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意外嫌疑(2 / 2)

但老劉不僅沒死,反而拿出一副丟魂落魄的樣子原地傻站著。

我納悶凶手怎麼突發善心放過了老劉,我走過去在他麵前晃了晃手問道,“你看到凶手什麼樣子了麼?”

老劉吚吚呀呀結巴老半天,說了句他看到鬼了。

隨後他又失心瘋的對我講,這次殺害采礦隊的凶手真的是鬼,是法師請下來的邪靈。

我心裏拿老劉沒轍,心說你是沒看到我和巴圖跟凶手的搏鬥,是鬼能挨刀流血,是鬼能被子彈打得嗷嗷喊疼。

可話說回來,我覺得那凶手穿的風衣絕對有貓膩,不然不可能子彈打不死,甚至那風衣就跟他帶的麵具一樣,裏麵安了鐵板之類的東西。

老劉回過神看我一副不信的樣子反而強調般的說道,“盧建軍,那真的是鬼,他身上還長著鬼毛,我們鬥不過他,這事怪我,害得你倆過來破案,其實這案壓根就沒法破,人不能跟鬼鬥。”

我不知道是什麼刺激了老劉,他瘋言瘋語的開始說上了。

別看他一臉較真的樣,但我沒聽進去,反倒是他那凶手長得鬼毛的話提醒了我,我心說什麼妖長得像人而且渾身還是毛呢?

我和巴圖聚在一起商量接下來怎麼辦,畢竟憑著凶手逃跑的印記來看,它是衝著林子裏去的。

我的意思是趁勝追擊,尤其它還中了蛇毒,我倆拿槍把它斃在林子裏一了百了。

巴圖大有深意的看我一眼後,完全否定了我的看法,他說就是因為凶手中了蛇毒,我們才更加小心,在沒找到外援時別再去招惹它。

我聽得迷糊起來,心說巴圖這話說的有些自相矛盾。

可巴圖進一步解釋道,這次算是他的失誤,這妖一定是被法師專門調教過,對毒性的抵抗性比人要強的多的多,而且毒這東西,劑量不夠殺不死它的話,極有可能會刺激它,反倒成為一種提高它潛力的興奮劑。

老巴話裏的道理我懂,我理解的點頭同時心裏也對凶手如此的變態勁隱隱感到害怕。

我們正要帶著老劉回草屋裏從長計議,可這時遠處林子卻才來連續的槍聲。

我們同時回頭衝著林子裏看。

這次不用巴圖開口,我率先說道,“聽槍聲是五四手槍發出的,難道林子裏有警察?”

其實我這也不是胡亂猜測,手槍一直是嚴控的武器,國內能佩戴手槍的而且能在林子中出現的隻有警察。

而且我也估摸著這幫倒黴警察一定碰到了凶手。

巴圖猶豫一下,隨後讓老劉自行回屋,他說了句救人後就帶著我向林子奔去。

巴圖這一嘴救人給我倆接下來的行動定了綱,說白了我們這次不是去獵殺凶手,而是盡量爭取“虎口奪食”。

在我們尋著槍聲往那趕時,槍聲已經不如剛才那麼劇烈了,我心裏直往下沉,心說這也不是個好征兆。

我們確實晚到一步,等來到案發現場後,四具警察的屍體淩亂的躺在一小片灌木叢中。

看著周圍樹木上布滿密密麻麻的彈孔,我能想象當時的戰鬥是多麼激烈,而且看著這四具屍體,我也能猜出他們死前是多麼的慘。

一具屍體的腦袋明顯塌進去一塊,另外一個屍體的頭竟硬生生被擰個180度出來,剩下兩具更不用說,麵部塌陷而且臉上還被啃沒了好幾塊。

要我麵對別的死屍還好說,一看到警察屍體,我突然想起了往事,思緒一下就亂了。

而巴圖倒冷靜異常,甚至他看都不再看眼前的情景,拉著我喊撤退。

合著我倆勞苦的奔過來人沒救成反倒看了一場悲劇,接著又喪家一般的往回逃。

在我們逃出林子的同時遠處開來了三輛警車,警笛嗡嗡的鳴著,尤其車速還快,大有一種撞到不賠的架勢。

巴圖嘿嘿樂了,指著警車連連說好。

我明白巴圖怎麼想的,現在我倆正缺幫手,有這幫警察的加入,尤其他們還有同誌剛死於凶妖的手中,一起同仇敵愾的圍剿,這妖是捉定了。

可出乎我意料的,這幫警察剛一下車就開始各找掩體,有躲車門後麵的,也有蹲在車尾的,反正他們都拿槍指著我倆。

我心說這什麼意思?這幫人都吃錯藥了不成?

而且上次見過我倆的刑警隊長也在其中,他還扯著大嗓門吼道,“放下武器不然開槍了。”

我恍然大悟的啊了一聲,以為這幫警察是看我倆拿著手槍誤會了,我急忙對巴圖使個顏眼色,我倆一通放下槍。

但這幫警察仍是很不友善,尤其刑警隊長還對手下發令道,“他倆是凶手,綁起來會去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