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多謝關心,但是這件事情真的沒有辦法去做的。人是咱們挑,名單咱們也看到了,他們的基本資料咱們也知道,咱們還有什麼可說的。”
“可是他們不該使用禁藥啊?”
陳悔搖搖頭:“你要曉得,咱們打的比賽是黑拳,所以根本沒有什麼不可以。這就是規則,我們誰都不能打破,如果打不過就要回家找媽媽告狀的話,那麼誰都別來了。”
劉小光嚴肅地點點頭:“好吧。”
“實際上,他們打激素,我覺得應該也是情非得已,誰願意把自己的身體糟蹋成這個樣子。所以你還是不要瞎捉摸了。”
小光想了半天,才遲疑道:“陳兒,我看剛才那個人可是招招想要你的命,我覺得不行的話,咱就別打了,否則,這沒準哪一天就完了。”
陳悔笑了笑道:“行,我回去考慮考慮。”
說完,倆人領完當場的獎金,就回去了。
另一邊,王兵道:“少爺,成童恩我已經迅速送往醫院去治療了。”
寧飛罵道:“送他媽哪去?你長沒長腦子啊,王兵?咱們用的是禁藥,是激素!你把他往醫院一送,你是等著醫院大夫報警啊?”
王兵低下頭不太敢說話了,他發現自從寧飛的情兒死了後,寧飛就越發地暴戾。
“那少爺,我這就給他送到小診所去治療。”
“送個屁,趕緊找個地方給他處理了吧,這種廢物留著做什麼?”
王兵瞪大了眼,偷眼瞧了下寧飛隨意的表情,他立刻就曉得,寧飛真的是這麼想的。
王兵心裏忽然有了一絲抵觸。
……
晚間回到家後,陳悔剛剛進了自己的房間,小小就推門走了進來。
“哎哎,什麼情況啊這?怎麼連門都不敲,就隨隨便便地進來了?”
小小打著哈欠道:“哎,快拉倒吧,就你那破屋,誰願意來似的。”說完,小小詭異地衝著陳悔笑了笑道,“放心,你屋子裏健身器材的事,我不會跟我爸說的。”
陳悔無奈地翻了翻眼皮:“看來你沒少往我這房間偷跑。說吧,啥事?”
小小又打了個哈欠道:“為了通知你這件事,我連覺都沒睡好。家明哥不是聽咱們最近又出事了麼?所以他琢磨著要跟咱們再吃一頓飯,順便看看咱們的傷勢。他到時候會叫上幾個有名的中醫大夫過來給咱們看看的。”
陳悔一聽到王家明,心裏就是一陣厭惡,這個人太陰險了,他有的時候,覺得自己,寧願與那些君子,堂堂正正地打上一場比賽,也不願意跟這個人假惺惺的你好我好大家好。
誰知道,他哪句話後麵就會忽然對你動了刀子呢?
哎,但是沒有辦法,他這個性格,小小是肯定不知道的。
“哎哎,想什麼呢大哥?打黑拳讓人打啥了吧?問你呢,去還是不去啊?”
陳悔眼前一亮道:“還能不去啊?”
“當然不能啦,王家表哥的事情,咱們怎麼可以隨便拒絕?”
“額,那你問我去還是不去?”
“這是組織上對你的考驗,很遺憾,你沒有通過考驗。”小小打著哈欠,轉身走了。
陳悔暗暗道,這個家明哥每一次找來基本都是有目的的,那麼這一次又會是什麼原因呢?
陳悔懶得想了,先睡了,今天這比賽打的太辛苦,他很累了。
第二天一大早,剛剛過九點鍾,陳悔就被小小從床上叫了起來。
“大姐,你別告訴我,你家明哥現在就要請咱們吃飯?”
“什麼什麼呀?什麼叫我家明哥啊?難道不是你的家明啊?”
“好吧,也是我的家明哥。”
“讓你早點起來呢,是讓你不要那麼頹廢,要迎接新的早晨,新的空氣,新的太陽,明白嗎?不要總是沉迷在仇恨裏出不來。”說到後來,小小的聲音竟是有著少有的溫柔。
陳悔愣了下,笑道:“哎呀,小小現在懂得關心人了,你哥哥我很欣慰啊。”
小小翻了白眼,啐道:“滾蛋,說正經的呢。”
陳悔笑了笑道:“好,我肯定會好好活著的。”
“呐,這可是你說的啊,你要保證!”
陳悔舉手道:“我保證!”
說到這裏,陳悔停頓了一會兒道:“聽說那天晚上,你被關路感動了?你還主動提出要保護他,為了他才過來找我的?”
“恩啊,怎麼了?”
“沒事,我就是忽然想到,你這個叛徒說的話都不太可信!”
“滾蛋!”
一根油條飛到了陳悔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