視一眼,其實我和巴圖的態度一樣,這墓絕不是我們原來想的那麼簡單,裏麵肯定有貓膩。
尤其跟老巴相處這麼久,我跟他的配合還是很默契的,我倆你一言我一語的套起話來。
波塔也是個實在人,他被我倆這麼一繞,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大巫之墓確實存在,但坐落的地方卻不怎麼好,在黑印第安部落。
我在印象裏把亞馬遜的土著人都歸為了一類,統稱他們為印第安土著,可沒想到按波塔說的,印第安土著還能分出小類來。
波塔的部落處於亞馬遜外延,跟外麵的世界時而接觸著,叫外印第安部落,按他的話講,他們的部落愛好和平,甚至性格上也很“溫順”。
而處在原始森林中心的另外一類黑印第安人就不同了,他們不與外界接觸,甚至還使命般的守著大巫之墓,人也及其善戰,就連同部落之間的朋友一言不和都會真刀真槍的上演生死大戰。
我被波塔說的心裏麻酥酥的,尤其讓我心有顧慮的是石鼠極有可能就是被這群黑印第安土著抓去的,我實在不想憑我倆的力量去跟這群善戰的黑土著較量,甚至我都有些悲觀的認為我倆戰敗身死的可能性很高。
當然波塔沒注意到我的表情變化,他又把一個傳說說給我倆聽。
相傳這大巫之墓前身是個遺跡,是一個古文明的遺址,至於這裏麵到底封印了什麼東西?到底裏麵還有哪些秘密,就連波塔這幫外延土人也不得而知。
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心說如果這大墓和遺跡在一起的話,或許裏麵有的財富可不止是一箱黃金這麼簡單,甚至守護這裏的墓妖也會比我們最初想象的還要強大的多。
巴圖臉色很差,這也是我頭次見到他這麼失態。
巴圖跟波塔說我們累了,要找個地方休息,波塔不敢怠慢,甚至他還一路領著我倆去了他自己住的地方。
這部落裏隻有幾間是草屋,剩下的都是個草棚子,我來到波塔家後,發現他家所謂的床可就是一層幹草上再鋪著一張獸皮。
我和巴圖也不在乎,擠著躺了上去。
其實我明白巴圖休息是假,他想和我說些事情這是真的。
波塔很虔誠的對我倆一拜,一轉身出了屋。
我以為我和巴圖終於能消停一會了,可沒想到馬上就有兩個手持長矛的土著人給我們守在外麵站起崗來。
我這才理解到大巫的養尊處優,甚至覺得這待遇跟古代土皇帝都有一拚。
巴圖跟我說起了悄悄話,“建軍,你怎麼看待大巫之墓?”
我隻回了句很危險。
巴圖讚許的看了我一眼又說,“本來我也想去看看這墓裏什麼樣,但現在我打消了這個想法,要記住,咱們這次隻為救石鼠,救到人就走,千萬別有邪念。”
我嗯的應了聲,可隨後我又擔心的問了句,“老巴,就憑咱倆去你認為合適麼?”
巴圖搖頭,“咱倆去是找死,但話說回來,去的人多也不行,我相中波塔這小子了,要是咱倆能把他帶上,這一路上會少很多麻煩。”
我樂了,心說老巴這話也說到我心坎裏去了。
我倆又“密謀”一番,定了一個拉波塔入夥的計劃出來。
其實這計劃說出來也算不上什麼,在我印象裏,既然波塔對我倆會的“法術”感興趣,那我和巴圖索性在這方麵下手,而且為了波塔,我倆又在部落裏浪費了兩天時間。
這兩天我和巴圖輪番上陣,我主要挑些簡單的小常識說給波塔聽,反正這類東西他沒有接觸過,我就以初級法術的名義授教。巴圖則教給波塔一些藥理及針灸的知識,甚至他還把一些近身格鬥的技巧說給波塔聽。
不得不說,波塔的領悟能力很強,我和巴圖教的他都能接受,甚至某些知識技巧他都到了活動活用的地步。
等到最後,巴圖嘿嘿笑著拍著波塔的肩膀,謊稱我倆要去黑印第安部落找一個我們認識的巫師索要東西,問他能不能跟我一起去,波塔看在我倆這麼用心栽培他的份上,點頭用意了。
我自認自己不是一個喜怒易於言表的人,但看到波塔點頭,我竟控製不住自己,小心眼的哈哈笑起來。
本來我以為我們又得靠著大腳板來次長征,可波塔卻送了一份能用來趕路的大禮。
巴圖見多識廣,見到這東西時倒沒怎麼吃驚,而我看它第一眼後,嘴巴老半天沒合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