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權利要怎麼追求呢,就要有人信仰你,要怎麼信仰呢,就要得到國家最高權利人的肯定,或者是國家百姓的肯定。
於是乎,在某天,某個時間,這個有點愚蠢,又有點小聰明的王子,在某個人的驅使教唆下,就來到了雪國,勾結國家的另一個需要權利的人,劉茹。
然後碰到了不該碰到的人,李魂。
然後他們就失敗了,努爾哈赤身邊那個教唆他的人,已經被無情的斬殺,所有手下全部死了,他自己也被關進了雪國最恐懼的。
李魂輕輕的搖了搖頭,已經不想說什麼了,這個王子也當的太窩囊了。
努爾哈赤看見李魂的樣子,眼神一暗,他知道李魂看不起他,隻是沒辦反,誰讓自己現在已經是人家的階下囚了呢!
“魂王,還有什麼問題嗎?”努爾哈赤試探的問道,其實他想提醒李魂,不要忘了之前說的。
“嗯,你的意思是你父王知道你和劉貴妃的事情?”李魂再次問道。
努爾哈赤看了一下李魂,雖然不知道李魂為什麼這麼肯定,但是還是想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李魂看了看努爾哈赤,沒有說什麼,然後轉頭走向了旁邊的吉利胸亞。
吉利胸亞和努爾哈赤長得差距非常的大,努爾哈赤是那種狂野的人,神經大條,什麼情緒都表現在臉上,這種人很容易對付,但是這個吉利胸亞長得尖嘴猴腮的,很陰沉,城府很深,和這種人打交道很容易吃虧。
“同樣的問題,要麼回答,之後帶你們兩個離開,要麼不回答,你呆在這裏就好了。”李魂也不想和這種人多費口舌,簡明扼要,直接了當就好了。
吉利胸亞抬頭看了看李魂,比起努爾哈赤,他更加好不到哪裏去,本來身體就偏瘦,進來吐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後,還沒有吃飯就更加不行了。
“這件事我父王不知道,他隻知道我出使你們國家,並不知道這件事。”吉利胸亞直接了當的說著,他看的出來,李魂已經不想和他廢話了。
李魂點了點頭,看來這個吉利胸亞也是一個想要單幹的主。
“嗯,好了,徐浪,給我找幾個人,秘密將這兩個王子押到偏王府去。”李魂轉過身,看著徐浪。
突然聽到李魂這麼一說,徐浪猛地一驚,這尼瑪跳躍也太快了吧,剛剛還問別人話呢,怎麼突然一下就要把人帶走了,你這個要是把人帶走了,我怎麼交代呢。
天牢這個地方,最上邊有李龍基找著,李龍基下邊還有一個薛劍薛將軍,單單是給薛劍就不好交代,跟別提李龍基了。
“魂王,這……恐怖不妥吧!”徐浪的臉都快皺到一起了。
李魂也沒有說什麼,直接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一個鐵質的牌子,上邊印著‘北偏王’三個大字。
“給,將這個交給薛將軍,這件事就和你扯不上關係了,至於父皇那邊,我自會交代清楚的。”李魂將牌子遞給了徐浪。
徐浪抱著牌子一臉的苦笑,都說雪國的這個小皇子做什麼事雷厲風行的,現在看起來一點都不假,說一從來都不會做二。
徐浪小心翼翼的將這個鐵牌子收了起來,這個東西在最後交完差之後,可是要還給李魂的,所以一定要保護好了。
“既然這樣,等會我會派人將他們兩個送到偏王府的,現在魂王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不如我們去喝兩杯?”徐浪舔著臉,笑嗬嗬的看著李魂。
看的李魂一陣惡寒。
尼瑪,現在當官的都是這麼猥瑣的嗎?
既然來這裏的事情已經完成了,也就沒什麼可呆的了,這一個牢房已經夠人受得了。
在安排好相關事宜,收拾妥當之後,李魂就又帶著李美琪和小侍衛往回走。
明天的時候,這兩個人才能帶回來,而他今晚又要去一下皇宮,找自己的那個便宜老爹說一下才行。
一個路上,三個人都沒有說話,李魂在想自己的計劃,小侍衛是個侍衛,也沒有什麼話要說的,至於李美琪,從離開天牢開始,就一直擺著張臭臉,不知道被誰惹到了。
“喂,你是不是這裏有問題?”李魂用肘子戳了戳李美琪,然後指了指腦袋。
李美琪狠狠的瞪了一眼李魂:“滾,被碰我,老娘心情不好,小心滅了你……”
說罷,李魂臉色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