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頭看巴圖就這事問了一句想聽聽他什麼看法。
巴圖搖搖頭那意思他也沒搞明白,而他話題一轉強調起另外的事來,“我們即刻就啟程,盡量趕在刀疤臉前麵把石鼠解救出來,刀疤臉這夥求財的亡命徒我不感興趣,但我也不想咱們多攤是非。”
巴圖這話很投我的口味,我點頭極力稱是,可我卻忽略了波特。
說白了我倆可是把波特誆出來的,這小個子一直以為我倆是去要東西,現在巴圖說漏嘴了,波特的表情很複雜。
可我看著巴圖卻大有深意的看著波特,甚至還拿出一副意料之中的架勢,我突然覺得剛才巴圖是故意說漏嘴的,為的就是等波特的決定。
波特沉默一會後依次走到我和巴圖麵前,他也很不客氣,對我倆啪啪的各自打了一拳,說我們兩個很壞,竟然騙他。
但他隨後又善意的一樂,說我們打平了,他還選擇繼續跟我們救人。
我也被波特這舉動弄樂了,甚至心裏被刀疤臉他們弄得鬱悶勁也都一掃而光,我們也不耽誤,坐上獨木舟再次向原始森林深處進發。
其實在走前我也偷偷問了巴圖一嘴,“昨晚那個小臉怎麼辦?”畢竟不管這小臉是不是嬰臉蝙蝠,但總算是一種妖。
而巴圖稍微猶豫後就很肯定的告訴我,我們先不去管這吸血的怪物,等救了石鼠後回來再捉也不遲。
就這樣,我們三人一舟一直趕水路趕到了中午,這時波特變得小心謹慎起來,甚至他還對我倆強調,我們已經進入到黑部落的活躍地帶,甚至這區域內還有美洲虎及南美森蚺出沒,讓我倆也小心。
別看我對亞馬遜的物種了解不多,但美洲虎和南美森蚺我還是有所耳聞,尤其森蚺,我印象裏這種巨蟒是處在亞馬遜食物鏈的頂端,根本就沒有天敵,我們三真要被這種怪物纏上,弄不好都能來個全軍覆沒的慘狀。
我也沒心思偷懶閑躺了,拿出霰彈槍上了膛,他倆劃水我就緊密的監視著四周的一舉一動,心說如果真有不開眼的東西想惹我們,別怪我手一抖拿子彈反招呼它。
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是我們運氣,這一路我們平安無事,隻是令我鬱悶的是,我們真的是太太平了,就連午餐都差點沒吃上。
波特用筒箭吹了兩支鳥下來,我們三瓜分後我一點飽的意思都沒有。
這樣一直到了傍晚,在我們饑腸轆轆的打算停靠露營時,遠處一個淺灘上突然跑過來三隻山羊。
我們三很默契的一同賊兮兮的看著。
尤其這山羊裏還有母羊,肚子下鼓囊囊的,我心說要是今晚能吃上羊肉喝上羊奶,那晚餐可就豐富極了。
可話說回來,這三隻山羊看上去一點警惕的意思都沒有,要知道在亞馬遜山羊可是搶手貨,很多肉食動物都打它的主意,我心說這三隻看著這麼傻的山羊能活到今天要麼它們是山羊裏的奇葩要麼它們就是被人圈養的。
而能在這裏養山羊除了黑部落的土著人就沒有其他可能,我又四處打量一番,心說如果這山羊要是圈養的話,我寧可餓著也不想攤事。
巴圖和波特也跟我想的差不多,他倆也都四處看著尋找有沒有放羊的土著人。
不過在我們三的共同尋找下,丁點可疑的人影都沒找到。
“怎樣?老巴。”我隔遠指了指山羊問道,那意思我們槍殺那支母羊吃了如何。
巴圖想想後搖搖頭,說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出來,“建軍,咱們還是小心些,依我看咱們偷些羊奶喝就行了,別殺羊,不然真引出黑部落的土著人,咱們麻煩就大了。”
波特也是這意思,尤其他還翻出一支鏢來給我們看,“這鏢上下了藥,能把母羊弄暈,咱們到時可以可勁的喝羊奶。”
我一琢磨點頭接受了他倆的觀點,我們三小心的下了岸,為了不驚動母羊,我和巴圖都遠遠的等著,讓波特自己獨身向母羊靠近。
波特從小到大過的都是叢林生活,他的狩獵本領很好,尤其離母羊還有一段距離時,他就開始半趴著匍匐前進,他身材也不大,被野草灌木一掩蓋,乍一看還真瞧不出他這人來。
我和巴圖都緊張的等著,其實換做平時,我還真不會對一次狩獵這麼關注,但現在關係的可是我們哥三的晚餐,尤其狩獵失敗把山羊嚇跑的話,我們就得挨餓過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