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柱良委屈道:“我真的看見陳悔了,真的是他。”
“好啦,回去幹活!”一眾人馬悻悻回到院落中。
……
簡易監獄
談秋平湊過來道:“怎麼樣?想好沒?”
俞軒道:“什……什麼就想好沒?”
“利用你的朋友啊?”
俞軒斜眼瞥了眼坐在原地有些癡癡呆呆的晉威道:“咱們非得用他麼?自己出點血不行麼?”
“嗬嗬,大哥,你可得想清楚了,你要是出血的話,出了少了,不夠逼真,容易引起航顏鵬懷疑,出多了的話,受傷這麼嚴重,你就很難有力氣跑出去了。”
看到俞軒還在猶豫,談秋平道:“到時候我對他動手,怎麼樣?你就隻當是看不見。”
俞軒臉上表情陰晴不定地來回變幻,他遲遲無法點頭,他隻覺得自己這個頭要是點下來,那他的整個人生就真的什麼都不剩下了。
但是……如果活不下來,那不也是什麼都不剩了麼?
“哎,要不是這個屋子裏就咱們幾個,我他媽才不跟你一起幹呢。你小子真婆婆媽媽,這樣好了,再考慮一晚上,然後咱們就真得動手了。”說完,談秋平擺擺手,找個地方睡覺去了。
……
鬱一凡和苗虎倆人到了城主府後,看到前麵密密麻麻的火光,鬱一凡心中一緊,莫不是真的讓苗虎說中了?陳悔真的做了什麼?
鬱一凡狠狠拍在馬上,快速向前跑去。走了近了,隻見將近百人的隊伍,幾乎所有人都拿著火把,整整齊齊堵在城主府門口。
城主府的衛兵也都出來了,他們虎視眈眈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鬱一凡皺眉回頭問苗虎道:“這都是你的人?”
苗虎也意識到這幫手下好像腦子有病,怎麼弄出逼宮的陣勢了。苗虎沒有回答,他快步上前,衝著一眾手下喝道:“胡鬧!你們這是做什麼?我讓你們來城主府待命,誰讓你們堵門口了?”
一眾手下聽了,看出苗虎不太高興,都不知所措地低下了頭。苗虎眉頭一皺,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怎麼他們好像聽不懂似的?還傻傻地杵在原地。
苗虎喝道:“所有人後退20步!”
“刷刷刷。”一眾人馬向後退了過去。
“苗隊長,好大的威風啊,您這是到城主府訓練手下來了麼?莫不是咱們文多堡的地方不夠風水寶地,所以您看上了這裏吧?”說著話,楚禪臉色難看地走了出來。
苗虎回頭望了身後的鬱一凡一眼,看到人家仍是坐在馬上牢牢不動,想來是不會替他解這個圍了,苗虎趕忙下馬,衝著楚禪拱手道:“楚管家,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我的這幫手下,腦子不是太好,所以可能……可能做出的事情讓您們誤會了。”
楚禪嘿嘿一笑道:“苗隊長,您的意思是說,您的兵都跟您一樣咯?嘿嘿,果然是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啊。”
這話一說出口,不僅苗虎臉色一變,就連他身後的隊伍也都忍不住了,有那幾個脾氣不好的,張嘴衝著楚禪就開罵。
而苗虎隻是冷冷地站在當場,望著楚禪不說話。
場麵頓時僵住,鬱一凡搖搖頭,心道:怪不得齊忠才不願意搭理他呢,這個人性子也是實在太直,受不得丁點委屈。
鬱一凡翻身下馬,衝著楚禪拱手道:“楚管家,有禮了。”
“喲,鬱隊長,您也來了。”
鬱一凡道:“恩,我們深夜過來是有急事,有線報說,有人看到陳悔在大道上狂奔,而您曉得的,陳悔這兩天一直是和家主綁在一起的,我們很擔心家主安危,所以特來詢問,至於苗隊長的隊伍也是因為他擔心城主府這邊有變,特來聲援,還請您不要誤會。”
鬱一凡這一番話說下來,有條有理,非常有信服力,引得苗虎激動地向他望過來。
楚禪道:“哦,原來是這件事啊,那這麼說是怪不得苗隊長的哈?那就隻能是他手下的兵缺乏教養了。”
“嘿,你他媽說誰呢?”苗虎身後的隊伍裏,有人再度忍不住,罵了出來。
苗虎眉頭一皺,轉身快速衝進隊伍中,衝著剛才說話那人就狠狠扇了一巴掌,然後一腳將那人踹到地上,喝道:“你他媽怎麼什麼都忍不了?老子告沒告訴你,狗咬人,人是不能返嘴咬它的。”
“你!”楚禪被這話氣的不輕,伸手狠狠指了指苗虎。
苗虎背手從隊伍中走出來道:“怎麼?楚管家和咬人的東西有親戚?”這兩句話,幾乎處處都在侮辱楚禪,把一向高高在上,自持身份的楚禪氣的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