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和晚間的時候,陳悔他們都懶得將齊忠才叫醒了,畢竟臉皮都撕破了,還差這點事麼。所以中午和晚上的飯菜,陳悔他們都是把飯菜叫到屋子裏麵吃的。
陳悔他們這樣的舉動原本來說,並沒有什麼,但是這可嚇壞了剛剛在廚房做完小動作的楚禪,他站在陳悔的臥房門口躊躇了半天,他懷疑陳悔是不是因為知道點什麼,所以有了防備?
但是看到陳悔他們直到吃完飯都沒再有什麼特別的舉動後,楚禪又不由地發出一聲冷笑,哼哼,吃完我特製的飯後,看你們還有沒有勝算!
楚禪從陳悔的臥房下來,走到已經等候在正廳的幾人身前道:“從今天晚上,你們分別安排幾人,從城主臥房的門口到他的窗戶下麵,都要有人晝夜不間斷看守。”
幾人有點奇怪,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情,他們剛想張口問。
楚禪又道:“不要問為什麼,總之這是涉及城主的一件大事,如果事情能成,你們都會有賞。”
幾人都點點頭,表示明白。
楚禪又道:“交代你們幾點,守著的時候,要注意隱藏自己,千萬不要讓臥房裏的人發現你們的存在,同時也時刻注意臥房裏麵的動靜,一旦有什麼不尋常的聲音,立刻來向我彙報。”
“是。”
“好了,去吧。”
幾人得令而去,楚禪摸著下巴想了想整件事情,現在最主要的就是那份迷藥能夠起作用。
……
晚上,天色漸黑,簡易監獄處。
俞軒趕忙跑到門口,“咣咣”地敲著門,大聲呼喊:“不得了了,不得了啦!出人命啦!”
監獄房門陡然打開,航顏鵬踏步而入,衝著俞軒喝道:“吵什麼?”
俞軒眼神慌亂,伸手一指不遠處,談秋平和晉威兩人竟然廝打在了一起,說是廝打,其實也可以說是談秋平單方麵的毆打,因為以晉威現在的狀態,哪裏還有什麼靈智去反駁,他隻是本能一邊伸手護住臉龐,一邊“啊啊呀呀”的叫著。
航顏鵬一看竟會發生這種事情,當即也有些害怕,因為之前鬱一凡已經因為此事訓誡過他一次了,如果這一次再出了什麼紕漏,這幾人不明不白地再死上那麼幾個的話,那他真的就不是屎,也是屎了。
航顏鵬順手從腰間抄起木棍,衝著談秋平喝道:“鬆開!”
談秋平不理會,仍是不斷地毆打晉威,看他臉上的表情,顯然氣的不輕。
航顏鵬一看自己說的話,談談平竟然不聽,當即眼睛狠狠一瞪道:“他媽的,還真當你是隊長呢?管不了你了啊!”說著話,兩步上前,棍子狠狠抽在談秋平腰間,“砰!”這一下木棍來的很是迅猛,直接將談秋平抽的身子側了一側,手上的動作也終於停止了。
航顏鵬哈哈大笑:“怎麼樣?談隊長,這一下是不是爽歪歪啊,我就跟你說啊,不要總是以為自己之前有多……”
“擦你大爺!”談秋平迅速翻身,一把沙子迅速從手中揚起,糊了航顏鵬一臉,然後起身就跑。
航顏鵬沒有想到這些都是騙局,尤其是晉威一臉血的慘狀,很難讓人懷疑他們的意圖,所以一下子著了道,這一手沙子猝不及防之下,航顏鵬直接迷了眼睛,淚水順著眼眶嘩嘩淌,他奮力想要睜開眼睛,但是卻根本做不到。
談秋平兩步跑出門口,早已經等候在一旁的俞軒伸手就關上了監獄的房門,根本沒有一點要去管晉威的意思,然後他衝著談秋平伸手道:“鑰匙。”
談秋平驚魂未定地伸手一摸,卻摸了空,他不知所措道:“忘……忘了拿了……”
“什麼?”俞軒一邊死死拽住房門,一邊轉頭望向談秋平道,“那咱們怎麼把他鎖住?啊?你告訴我?我就說我來搶鑰匙,你來守門就好了。”
談秋平也急的團團轉道:“你他媽打?你能打麼?你瞅你那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樣?我要是不讓晉威見點血,航顏鵬那個傻缺能他媽上當麼!”
“砰!”就在這個時候,航顏鵬已經跑到了房門門口,狠命地敲打著房門,航顏鵬本來就是天生神力,再加上他情急之下,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砰!砰砰砰砰!”他一拳一拳地砸在房門之上,整個房屋的門口都產生強烈的震顫感,房簷頂上撲簌簌往下掉灰。
俞軒拚命用身體抵住房門,衝著談秋平道:“快他媽想辦法!怎麼才能擋住他一下啊?這聲音一會兒外麵的守衛也該被驚動了。”
“別說話!”談秋平情急之間怒吼出來,“我他媽正在想!”談秋平繞著房門門前的小院子狂奔起來,不一會兒,他竟是抱了一把木頭回來。
談秋平把木頭遞向俞軒道:“來,用這個。”