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過程中，慕雲，你不要試圖幹涉或是阻止我，這是我的原則和底線。”
幻境中的一切，仍舊還在有條不紊的運作著，似乎自從慕雲這個角色被引入以後，整個世界都又重新平穩了許多。
不過，或許更本質的原因，在於凡德爾賽被慕雨用催眠術針對，將精神力壓低到極致的關係吧。
“夏禹，我剛剛聽明薇說，你們在調試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人工智能程序？”慕雲好奇的問道。
“她居然還真是一瞬間就把什麼都說了啊——沒錯，你也來看看，這程序完成度遠遠高於我曾經見到過的一切，簡直就和真人無疑了。”夏禹如數家珍的介紹道。
隨後夏禹又像是想到了，開玩笑道：“聽說現在網上就有虛擬網絡偶像直播了，你可要小心點啊，說不定到時候你的飯碗要被他們給搶了哦。”
“哼，接受挑戰，那我來看看，這個凡德爾賽到底有什麼神奇的。”
“下午好，慕雲小姐，很高興見到您。”
夏禹隱約間覺得凡德爾賽變得更加機械化了一點，不知是什麼原因，他之前那種豐富的情緒性格，忽然之間就褪去了很多。
“唔，還挺像模像樣的嘛，不過光是會打招呼是遠遠不夠的。”
“是的，離擁有能夠模擬人類的完整人格，我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也請各位一起幫助我。”
等等，這真的是自己之前看到的那個嘲諷起人來毫不留情的ai麼，為什麼感覺一瞬之間變得這麼客氣，變得就像是每一個常見的人工智能一樣臉譜化。
與此同時，凡德爾賽仍舊彬彬有禮的說道：“慕雲小姐的情緒感染力和氣氛烘托能力，是我所欠缺的，還請您多多指教。”
“太神奇了，居然連這種很抽象的詞語都能恰當理解運用麼？看來，你真的不是普通的電子程序啊。”慕雲奇道。
違和感太強了，夏禹感到凡德爾賽像是被誰偷偷掉包了一樣，說話的口氣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折，令人感到有些惶惶不安。
當然，慕雲並不會知道夏禹的想法，仍舊自顧自的說道：“不過有一點美中不足，就是你的聲音也太刻板枯燥了，聽上去就跟電子辭典的發音一樣，沒有任何抑揚頓挫，情緒起伏——這對你剛才提到的情緒感染力來說，也至關重要哦。”
凡德爾賽立刻回答道：“我的庫存中預設了好幾種不同的聲音，若是您有需求的話，可以一一調試聽聽看。”
明薇搶先說道：“有沒有正太音？先試試看正太的聲線。”
“正太？從網絡流行語詞典的解釋來看，似乎是幼年男性的意思，好，即將搭載幼年男性聲線程序。”
“喂……我還沒同意呢！”夏禹回過神來，趕忙抗議道。
“搭載成功，各位覺得如何？”
凡德爾賽發出了猶如嬰兒奶聲奶氣一般的嗓音，聽起來完全沒有可愛的感覺，配合他那結實強壯的造型，反而有些瘮得慌。
眾人紛紛搖頭，就連elle都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