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飛來豔福(1 / 2)

本來看在跟賈魚關係不錯的份上,我們應該把有妖的實情告訴他,但這麼一來又怕引起這小子的恐慌,索性我們誰也沒開這個口,簫老三還安慰般的跟賈魚說,“這食鬼馬上就抓住了。”

等第二天睡醒了,我們哥三聚在一起又商量起來。

現在敢肯定的是這食鬼是妖,可問題是我們怎麼捉它。

簫老三先提了建議,他說咱們帶好家夥事,在這周圍轉悠一陣子,實在不行就回到那處草地上,不信搭些功夫找不到這妖。

我也讚同簫老三說的,尤其給我感覺,這次的妖不厲害,附體到人身上後也沒啥本事,我們三人隻要碰到它就絕對能將之收服。

可巴圖卻沒猶豫的把我倆給否了,他指著工地強調道,“咱們去捉妖的話,這裏人怎麼辦,尤其要是趕巧咱們出去時妖卻到這裏搗亂,誰來處理局麵。”

我倆被問得沒話,而且細琢磨也是這個道理,工地這些工人都是無辜的,他們也隻想掙些力氣錢,如果辛辛苦苦幹下來到最後卻被食鬼附體啃了一肚子樹皮,想想就替他們不值。

巴圖又說,“咱們這次就守在這裏,都機靈點,發現異常及時下手,肯定能把食鬼捉個現行。”

我倆應聲點頭。

到了晚間,賈魚的老婆趕了過來,我不知道她老婆怎麼想的,從枯岩鎮到這的距離可不近,但她卻還穿著一身白大褂。

其實她長得也就一般人,隻是膚色白膩了些,而且在白大褂的這種職業裝的襯托下更添一抹別樣的風韻。

或許是工地裏都是大老爺們的原因,她一出現引起了不小的轟動,自打她一進來,很多人的目光都沒從她身上移開過,這些人裏還包括簫老三。

簫老三捋著胡子,拿出一副欣賞的神態望著小菊,我看他那樣立刻想起了一句話——秀色可餐。

但話說回來,他這一個道士拿出這種眼光看一個婦女,我不知道別人會怎麼想,從自己角度出來覺得挺不習慣的。

看在交情不錯的份上,我拉了簫老三一下。

簫老三挺納悶的看我一眼,他也不笨,一下猜到了我的意思。

我本以為自己這麼做沒毛病呢,可簫老三卻做個鬼臉嗤了我一聲,“建軍,我是正一派道士,可以婚娶的,難不成還不讓我看女人麼?”

我都不知道怎麼接話了,心說你想看也行,但收斂一下嘛,畢竟很多人跟原來的我一樣,對道士不了解,不知道道士裏還有可吃葷喝酒,可婚娶的門派。

而且我這麼一想又在臉上留露出什麼來,簫老三又問我一句,“建軍,你偷摸瞧人家好半天,咋樣,覺得這女的長得漂亮不?”

我一愣,對簫老三這種直言不諱的做派既感到無奈又覺得佩服,而且在他這觀念的影響下,我也不避諱的說了一句,“長得還行。”

我倆在這胡侃,巴圖卻盯著小菊拿的醫藥箱嘿嘿樂起來,又站起身奔著小菊走了過去。

隔遠我聽不到巴圖說了什麼,反正這小子指手畫腳一番後,小菊就把醫藥箱打開了,巴圖也急忙在裏麵搜刮出不少藥來。

賈魚的老婆一來,我們三也識趣的給這小兩口騰了地方,找另外的帳篷住下。

昨天晚上我們四人住一個帳篷就很難受,可今天住宿條件更差,我們和另外兩個漢子擠在一起。

尤其這倆漢子身上的汗臭味極重,睡覺時鼾聲也大,我試圖讓自己睡著,但直到半夜我腦子裏還在數綿羊。

當我無奈的數完第一萬隻綿羊時,實在忍不住坐起身想去外麵溜達會。

夜裏工地很靜,我也沒敢弄太大聲響,悄悄來到外圍一個老樹前點了一根煙吸起來。

也別說,躺著我倒沒覺得有什麼,但這一站起來走路就不行了,覺得自己渾身酸軟的難受。

借著吸煙的功夫,我用手扶著樹,扭著腰活動起筋骨。

我自認自己這動作沒什麼調戲的成分,而且還是背對著工地眼睛沒四處亂看。

但突然間一個人從背後把我緊緊的抱住。

我剛開始嚇得一激靈,心說大半夜的誰走路怎麼沒聲呢,但隨後又意識到不對勁,畢竟自己一個男的,誰沒事從後麵抱我?開什麼玩笑呢!

我急忙扭了幾下身子試圖掙脫出去,可這麼一晃,我鼻中還聞到了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氣。

我一下不自在了,而且不用想我都知道抱我的是誰,這工地裏除了小菊就沒別的女人。

我又加重力道強行掙紮幾下擺脫出去,轉身看著小菊。

小菊臉上現出一抹不自然的紅,但也不避諱我的目光,羞澀的直視著我。

較真的說,被她一個女子一抱,我還真被弄得渾身不自在,可我理智卻硬生生壓住了雜念,問道,“妹子,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