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個疑問一直在我心裏,這黑部落的酋長哪去了,畢竟在這待了這麼長時間,我還沒見過這部落的名義老大呢。
波塔回答了我的疑問,這也是他偷偷問來的,黑部落和其他部落不一樣,沒有酋長,誰的巫術高誰就是頭領,這到令我覺得新鮮,而且也是我發現的黑部落與波塔部落唯一一個在組織機構不同的地方。
我們走前黑巫師也送了一份大禮,他讓黑部落的女子連夜趕出四件獸皮大衣來,其實他們以前沒做過衣服,這次明顯是趕鴨子上架,很多地上做的不合理,我穿上去感覺直別扭,但我心說一會麵對的可是凶殘的螞蟻大軍,多層保護總比沒有強。
巴圖和石鼠也這態度,尤其石鼠還特意瞪我一眼,那意思傻子才不穿呢。
我們拿出一字型的陣勢魚貫進了廢墟口,巴圖打頭陣,我第二,尤其我還拿著火把特意給老巴照明。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一路上遇到的景象了,反正全是螞蟻的屍體,白蟻的、火焰蟻的,但明顯火焰蟻的屍體比較少。
等我們快接近深潭時,巴圖打手勢讓我們小心,畢竟這裏還有黑洛克的魔爪。
可我對魔爪持悲觀態度,別看它也是妖,但麵對上古的火焰蟻,它明顯不是一個層次的。
也真被我猜中了,深潭中飄著魔爪的屍體,而且還有大片食人魚的屍體,它們身上都掛著密密麻麻的火焰蟻。
我對這上古妖蟲的認識又提高了一個檔次,心說看不出它們還會水,但隨後我順著目光往遠處一看,發現刀疤臉還活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呆坐著,身邊還堆放著一堆死魚骨頭。
我心裏犯起了迷糊,我可不信刀疤臉跟火焰蟻有親戚關係,能被這妖蟲特殊照顧放過一把。
巴圖倒說了一個可能出來,他認為刀疤臉是趕上好運氣了,或許是火焰蟻滅了魔爪和食人魚後正想對他下手時,外敵又入侵了,這才讓他逃過一劫。
別看刀疤臉成了癡呆,但打心裏我還不想放過他,畢竟這爺們幾次三番算計我們,而且有這種想法的不止我人。
那些黑勇氣都嚷嚷起來,波塔傳話說刀疤臉前一陣禍害了黑部落就跑了,這些黑勇氣尋找他很久了。
我對刀疤臉呸了一聲,心說就你這點覺悟吧,竟然連土人都不放過。
我又問黑勇氣打算用什麼辦法對付刀疤臉。
有個帶頭的黑勇士帶話,按他們黑部落的規矩,刀疤臉該和那個壞巫師一樣,拉去遊街。
我明白壞巫師指的就是波塔部落逃出來的那個混蛋,隻是對遊街我還不太理解,心說按國內的做法,遊街好像不是什麼酷刑。
但這時巴圖對我使個眼色,那意思讓我別再問了,正事要緊。
我們也不再多言,直奔石山而去。
等到了石山附近,我終於發現了巴圖說過的火焰蟻禁衛軍,個頭確實很大,尤其它們的顎都有身子二分之一那麼長了,隻是它們一個不剩全軍覆沒。
我感到萬幸,心說真要被這東西咬住,光疼就能把我疼死。
隨後我們聚在石山塌口處,巴圖拿出一支燃燒的火把,對準塌口丟了進去。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想試探一下塌口裏的情況,到底這裏麵現在誰當家,是白蟻還是火焰蟻。
出乎我們意料的,沒多久塌口裏就爬出來一堆小個頭的紅蟻。
我沒反應過來,心說這怎麼回事?紅螞蟻怎麼也參與進來了,而且這幫紅螞蟻壓根也不是我們請來的援軍。
巴圖看出一絲苗頭,對我們連聲催促道,“快,咱們下去,這紅螞蟻是火焰蟻的崽子,蟻後身邊沒‘兵’了,咱們正好趁此機會把它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