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提斯馬和阿撒茲勒在夏禹的麵前換上了紫色教袍，帶上禮帽和十字架，互相整理了衣物，看上去還真像是兩位德高望重的主教。
每天一次的傳道馬上就要開始，在梵蒂岡的輪值主教得知莫斯提馬和阿撒茲勒歸來後，大方地將主講的位置讓給了莫斯提馬。
而阿撒茲勒則會與其餘的主教及神父們一起，站在一旁輔佐莫斯提馬順利完成整個儀式。
“每次覲見都要來這麼一次，說實話，真的煩透了。”阿撒茲勒折騰著繁複的主教製服，止不住抱怨，“你說耶穌那小子聽見我們的聲音，會不會氣得昏過去。”
“耶穌從來不會聆聽這些，他可不是路西法殿下。”莫斯提馬三下兩下穿好了紫袍，輕蔑地撇嘴，“除非耶和華下令，他連智天使的祈禱都聽不見。”
夏禹默默圍觀兩個暗天使主教的抱怨，再次覺得正常的生活早已離自己遠去了。
五分鍾後，門外傳來年輕修士的聲音：“主教，馬上就要開始了，請問夏禹教友應該如何安排呢？”
莫斯提馬遞給夏禹一個詢問的眼神，問他是出去坐在長椅上聽他們講道，還是跟著他們一起舉行儀式。
夏禹猛地連連搖頭，什麼鬼天主教的儀式他一竅不通，光是從站姿開始肯定就會露餡，還是混在遊客裏麵安靜地做個聽眾就好。
莫斯提馬聳聳肩，表示隨你的便，隻要別想逃就好，他用主教特有的，沉穩而沒什麼起伏的語調說：“帶他去到信眾中間吧，在正式成為我的助理主教之前，他不擁有任何特權。”
一邊感慨著這些人隨時隨地的裝逼，夏禹打開門走了出去。
一位身穿黑色教袍，約摸二十來歲，一頭棕色碎發，碧綠色瞳孔的白人年輕人正恭立在門外，見夏禹出來，立刻笑著招呼：“您好，夏禹，我叫查德，您可以稱呼我為查德修士。”
“額，您好。”第一次與傳說中的神職人員這麼近距離單獨接觸，夏禹有些毛毛的，學者查德的樣子自我介紹，“我叫夏禹。”
“這是您的教名嗎？東方名字，很少見呢。”帶著夏禹穿過教堂重重走廊，查德隨口搭著話，“能夠得到布萊恩主教的指導，您真的很幸運。”
“布萊恩主教很有名嗎？”夏禹脫口而出，隨即意識到不對，又趕緊挽回，“我的意思是，在我們那兒布萊恩主教很受人尊敬，卻不知道在梵蒂岡也是這樣。”
“能夠理解，畢竟很少有教職人員的名字能夠傳到梵蒂岡。”查德善意地笑笑，並未追究夏禹話中的瑕疵，“布萊恩主教主管的雖然是遙遠美洲的教區，但主教的出生地卻是梵蒂岡，原本就是這聖彼得大教堂的修士和神父，他在教皇指導的沐浴下，生活、成長、最終成為了最年輕的主教之一，是我等的榜樣。”
原來莫斯提馬老巢是在美洲啊……不過他不是活了好幾千年了麼，怎麼就出身於梵蒂岡了，他會洗腦還是分身。
夏禹好奇不已，決定待會問問莫斯提馬本人。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