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電話聲響起。
“喂?”
“寧少爺麼?我是許婷啊。”
“許婷?”……
接完電話,寧飛臉上泛起奇異的笑容道:“轉向,去新花路東102號,王哥,那個陳悔,你可以先不動他!”
陳悔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家,他隻覺得自己好累,是的,從來都沒有這麼累過,他有點想哭,真的,自己隻是普通的平頭的老百姓,隻是想過個平凡輕鬆的生活,可是怎麼就這麼難呢?
忽而又轉念想到許婷,想到大一大二時他們手牽手憧憬未來的甜甜回憶,想到許婷優雅飄飄的氣質、出落的長相和總是能為他人著想的菩薩心腸。
那時的許婷是完美的,而陳悔不是。尤其是陳悔從小就沒有父親,一切的一切都隻能靠自己和母親相依為命,甚至上大學的學費生活費都是陳悔自己一點點兼職賺來的。
所以陳悔在追到許婷後,總是有些自慚形穢,覺得自己真的是懶蛤蟆走了狗屎運了,所以隻要是掙到錢,一部分充作學費,一部分就用來滿足許婷的種種物質需求。
剛開始許婷還隻是推脫地不要,但是次數多了,自然也就收下了。時間久了,許婷也就漸漸習慣了。
然而也許是許婷得到禮物的方式太過輕鬆,或者是她隻看了手裏名牌的華麗月奢華,卻看不到陳悔過著怎樣的生活,吃著怎樣的餐飯,做著怎樣的辛苦的工作。當一切都成為理所當然的時候,感情卻漸漸淡掉了。
有的時候,人們常說,人呐都是慣壞的。可能許婷就是這種的吧,陳悔鬱鬱地想著,逐漸地陷入了夢鄉……
洛城機場,晚10點鍾
飛機上下來兩個人,兩個人的裝束很詭異獨特,引得一旁的乘客和空姐頻頻側目。
其中一個頭上戴著厚大的兜帽,將整張臉都遮住了,而且此人走路還不抬頭,這更增了一份神秘,和酷酷的感覺。
另一個相對有些正常,穿著有些中世界歐洲的風格,高高的禮帽,高領的黑色外套,以及一根棕色的手杖,整個人看上去有點剛穿越過來的意思。
倆人急急走出機場後,看身後沒有什麼人,那個兜帽男這才發出悶悶的聲音說道:“這個牧老頭就這麼把補天石送出來了?”
禮帽男重重地哼了一聲:“要不是他有小紅帽護著,咱至於讓他鑽了空子麼?”
“呀!對啊,那咱這鑽進小紅帽的領域,會不會……”
禮帽男豎起食指,衝著兜帽男道:“噓!咱偷偷地……”
“擦,就憑那點氣味,你還讓我偷偷地找?”
禮帽男伸手在兜帽男腦袋上呼了一巴掌,叱道:“那要你來幹屁啊?”
兜帽男氣焰立刻熄了:“這洛城多少人口?”
“不多,2000萬吧!”
“那咱得找輛車。”
禮帽男拍拍兜帽男的肩膀道:“沒事,咱有關係,大橙子不是在這麼?”
“是叫大橙子麼?我怎麼覺得他不叫這個。”
“哎呀,隨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