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墳場悍匪(1 / 2)

我們這夥人追的速度不慢,甚至傻小子他們還都拿出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架勢來,可遺憾的是,這些狗販子逃得更快,根本不給我們抓人的機會。

較真的說,巴圖要全力衝刺的話,絕對能追上他們,可他一個人跑的快沒用,反倒會成為眾狗販子的重點攻擊對象。

而且我還特意留意著巴圖的動靜,怕他真一著急辦傻事。

就這樣我們一路追到村頭。

村裏這些人的觀念是把狗販子轟出村就行,他們很默契的在村頭止住腳,尤其傻小子,他還狐假虎威的得瑟上了。

叉著腰劈著腿,也真不知道他跟誰學得,反正照我看這就是典型的潑婦罵街,他絮絮叨叨罵了一大通,最後把鞋脫下來撇了出去。

我是無語了,尤其飛鞋這手段自己也常用,但我心說自己飛鞋那是砸妖引誘敵人,可傻小子飛鞋就不知道這裏麵有什麼內涵了。

狗販子入侵的事算是過去了,我們這夥人一合計,都認為短期內這幫不良商人不會再來村裏搗蛋,我們也就各回各家休息。

畢竟是熬夜,我第二天沒打算早起,可我也沒睡消停,巴圖很早就過來找我。

我知道他一定有事,還主動問他,“老巴,你是不是想調查下狗販子?”

巴圖應了一聲,又跟我說,“這幾天我出去轉轉,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的落腳點。”

我也來了興趣,提出要跟他一起去。

可巴圖卻很堅決的搖頭說,“建軍,還不是時候,這種狗販子的落腳點都在野外,你現在年紀大了,腿腳不比當初,也別逞能跟我瞎轉,等消息吧。”

我露出一絲失望神色,但打心裏卻明白巴圖是為我好,最後隻好無奈的跟他道別。

巴圖這一走時間不短,足足五天後才回來,當時是下午,我正抱個肉盆喂貂,他背個大包進了我家水也不喝就招呼我跟他走。

其實也就是巴圖,換做別人就算有再急的事找我,我肯定會先把貂喂完,畢竟這幫小家夥可是我的寶貝,少喂一頓它們就會瘦下來不少。

可衝巴圖的麵,我想都沒想就把肉盆隨意的丟在地上,隨他出了門。

我本以為老巴得手抓回來一個狗販子呢,但他卻直接帶我出了村,尤其看著我倆直奔荒地而去,我犯起迷糊問道,“老巴,你這是帶我去哪?”

巴圖嘿嘿笑了回答,“建軍,狗販子的落腳點我找到了,你肯定猜不到他們在哪‘安家’,我也先不跟你說,到時你就知道了。”

我聽懂他話裏的意思,但看著我倆雙手空空的架勢又問,“咱倆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去找他們,還當著他們的麵扛個人回來?”

巴圖顯得很神秘,拍了拍自己背包跟我說,“家夥事都帶好了,而且人都躺在家裏等著咱們呢,你就放心吧。”

我信巴圖,被他一說也放下心,隻是我這心放的有點迷糊。

我們沒少走,等天快黑下來時還沒到目的地,這時候巴圖叫著我歇會,又從兜裏拿出饅頭分給我。

我一邊吃著填飽肚子一邊問,“老巴,都這時候了,你也該說說計劃了吧?”

巴圖從包裏翻出一套衣服丟給我說,“吃完就把這衣服換上,夜裏咱們去墳場抓人。”

我正咽饅頭呢,尤其這饅頭也不知道是巴圖從哪買的,很硬很糙,聽到墳場的詞我一下噎住了,又是捶胸又是摳嗓子老半天才順過氣來。

我問巴圖,“咱們去墳場抓誰?你可別說那些狗販子在那裏住。”

巴圖不僅肯定了我的想法還特意強調,“建軍,這些狗販子以前就是跟墓打交道的,一般人看到墳場避諱,可在他們看來,墳場就跟家沒區別,而且他們不僅在墳場裏住,還有幾個不願意躺地上的索性刨個棺材板出來當床呢。”

我不知道該怎麼評論這些怪人,又把目光落在衣服上。

這身衣服給我感覺怪怪的,純黑色,麻子料,尺寸設計的還特肥,估計我穿上都晃蕩。

但我眼光不差,稍一琢磨又問巴圖,“這衣服是喪服?”

巴圖一聳肩指正我,“原來是喪服,我買了點染料把它染成黑的了,畢竟大晚上穿白衣服太顯眼。”

我苦笑搖搖頭,也明白他的意思,喪服一般有兩個用途,一是出喪,二是綁匪穿,畢竟誰穿這種衣服都一個樣,能把各自身上的特征巧妙隱藏。

可接下來又有問題了,我指著自己的臉問,“咱們帶什麼麵具。”

就好像巴圖知道我會這麼問似的,他又從背包裏拿出兩雙黑絲襪來。

我徹底愣住了,甚至也沒胃口吃饅頭了,問道,“這就是咱們的麵具?”

巴圖點點頭又比劃著說,“趙家寡婦太浪了,買襪子也不買個厚實的,用一隻套腦袋遮不住,索性咱哥倆就委屈下,每人套兩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