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實你是知道這回事的？”夏禹斜眼，“故意不告訴我嗎，想看笑話是吧。”
“得了吧，扯淡。”阿撒茲勒不屑，“你以為藏著掖著我就看不出來你現在幾斤幾兩了？就憑被困在那裏的區區人類生魂，能把你怎麼樣。”
“說到生魂。”夏禹眨眨眼，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阿撒茲勒，“那兩個人給我科普了不少關於物種的常識，你和莫斯提馬肯定不是生魂吧，是淨靈體？”
“別拿我跟神族那些小娃娃相提並論。”阿撒茲勒嫌棄地擺擺手，“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所有的天使，除了天使互相結合生育出的下一代之外，包括殿下和耶穌在內，都是出生於耶和華手中的受造體，神族的大部分主神也是，隻有地龍王例外，他雖然也是受造體，但不是由耶和華創造，而是伊甸園吸收天地靈氣，催生出來的。”
“這麼複雜。”夏禹咂咂嘴，問出了最想問出的問題，“那人類呢？”
“你們跟我們不太一樣。”阿撒茲勒道，“雖然亞當也是受造體，但你們所有的人類都是亞當和夏娃孕育出的後代，既不屬於受造體，也不屬於淨靈體，但死後是可以成為生魂的。”
夏禹聽得雲裏霧裏，不明覺厲，總而言之，人類就是人類，跟他們都不一樣咯，不知道為什麼，聽起來有點爽。
“好了，囉囉嗦嗦的問夠了吧。”阿撒茲勒不耐地撇嘴，“快點回去。”
“等等等等，還有一個問題。”夏禹連忙道，“那裏麵關押的到底是什麼人？”
“誰知道，人類的內部矛盾，我才懶得管。”率先走向禮拜堂，阿撒茲勒甩了甩手，表示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真那麼感興趣，去問你們人類自己。”
好吧，還真是莫名其妙的驕傲，夏禹聳聳肩，無奈地跟上。
看來無論裏麵關的是啥，應該都跟撒旦沒什麼關係了。
兩人回到禮拜廳，當值的神父已經頂替阿撒茲勒，接待了來往教眾一會兒。
許多信眾是特地衝著聖彼得大教堂每日都是主教當值而來，在做完禱告後，等著阿撒茲勒回來不肯離去，代替阿撒茲勒的神父見其回來，趕忙迎上前去：“主教，您總算是回來了。”
“辛苦你了。”阿撒茲勒一反在夏禹麵前跩得二五八萬的樣子，笑眯眯地拍拍眼前這個頭發都已經花白的神父肩膀，儼然一副長輩語氣，“真是抱歉，因為我的摯友，布萊恩神父的學生消失得太久，他第一次來，難免會擔心一些。”
“當然，當然，您真是位負責任的友人。”老神父連連點頭，“信眾們等候您多時了，您看？”
“哦，是的，當然，我馬上就去。”阿撒茲勒接過修士遞來的權杖和聖經，“不過，安德魯神父，你能暫時代替我，照顧一下這位可憐的孩子嗎？”
“如您所願，主教。”安德魯點點頭，給了阿撒茲勒身邊的夏禹一個友善的微笑。
我去，這些個惡魔還真把自己當做他的監護人了嗎？太可怕了！醒醒啊喂，你們不是隻想利用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