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悔抱起小小,衝著曹教授點頭稱謝。
“好啦,快走了,這菇涼很快就會醒了,而且,我也很難再給你什麼指導了。”
“恩!謝謝您!”陳悔轉身走了。
陳悔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了,他看到周深正一臉焦急地站在別墅門口走來走去,笑道:“怎麼了,周哥?”
周深看到陳悔的手上正是王小小,終於長長地出了口氣道:“哎呀,我的小祖宗,您這讓我跟著撒謊,我這心裏不踏實唄,您說,這萬一,萬一,小姐要是出點啥事可咋整?哦,對了。”周深趕忙指了指小小道,“小姐怎麼樣?”
“沒事,就是睡著了,放心吧。”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對了,誰把咱小姐救走的啊?”
陳悔麵上一肅道:“周哥,我不想騙你,但是這個,真的不能說。”
聽到這話,周深愣了下,然後點點頭道:“我曉得,曉得。”
是的,在大家族裏麵混的人,哪一個不是有著數不清的秘密的呀,周深此時有些後悔自己多嘴了。
周深把身子讓到一邊,讓陳悔進去。
陳悔進屋之後,看到別墅裏已經關了燈,顯然王奇男很早就睡下了。
他悄悄地將小小放到她自己的房間後,便也回房休息了,實際上,今天的戰鬥,也可以說他有史以來最最驚現的戰鬥,他也需要時間,好好消化和調節。
第二天中午,小小就咚咚咚地跑過來敲門,陳悔打著哈欠過來開門。
門開後,小小也不進屋,抱著手臂問道:“陳先生,你挺牛啊,現在,早飯也不吃,上午的課也不上,你是要怎樣啊?”
“額,我不是累了麼,昨天很辛苦的啊,大姐。”
“昨天什麼情況,我怎麼忽然就暈了呢?然後我是怎麼回的家啊?”
陳悔目光閃爍道:“不造,當時正是緊急關頭,誰有功夫注意你啊,等我解決完事情,再回頭找你,就發現你已經不見了。”
小小道:“哎,我說陳悔,你小子有沒有點心啊,當時那麼緊急的關頭,你竟然根本沒關係我是怎麼沒的?”
“我知道你是怎麼沒的啊,被火燒沒的。”
“去你的吧!哎,聽說,昨天抓的是一幫毒販?”
“好像是的,對了,剛才聽管家說,今天下午有警察下午要來。”
陳悔點點頭:“那行,我準備準備。”
“哎,不是,那你說我突然間昏迷消失不見了,這件事怎麼解釋啊?”
“你就說你突然頓悟空間法則,然後雲遊世界去了。”
“哎,我發現我不能跟你正經講話了是麼?”
“嗬嗬。你這有啥講的呢?你就說一陣風刮過,然後你就昏過去了。”
小小點頭道:“好吧,隻能這麼說了。話說,你真的不知道是誰把我帶走了麼?還是你認識這個人,他不讓你說啊?”
麻蛋,還真讓你猜對了。
但是陳悔仍是強撐著道:“來,再猜,很接近了,猜啊。”
小小狐疑地看著陳悔:“你真的不知道?”
陳悔笑了:“知道啊,這不是讓你猜呢麼?看看我認識誰?”
小小指了指陳悔,示意警告,走了!
陳悔長出一口氣,這姑娘越來越難糊弄了。
……
下午兩點鍾剛過,李強帶著魏光明過來了。
李強看著陳悔笑道:“我說你們很能搞事情啊,怎麼走到哪裏都出事呢?咱們這才分開幾天?啊,你算算,幾天,是不是想我了?”
陳悔嘴一撇道:“切,就是想你了,怎麼了?話說這個案子不是涉毒麼?你們怎麼來了?”
“哦,原來你是想緝毒的兄弟了。沒事,這件案子裏設計幾項前幾年已經結案的自殺跳樓等事情,我需要重新取證,調查。這些事情最後又繞到了我們這裏。”
“哦哦,有什麼想問的問吧。”
魏光明掏出個小本本,坐在一旁,準備記錄。
李強結果管家遞來的茶水,抿了一口道:“你們昨天去學校後麵的建築工地做什麼?”
李強是個工作狂,工作真是說幹就幹,剛剛開玩笑的表情,轉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陳悔道:“我們昨天參加的是講談社,講到了一個鬼故事,說是這個建築工地長年有人跳樓自殺,有一些孩子,特別憤青,非說要什麼破除迷信,結果就都衝動地去了。”
“所以你也跟著去了?從你的性格來講,你不應該做出這樣的舉動啊。”
“這就得怪我們的小小同學了,她是有著異乎尋常的好奇心的,對不對,小小?”
小小抿著嘴站在一旁,停頓了一會兒,終於道:“好吧,我就是為了跟我的新男朋友去找找刺激,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