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裂頭殺星的附體讓墩兒身體發生了大幅度的進化,巴圖這一係列的進攻用作常人身上保準瞬間斃命,可殺星除了被打得嗷嗷叫喚外,一點受重傷的架勢都沒有。
我和俊臉看得都不由色變,尤其俊臉,一邊看一邊搖頭,嘴中連說不可能。
其實巴圖的進攻也並非一點效果都沒有,他也絕對當得起鐵爪的稱號,嗤嗤的沒多大功夫,就把殺星身上的衣服撕了個細碎,尤其就連褲帶也未幸免。
我越看越奇怪,按我的理解,殺星附在墩兒腦中,吸收了墩兒的記憶,那它也該能從墩兒的記憶中獲得對巴圖招數的了解才對,為何現在的它卻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呢。
我就這事向俊臉問了一嘴。
俊臉解釋道,“我們幾人別看做了多年的兄弟,對方什麼心思都能品透個差不多,但我們一直沒交過手,甚至對我們這些人來說,切磋武藝是個禁區。”
我頓悟般的點點頭,同時心裏一喜,心說趕上好運氣了,既然殺星摸不透巴圖的“脈”,今天這仗弄不好我們能贏。
不過我還是太樂觀了,或者說殺星的強悍遠超出我的想象。
冷不丁殺星被逼得毫無還手之力,但隨著巴圖打了一段時間後,它爆喝一聲,竟也像巴圖那邊的用起爪子來。
尤其很明顯的,他的動作也以撕、扯、抓、撓為主,竟是現學現用的模仿起巴圖來。
不得不承認,殺星的學習能力很強,經過這麼短暫的觀察,他的動作就用到非常熟練的地步。
剛才巴圖用手爪進攻讓我開了眼,而現在他倆互相用手爪進攻,讓我頓時覺得自己像是在看這世上的一個奇跡。
他倆一人一妖,卻硬生生打出了二虎惡搏的效果。
隻是這樣一來,巴圖的局勢一下逆轉,尤其被殺星這麼一抓,他的衣服也全被撕爛撕碎。
伴隨著巴圖衣服被撕的稀碎,我也發現了他身上的一處異常。
巴圖褲帶上漏了好幾個洞,從每個洞中都有一個白花花的肉蟲子鑽了出來,並且又很不客氣的鑽進了他的小腹之內。
魂蠱。我腦中一下聯想起這個詞來,而且連帶著我也全明白了。
在追擊殺星之前,巴圖在吉普車裏一直很頹廢,甚至他一把好車技卻不得不讓我當起駕駛員,等跟殺星搏鬥前,他也出現過類似的狀況。我當時沒計較這麼多,現在看來,他那時明顯正被魂蠱折磨著。
不過有個事我也拿不準注意,心說魂蠱不是都作用在人的尾椎上麼,尤其施展蠱降還要有一個蛹化的過程,可老巴沒經曆過蛹化卻得到了蛹化後的力量。
我猜測般的得出一個大膽結論來,巴圖這小子麵上說不研究魂蠱,其實他一直在試著偷偷改進降頭術的步驟,而且極有可能的,他用藥物甚至是其他類毒蟲把魂蠱刺激變異了,讓原來的降頭邪術變成一種短時期內激發、刺激人體變異的另類學術。
我是有些鑽牛角般的陷入沉思當中,可俊臉卻很快從驚訝中緩過神,一拉我說道,“建軍,咱倆快去幫忙,爭取三對一把殺星拿下。”
我本以為俊臉又要隔遠投鐵彈子,但這次我錯了,他雙手往後腰一摸,等伸出來時,我發現他雙手帶了一副鐵拳套。
這鐵拳套很怪異,我以前都沒見過,指頭還都裸露在外麵,而掌心卻被厚厚的鐵板包裹著。
換句話說,俊臉帶著這拳套,雙手還能像正常人那般活動自如,但在打人時他的拳勁及破壞力無疑增加了好幾個層次。
俊臉沒耽誤,爆喝一聲加入了搏鬥隊伍之中,他和巴圖也真稱得上是老兄弟,配合上默契感十足。
要麼巴圖做個假動作吸引殺星的注意,俊臉趁機偷偷打它一拳,要麼就是俊臉纏住殺星的雙手,巴圖趁機撕扯兩下。
尤其更令我驚訝的是,俊臉別看是打拳,但他在招式上也多以惡毒為主,甚至揪耳朵、挖眼睛、踢陰腿都用上了。
我不是笨人,被巴圖和俊臉兩名大師級格鬥專家“親身示範”的一點撥,一下子就悟透了很多以前想都沒想過的事情——搏鬥不是一門藝術,純是一種求生死的較量。
反正這樣一來,兩人一妖竟真鬥了個平分秋色。
我又愣了下神,甚至忍不住還苦笑起來,心說不知道這是不是老天故意安排的,我被妖奴虐完後就打心裏說過一個偉大的“老鼠屎”理論來,而真沒想到,現在考驗我是不是“老鼠屎”的機會來了。
我拎個褲帶就想加入戰圈,隻是我試著往裏硬闖幾次,每次都以失敗而告終。
他們三人的出招速度實在太快,甚至無形中都讓周圍形成了一個禁區,大有外人勿進否則必傷的架勢。
他們打得很投入與忘我,我卻急忙圍著他們鑽了好幾圈,甚至心裏也越來越堵的慌。
最後也虧了自己腦中靈光一閃,我改變策略的用起幹擾戰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