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王家,也是個大家族,但是它相比起寧家,要更加神秘一些,有傳聞說他們家族的祖先是個神仙,那是飛天遁地無所不能。
又有人說,他們家族財力通天,就是家裏的保鏢都得是紅褲衩外穿那一號的。然後又會有人反駁說這都是瞎扯,哪裏有什麼神仙和超人啊。
但是你再仔細想想,王家那麼多號人,這麼些年,竟然從沒有遇到過眼紅綁架襲擊之類的事情,這又一次加劇了人們的懷疑和猜測。
而王家的實權派人物王奇男此時正站在洛水大橋的一側和身旁的一個黑衣男子在道邊靜靜地等著。
王奇男很有耐心,從不到7點鍾接了劉小光的電話,就火速地趕到了約定的地點,此時已經是7點半了,王奇男就這麼靜靜地站了40多分鍾,由此可見他為人的沉穩和內斂。
身旁的黑衣男子看了看表道:“老爺,已經7點多了。”
王奇男回頭看了看表,又望了望洛水橋另一側的橋上冷清的路麵道:“走,去他們說的那個什麼黑拳賽場。”說完王奇男就彎身鑽進了黑色的奧迪轎車了。
“老爺,我去就好啦,您又何必非得……”王奇男伸手打斷了男子的話道,“少覺,你不懂啊,這是我們家欠他們娘倆的。”說完,長長地歎了口氣,右手掐著太陽穴,眉頭緊皺。
少覺見狀,趕忙從兜裏掏出一盒藥,倒了幾粒出來,又從駕駛座拿出了一直熱乎乎的開水,遞給了王奇男:“老爺,您這……頭疼?”
王奇男將要吞服了下去,擺擺手道:“不礙事的,走吧,走吧!”說完,王奇男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圓頂禮帽戴在了頭,然後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少覺禮貌地躬了躬腰,開門上車,走了。
……
花園別墅
一個頭發閃著花花綠綠顏色的年輕人站在寧飛麵前道:“寧少,您就說要多少人吧?”
“人越多越好。”
“呃,対夥多少人?”
“倆個。”寧飛伸出兩個手指頭在年輕人眼前晃了晃。
“噗嗤!”年輕人樂了,“不是,寧少,您看這倆人至於還把我叫來麼!”
“怎麼?叫您老人家不合適唄,我這個段位有點low了唄?”寧飛心裏本就有氣,聽到年輕人說的話後就不冷不熱地嗆了句。
“不是,寧少。”年輕人在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道,“得,寧少,我這張破嘴!寧少,您就說多少人合適吧?”
寧飛抬頭淡淡地看了眼年輕人道:“我要畫麵,我要震撼。”
“那行,我懂了寧少,我這就給您找畫麵去!”
……
晚上八點鍾,陳悔一行,終於找到了停車地點。陳悔、劉小光先鬼鬼祟祟地下了車,然後是……有著一身赤白精肉的背心壯漢,很顯然他現在再叫背心壯漢有些不太合適了,因為他的背心被扔掉了。
“大哥,兩位大哥,我換件衣服不就好了麼,非……非得讓我脫了幹啥?”
“擦,你一大男人還怕暴露啊,告訴你沒屁事,你就是在這裏走個貓步都沒人看你。”劉小光有點指點江山感覺說道。
“大……大哥,那連褲子也脫了幹啥?”
“那不怕你跑了麼?再說了,你這衣服上全是血點子,到時候根本說不清。”陳悔解釋了一句。
“不是……大哥。”壯漢還想爭取一下。
“行了,行了啊”劉小光不耐煩地打斷了壯漢的訴苦,“完事就給你了。”
壯漢訥訥地瞄了陳悔一眼,看著劉小光咬牙切齒。
“我跟你說啊,我他麼感覺到了。”劉小光頭也不回地說道,“小心我陳哥削你啊!”
壯漢有點被驚到,張張嘴想說什麼,沒有說出來。
陳悔指了指前麵的二層小樓問道:“是那裏麼?”
壯漢看了看道:“是,那整個一、二層樓都是他的。”
此時天已經擦黑,夕陽的餘光消散了去,二層樓裏麵有一個房間是亮著燈的,房間早早地就把窗簾拉上了,因為窗簾材質可能過於厚,所以隻有一點點光線透出來,根本看不到人影。
“那咱咋進去呢?”陳悔看著眼前的防盜門有些發愣。
壯漢道:“大哥,我會!”
“啪”劉小光一巴掌扇在了壯漢頭上道:“你小子可以啊,又能打人,又能撬門的!”
被這一巴掌扇的有點蒙的壯漢,掏出鐵絲和各種工具對著門就開始一頓折騰,“哢噠”門開了。
陳悔三人打開門,魚貫而入。
就在這時,剛才一直亮著的房間的燈忽地閃了一下,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